“五根,不,是三根,还是不是,是一根,哎哟,我真的没事啦,安蓝心,你别玩了。”
“呵呵,还记得我是谁呀,这样就好,应该没事了吧。”安蓝心突然很释怀地笑了.
“我是没事呀,我还记得,那天我只是在宋黎明家里睡着了而已。”
“而已,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两天了也,再不醒来的话我们都要急死了。”安守至说。把碗给了安蓝心,让她喂我吃粥。
“我靠,你他妈的不仅发育迟钝,原来反应还真迟钝呢?怪不得那次说你,你才想反驳呢。”
“安蓝心,我就在想,你要是不动粗的话,会有多好呢?如果我的迟钝能换来你多一点的关心,我倒真的愿意一直不醒来。”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安蓝心对你真的就那么差吗?让你情愿一直睡着也不愿起来见我。”
“没啥意思,其实也就那意思啦。”
“呵呵,你家伙发个烧还把脑子烧开窍了呀,会和我安蓝心贫了。”
“那是那是,烧出来的,你想不想烧烧呀。”
“呵,你还说,知不知道别人这样看着你的感受呀,真是个自私的家伙。”
“好啦好啦,吃粥了。”安守至拉拉安蓝心的衣角,示意我们不要再吵下去了。
事后我知道那天是因为我在宋黎明家里昏迷不醒,还一直不停地说梦话,哭泣,几乎要把宋黎明吓坏了,他急起来就打了120,再通知安蓝心他们过来,我在医院里昏了两天,宋黎明和安蓝心,阿至都一直守在我的身边,老过则跑来跑去的为大家煮饭送饭。
我妈在第三天早上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看到帅得吓人的安守至在喂我喝粥,心放了一大半,于是把那句“造孽呀,我这命真是苦呀,好生不生怎么就生你这样一个女儿呀。”换成“咱家南南可真是有眼光呀,这样的帅哥喂你吃饭,你要是还不起来的话那也太对不起人家了呀。”救命,这是一什么老太婆呀,看着她对着安守至垂涎的样子,我就猜到她是绝对不会再唠叨什么的了,结果真如我所料,她留下几张百元钞票拖着阿至说:“要帮我好好照顾我的女儿呀,我这个当妈的不在她身边,就交给你了。”
我怎么听都觉得她像是在嫁女儿,躺在□□拼命地拿眼睛横她,可是她从头到尾都当我是一空气,不为所动。最后听到安守至的一句“好的”便满意地扭着屁股走了。
“别见怪,女人是那样的。”我对着安守至笑得奇离古怪,面容扭曲,从圣诞节以后,我已经开始在练习远离他了,不想陷得太深,因为那是个无底洞,所以常常的,对着他笑的时候也不免感觉怪怪的。
“没什么呀,她只是担心你呀。”他也笑,依然帅气地让我心疼的微笑。
“是吧。”我点点头,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怎么啦,南南,你有心事吗?我怎么觉得你从醒来之后就不大对劲了,你有事瞒着我吗?”他温柔地拥抱我说。
“没有呀。”
“真的?我不信哦,南南不是这样的呀,南南一直很乖才是的呀,南南有事的时候会和我说的。”
“是啊,南南一直都很乖,从来不反抗过什么,把所有一切全都承受下来,来不及点头就成了校草的女朋友,来不及说谢谢就有了现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可是阿至,我是谁,在你们的家里,我是什么,是不是就是你们养的一只乖巧的宠物,你爱我吗?用你几分之几的心思在爱。”
“南南,怎么啦,是我的关心不够吗?是我做错了什么吗?那说出来,我改好吗?你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哀伤过,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