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知道,有手机也是幸福的,而且,扎中了她家老板的心,弄的她家老板把心里一点点的愧疚都弄没了。
知道余味怀孕了,所以君雪娟就让薛时开车去机场接人,免得他们回来还得想办法。
一路上都安排好了,到是没花多少的时间。
只是,知道山庄里有人受伤了,她就有点心急。
“到底怎么回事?小杨伤到哪里了?要紧吗?”她只知道这些,其余的都不是很清楚。
“没事,小杨伤到的是头,医院里检查了,说是脑震荡,要观察观察,但没什么大碍,”吕盼盼也跟着回来了,她先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才能回答的。
江娟算是为了钱,不惜一切了。
余有业不要她,她想要折磨的余味出面,但余味根本不在家。
余有业住院了,还报警了,弄的她是寸步难行。
她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避开了村里的监控,跑到了余家那个荒废了的老房子里,也就是当初余家老婆子逼着余味买的那个房子。
没有人知道她会带人去那边,还偷偷的藏了吃的。
那边荒凉,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那些人靠着江娟摸清楚了地形,也知道了山庄的大致情况,从边缘入手,那是山庄没有监控的地方。
路不好走,不小心还会掉下去,很危险,所以,余味也没怎么注意。
但就是这么一疏忽,差点出事。
“他们摸进来之后想找什么东西,刚好遇上小杨在巡夜,他还来不及出声呢,就被他们给打晕了,”余甜把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好在小天白天休息了一下,晚上没睡,不然的话,就算是第二天被人知道了,小杨躺在外面晕迷一夜,肯定有危险的,加上人家达成了目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余味立刻就明白了江娟摸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要的,就是山庄里的大秘密,自己配置出来的药水。
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在背后主谋。
“别生气,这件事,我解决,你怀着身孕,情绪不要波动太大了,”轩辕钟华看她气的不轻,立刻安抚说。
余味是真的生气。
她觉得,自己不跟江娟计较,真的是很宽容了。
不说前世的仇,就是今世的,他们也算不清。
可江娟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到是自己冲上来了。
“不用怎么解决,不是说报警了吗?那就一切走法律程序,让他们继续去里面待着,”她知道轩辕钟华说的意思,但是,她不想因为江娟等人让轩辕钟华手里有弱点。
不管是谁,在法律面前,权势有时候都没有用的。
“姑姑说,江娟之前来闹,来打人的事情也一并处理了,”余甜想了想之后说。
余味想到了什么,突然说:“我明天去见见江娟,”
“不行,”大家异口同声的喊着。
“阿味,你怀有身孕,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接触了,有什么事情,让钟华去,”君雪娟不答应的说。
她不知道轩辕家的诅咒是不是解除了,但她知道,余味可以为轩辕家生孩子,那就够了。
她可不能让余味出半点差错。
“她关着呢,伤不到我,而且,我是真有事情要找她,”
见她坚持,大家都劝不住,轩辕钟华就要求说:“我跟你一起去?”
“好,”这个,余味到没有反驳。
知道小杨那边没有什么大碍,余味松口气,也知道小杨的家里人已经去照顾了,就叮嘱余甜一定要把医药费及时送上,然后安抚好小杨家里人的情绪。
毕竟,是在山庄里伤到的,他们不能不管。
第二天,余味在轩辕钟华的陪同下,去见了江娟。
江娟第二次进去,消瘦了不少不说,整个人看着都不对劲。
她知道有人要见她,就想着是不是余有业。
他们二十多年的夫妻,他其实真的很好的。
江娟越想,越是后悔,想着自己怎么就弄成这样的。
等她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余味跟她的男人,立刻脸色就变了。
“怎么是你?”她满脸惊愕的问。
余味平静的望着她道:“你是没想到吧!”
他们的关系,已经你死我活了,必然不会想到这些。
“你来看我的笑话?”江娟狰狞的问。
“不,我是有事情要问你,”
“你想问什么?”
“余军是谁的孩子?”
余味问的突然,江娟就算是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余味会问这个,一下子就懵了。
随即,她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辩解着,但她的真实反应已经被余味看到了。
“是你自己说的,他是你爸的孩子,你忘记了吗?你别以为自己现在有了钱,就能乱说话!”她有点慌的吼道。
余军的身世,在她跟余有业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说服了余有业。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检测,余有业相信之后,她觉得这件事就该被深埋的。
后来,余味主动说了,她觉得那样更好,不会有人怀疑了。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余味会突然问这个。
“你是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吧!?”她的反应,余味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爸不会相信你的,”江娟激动的说。
“我去京市之前就让人取了余军的头发跟我爸的做对比,只是结果出现的迟点,我想着还不如来问你的好,”余味看着她焦躁的样子,半点没有同情。
“你大概不知道,包括我,包括我爸在内,没有人怀疑余军的身世,你就算跟我爸离婚了,等余军出来,只要他真的能改,我看在我爸的面上,不会不管,就如我爸被你打伤了,我虽然没亲自去看,但医药费,照顾的人,我都让我姑姑安排好,不会让他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相对的,我没怀疑余军的身世,至少会让他有个安定的生活,毕竟他是我名义上的弟弟,不是吗?”
余味慢条斯理的说着,看着江娟原本愤怒泛红的脸色变青了,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等着她的回答。
“你是怎么察觉的?”知道余味已经在检测了,她争辩抵赖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