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开启
望着无尽的黑暗,那一双红色的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非常寂寞的久久站着,好像期待着什么。从前的他,除了杀戮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再提得起兴趣。他忽然想要得到什么,才能满足他。但是他不知道哪个是什么,他一直在期待着那到底是什么吗?这个时候一个貌美的身影飘到他的身旁,并且淡淡一笑道:“难道传闻之中的基尔法,也懂得儿女情长吗?”
对方转过身,一把抓住这个娇弱的女子脖子并且冷眼相望。低沉的话语却没有任何的杀气:“什么叫做儿女情长吗?我没有感情的,不要惹我让我杀掉你!”对方却笑了,并且身形就像是狐媚一样轻而易举的逃脱了那一只手。“你要杀我,为何没有杀气吗?为何你的手不用力吗?”对方忽然哑口无言了,其实他觉得他这次复活。真的是有心,曾经他将心早就埋没在了黑暗之中。
“你只是魔王的影子——!你不是你自己,难道你不肯承认吗?”对方刻薄的话语,让他忽然大怒。他最讨厌就是‘影子’两个字,因为他就像是魔王一样没有身体。他一直这么认为魔王与他一样,对方只是火焰。他只是一副盔甲只有一双双眼睛和声音,他的身体就是铠甲。
“够了——!我就是我,我是独一无二的!”他的全身上下浮起了一阵蓝色的烈焰,显然他愤怒了!对方不在激怒他,倒时候真正的激怒了他的。自己的小命也就玩完了,这就可不是好事情了!
罗兰帝国,罗兰大陆位于安德鲁大陆的北方。这块大陆是女权统治者,女的身份是非常的崇高。阿伊切尔暗中联络了欧兰女王,倒是对方看着这一份信件一直非常的纠结。究竟是该如何去做呢吗?如果要帮助一个被架空的帝王,一旦失败了。哪么就等于是安德鲁帝国开战,而且阿布攒斯手握兵权这个他是知道的。如果帮助阿伊切尔,如果阿布攒斯叛乱失败了。哪么他获得好处非常的大!
这个时候,一个一头黑发的女孩子跑到他的身旁并且撒娇道:“母后大人,您到底为什么难为情呢吗?不如给我说说嘛!”对方呵呵一笑看着撒娇的女孩便笑说道:“希望,你功课都作完了吗?”对方俏皮一笑很显然根本没有做,在他的胸膛上挂着一个像是月亮一样的吊坠。这个吊坠如果在夜晚看的话,会散发出淡淡的蓝光非常的漂亮!
浑身是伤的卡西姆,从未停止挥动手中的银剑。他全身到处是伤,但是这样他觉得这是一种荣耀。当他每一次感觉到要倒下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好像在支撑着他。“杀——!”远处的哈迪,大吼一声。他无所畏惧,拼命的与敌人厮杀。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他用着弓上的刃锋不断的厮杀着。发泄着他郁闷的心情!
“呜呜嗷嗷——!”卡得兽,发出丧心病狂的吼声。远方的战鼓之声,不断的敲响着。冲入大军之中的它就像是一头猛兽,毫无畏惧一脚踩下去不管是魔物大军还是骑士都会有几个死去。
雅利安,手持贤者之剑冲向与他最近的卡得兽。并且大吼一声道:“大火球——!”他原本透支的体力,因为贤者之剑的关系很快便可以恢复。“轰——!”的一声卡得兽,上半身散发出浓浓的黑烟一股焦臭的味道整个战场上都能闻到。“吼吼——!”黑雾散过之后,卡得兽暴躁的声音让雅利安一震。对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甚至是它哪跳动的心脏都能看得见。“扑哧——!”一脚向着雅利安踩来,他根本来不及躲闪。狠狠的被卡得兽一脚踩中!
远方观战的艾西斯,哈哈大笑道:“哈哈——!活该你被踩死,哇哈哈——!”他兴奋的大笑着,拔出他自豪的火焰剑想要向前冲去的时候。“呜呜嗷嗷——!”卡得兽忽然低沉的吼叫了起来,并且摇摇欲坠的想要倒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阵巨大的尘埃蔓延在战场上,遮盖住所有的视线。当尘埃过去之后,巨大的蓝色血液从卡得兽的脚底下流淌出来。在见到卡得兽所踩出来的大坑底下站着雅利安,他不断的大呼着口气。身形不断的颤抖着,原来当卡得兽一脚踩下来的时候。他狠狠的用贤者之剑刺进了对方的脚底,并且一阵疯狂的使用着风属性魔法。
同时他也发现了卡得兽的弱点,骑士们看到了卡得兽几乎是所向披靡的怪物竟然被勇者雅利安给杀掉了。他们的士气更加的壮大,更加的卖力甚至是一边撕杀一边呼喊着。远方的卡西姆看向他,并且伸出大拇指。哈迪也不甘示弱,他举起弓并且大喝道:“快来保护我——!”周围的几个骑士,将哈迪护的紧紧的。“瞄准卡得兽的脚底下,射下去!”雅利安大喊道!
“嗖嗖嗖——!”三箭,带着‘光’的箭矢向着刚抬起脚的卡得兽脚底下射去。在‘光’的极点,放佛能看到罗伯特的身影。这就是他所变化出来的,感觉像是!
“呜呜嗷嗷——!”感觉到最为薄弱的地方被袭击了,它嘶喊着。脚是卡得兽的弱点。只要脚受伤了,就无法移动。“扑通——!”一声,摇摇晃晃的卡得兽终于倒在地上。倒下去的同时,压倒了一片魔物!
但是卡得兽并没有死掉,躺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吃够了卡得兽苦头的哪些骑士们,想要上去报仇。理智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然后卡得兽的双手还不断的挥舞着它哪巨大粗长的狼牙棒。放置着有人想要接近它,现在哪怕是魔物接近它。它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对方一棒子!
“该死的——!天呐,难道我这一次真的要命丧在此了吗?”艾西斯几乎有一点不敢相信了,甚至是叹息。难道是天命难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