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
“是我,你是谁?”可能男人拿着电话,看了一眼号码,叫了一声:“怎么是个生号,妹子,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那种痞里痞气的口吻,让若溪想到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若溪缓了缓声音,然后温和道:“我是想找工作的!”
他那边很吵似乎有很多人,然后问他到底是谁的电话,这么的墨迹。
高立焊呵呵的笑开了,说是一个小妞,来他那里找工作!
紧接着哄堂大笑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有人说工作,就要见个面,验验货物。
若溪皱眉,听着那边几近淫荡的声音,心中特别想破口大骂。这什么意思啊?
等到高立焊和那边的人笑完了,然后他对着电话说:“要工作可以啊,见个面吧,这样我也知道你适不适合!”
“好吧,面试就面试,在哪呢?”
“绝望”酒吧!
挂电话之后,若溪看了一眼天色还早着呢,决定去试试。
绝望酒吧的地下室里,烟雾缭绕,若溪刚进去就被熏得咳嗽。
若溪拿手挥舞了下烟,走了进去。
看见几个男人没有穿上衣,在打着台球。
那种猥琐的口哨,很让若溪讨厌。
“哎呀呀,我还以为天仙下凡,果然是个正妹!”那旁边不知道是谁笑了,然后引来了更为猥琐的笑声。
“瞧瞧,那屁股,又凸又翘,干起来一定很爽!”
“上面也很大,很不错啊!”
“王三,闭上你的狗嘴,不要吓坏了人家小姑娘!”
若溪不知道说话的到底是谁,然后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站在台球上,缓慢的擦拭着球杆,嘴里叼着一根烟,看起来非常的邪气。他身上有纹身,是一个展翅的雄鹰,翅膀伸展,沾满了他整个胸膛苍劲而粗狂,看起来活灵活现。“都他妈的闭嘴,我们都是正经人,别跟流氓一样!”
本能告诉若溪,他就是高立焊
然后围着他打球的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的看向了若溪。
一个个围过来之后,一个叫做王三,然后尖嘴猴腮的样子,雄壮的二头肌看的若溪全身发麻:“你就是刚刚高哥的那个小妞啊,跟哥说,你叫什么名字!”
若溪脸色躲闪,闪过了男人伸出来的手,咬牙道:“我叫紫藤!”
“呀,不错啊,这名字有味道,你果然人如其名!”
若溪看着高立焊,然后看着男人升起来的笑容,像极了眸中兽类。“我是来找工作的!”
“工作放一边儿吧,没看见兄弟们打球呢吗?把这个打完在说吧!”
男人拿着球杆,敲了敲桌面,其他的兄弟们,讪笑的走到了桌子的面前,各自拿起了球杆。
说实话,他们的动作并不是很标准,像是抡棒子。
高立焊弯下腰之后,瞄准了八号球,彭的一声,进入了。
一群人开始欢呼叫好!
若溪耸耸肩,找位置坐在了一旁,看着他们有一杆,没一竿子的打着。
除了高立焊没人进球,很明显的他们都是在让着高立焊。
若溪撇了撇嘴,不打算看下去。
然后高立焊冷笑一声,看向了若溪:“妹子,会不会打球?陪哥打一局!”
若溪摇摇头,然后点头,妩媚一笑:“那我用你的球杆吧!”
女人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就要引起男人的意料,若溪现在发挥的很好,就是不知道,这个吸引对男人,对自己来说,是好是坏。
若溪结果高立焊的球杆之后,才发现男人的全都是铁的,沉重的吓人。
难怪,若溪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他的表情那样的嗤笑。
若溪吃力的摆好姿势,然后瞄准了一个球,打了过去!
不能说很幸运,但是还是进了!
高立焊有些吃惊,愣了愣,然后叫好道:“妹子不错,行啊,这手段!”
若溪摇头,将球杆还给了男人:“不行,你的铁杆太重了,如果不是的话,效果会更好!”
这并非吹牛,如果不是这球杆太重,若溪本来可以打八号和旗号的。
之前在夜夜笙歌的时候,若溪就为了应付各种爱好,兴趣不同的客人,特意学过老虎机,斗色子还有这个台球。
其实原本只是无心,但是后来她发现台球很有趣,就练了下,正好那个客人是玩台球的高手,跟着他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被熏陶了下。
就这样,若溪和高立焊打了几个回合,拿着男人的铁棒,若溪拿着木球杆,知道把桌子上的台球都打完之后,若溪才罢手!
男人爽快的笑着,递给若溪一瓶啤酒,若溪感激的笑笑,喝了下去,冰凉将自己感到了一阵的满足,仿佛忘记了身在何方,忘了自己的负担,脱去所有的枷锁,感觉非常的轻松,终于有机会在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高立焊坐在了若溪旁边,把啤酒喝完后,将空酒瓶扔了出去:“妹子啊,你是不是急着用钱?”
若溪怔了怔,然后乖巧点头。那真是废话,如果不缺钱,我会来这种地方,闻你们的汗臭味道吗?
“这样吧,哥有点钱,你先用吧,不用还。只要等手头宽裕了,陪哥打两场球就行,哥很喜欢你!”他粗壮的胳膊,攀上了若溪的肩膀。
若溪淡淡一笑,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高哥,我想要的是打渔工具,不是鱼儿!”
高立焊脸色沉了:“你除了当一个婊子,你能干什么?你要是能干正经工作,能来这吗?”
若溪想了想,当初林月瑾也在这里玩过钢琴啊:“我会弹琴!”
高立焊很厌恶的拿出一根烟:“又是一个玩高雅的,真他妈恶心!”
他点燃一根烟,然后递给若溪,若溪摇头,等着男人抽完!
“我他妈就不懂了,这就是一个淫窝,非要整台钢琴摆放,上次如果不是辰哥打招呼,我才不用那个丫头,这回倒好,她刚走没多久,你又来了!”
若溪笑开了,知道他口中的辰哥应该是冷沛辰,没想到他们那么早就开始恋爱了。
“我怎么了?又不是不行,你要不要试试我的琴技?”若溪甩手,一脸的自信满满,想想自己都觉得滑稽!
“不用了,琴技就算了,床技还行!”话落,引起了一片淫荡的声音。
如果是曾经的紫藤,面对这种暧昧的挪揄,她会会以妖娆的笑容,然后靠在男人的怀中,轻笑道:“我的口技更好!”
然而如今,若溪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高立焊看着若溪,倒也没有为难:“我们这不玩高压了,琴师不要了,除了坐台的还有一个脱衣舞娘,你要不要做?”
若溪低下头颅,看着自己发白的牛仔裤,发现刷牙的泡沫留在了上面,干枯一碰就掉,宛若死皮一样。
“那么报酬怎么算?”这个世界每个东西都有它的价值,并非不会做,而是要看看,它是否能超越自己的心理底线。
“热舞一场大概一个小时,一场三百左右,一个星期一结算。客人消费自己拿,只是给哥们买根烟就行!”
若溪闭上了眼睛,然后在睁开的时候,眼前模糊不清,仿佛蒙上了一层烟雾!
她揉揉自己的眼睛,轻声道:“我想想!”
转身离开的时候,若溪看了一眼舞台上,被关在笼子里,他们穿着性感,露出了几乎光裸的屁股,在笼子里学着发情的动作,在钢管下翻飞,做出了一些露骨的动作,以此挑起男人们的情欲,很多按耐不住的男人,已经很不老实的将手伸到了笼子里,然后摸着舞娘的大腿,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裤裆,不同的雀跃,死后。
舞娘也是一脸的欢笑,蹲下身劈开自己的双腿,跪在地上让男人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伸到里面。在手指的玩弄下,绽放了□□,众目睽睽下,男人笑的猥琐,伸出舌头去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
女人仍旧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磨蹭着钢管,让这种禁忌的诱惑,能够得到更多的消费。
那天玩上,若溪做了一个梦。
梦里,若溪被关在了那个舞台的笼子里面,全身赤裸。
台下只有一个人,他用那么幽怨的眼睛望着自己。
若溪突然的惊醒了,因为若溪看见,那双眼睛是冰蓝色的。向大海一样看一眼就溺毙其中。
你,终究是我梦中不能碰触的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