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抬起眼正好撞见他看好戏的笑脸,怒,嗔斥道:“没良心的,赶紧扶我起来。”
凤朝歌实在忍俊不禁,可看她脸黑又不好太张扬地嘲笑她,强忍着笑意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哎呦!”刚才摔得太狠,唐宁一站起两腿就直打颤,膝盖更是钻心的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青紫色的。
而凤朝歌这没良心的,肯定是有意加故意,刚刚扶起她就松了手。
唐宁一个没站稳,惊叫一声栽倒在他怀里。
就听凤朝歌调笑她道:“爱妃好热情,刚分开一会儿就想朕了?”
“我呸!想得美!”唐宁扶着他站好,轻啐了他一口,可是小脸还是被他暧昧的眼神和言语调戏地泛起潋滟的红潮。
眼瞧着周围的宫女都在窃笑,她羞赧地低下了头。
这一低头,才留意到手上的腰带,一块金黄色的边角从腰带中露了出来:“咦?这是什么?”
说着话,她从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了一块金光灿灿,上面刻着一个小篆体的“鹰”字的小牌子。
凤朝歌一看那金牌,嬉笑的眼神顿时闪过一抹精光。
唐宁则拿着金牌左右打量了半天,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是纯金的吗?”随即就要放到嘴边咬一口试试金。
可她刚张开嘴,手中的金牌竟不翼而飞。
唐宁惊呼,赶紧低头四处寻找,猛一抬眼,发现金牌竟然跑到了凤朝歌的手中。
眼看他明目张胆地把她的金牌揣进怀里要据为己有,唐宁怒,上前撕扯他的衣服,喊道:“还给我!这金子是我发现的!”
听她管腰牌叫金子,凤朝歌眼角抽筋,嘴角麻筋,两手同时一抓,控制住她跟像小野兽似的乱撕扯的双手。
唐宁受控,怒瞪他,磨牙地奚落道:“你堂堂一国之君不会吝啬到跟女人抢钱吧?”
凤朝歌受她讥讽不但没生气,眼波流转间反倒露出一个十分妖娆的媚笑,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压低声线在她耳边连蒙带唬道:“这个不值钱,你想要金子,我给你一百两,够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