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金属身躯只有拳头那么大小,六只纤细的长足优雅的在空中舞动,圆圆的小脑袋上两支长长的触角来回摆动,肥大的臀上一支比整个身体还要长的尖锐尾针直直的横在那里,闪着令人心寒的光芒,背后四只薄翼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空气中振颤。
在秦岩和紫纹惊讶和有些惊慌的眼神中,这只拳头大像毒蜂一样的白色昆虫挥舞着翅膀,发出嗡嗡的声音,围着秦岩转了一圈又一圈。
秦岩动也不动的呆坐在那里,白色的金属昆虫,秦岩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不过秦岩知道这个小家伙,一定是个危险的小东西,因为它的颜色和杀神的护甲颜色几乎一模一样。
杀神级的小东西,秦岩已经给这个小东西打上了危险的标签,所以只是动也不动的任由这个小东西围着自己乱飞,生怕一个动弹惹怒了这个小家伙,被它用尾后那占据整个身长三分之二闪着寒芒的尾针给捅上那么一下。
紫纹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白色的昆虫,好可爱的小东西!如果秦岩知道紫纹现在心里的想法,估计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这么危险的东西,居然被紫纹看成可爱。
不知围着秦岩转了多少圈后,小东西薄薄的四翼一收,六只细足优雅的落在了那颗黄金铃铛上。
四只薄翼一张一合,自在的自铃铛上转动,让秦岩不知如何是好,托着铃铛的手伸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在也是,只是呆呆的伸在那里。
啊!紫纹尖叫着一脚踢在秦岩的身上,把秦岩踢出老远,“你个暴露狂。”
秦岩跌出去的时候,那只白蜂就用六足抓起了铃铛,翩然四翼飞舞到空中。
秦岩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是赤祼,连忙摧动金钟罩欲化出护甲,可是全力摧动金钟罩,想象中的护甲却并没有出现。
白蜂爪中的铃铛但发出清脆的鸣叫,白蜂飞舞着把铃铛放入秦岩手里,黄金铃铛入手,秦岩立刻涌起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不由自主的全力摧动金钟罩。
黄金铃铛上金光大作,黄金壁上放射出万道瑞光,随着秦岩摧动金钟罩,铃铛就像孙悟空的如意棒一样慢慢长大。
大!大!大!
不管秦岩和紫纹怎么惊讶,黄金铃慢慢的长大,直到化为三米巨钟的模样才停止了涨动,秦岩早就把巨大的黄金钟放在了地上。
紫纹被这奇妙的黄金钟所惊,忘记了秦岩这时还赤祼着身体,秦岩自己更是处在兴奋当中,自然更是想不起来了。
兴奋的抚摸着金灿灿的巨钟,秦岩心中直想仰天狂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宝!
心意转动,那金钟随着秦岩的意念又慢慢变小,直到恢复成为那个铃铛大小的样子躺在秦岩的手里,才停止不动。
紫纹瞪了眼睛看着那只黄金钟在秦岩的手里怱大怱小,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实事情。
被两人遗忘的白蜂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秦岩的肩膀上,六只优雅的纤足立在那里,四只薄翼一张一合,似乎很愉悦的样子。
秦岩一手提着化成一米左右大小的黄金钟顶端圆环,另一只兴奋的在钟壁上敲打,清脆而浑厚的声音一**的向四周飘荡。
奇妙的钟音在天空回荡,岛屿上的鸟兽虫鱼再次被惊动,可怜的动物在钟音的诱惹下,有韵律的或飞或跃,跳动起生命的舞曲。
看着漫天极有规律舞动的鸟蜂,秦岩哈哈大笑,自从到这个星球以来,心情从未有过的舒服,一手提钟,一手有节奏的击打在钟壁上。
看着万兽在自己钟下仿佛着了魔似的疯狂,一种可以掌控天地的豪情在心中滋长,手上也越发的卖力击打钟壁。
心中的豪情涌动,秦岩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吼出心中所有的郁闷,一首壮志在我胸回荡天地。
拍拍身上的灰尘
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
也许是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慣一个
少人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
至少我还保留一份真
拍拍身上的灰尘
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
也许是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莫笑我是多情种
莫以成敗論英雄
人的遭遇本不同
但有豪情壯志在我胸
嘿喲嘿嘿嘿喲嘿
管那山高水又深
嘿喲嘿嘿嘿喲嘿
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
嘿喲嘿嘿嘿喲嘿
茫茫未知的旅程
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
豪迈的歌声伴着浑厚的钟音回荡在天空中,这本应该是极有感染力的一幕。
可是在紫纹的眼中,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赤祼着身体,一手提着大钟在那里乱敲,嘴里还在那里嚎叫,最可恶的是,那家伙下面的恶物还在那里极有乐感的摇晃。
别过头去不看这个可恶的家伙,可这家伙居然还没完没了,在那里嚎个不停,终于紫纹再也忍不住,愤怒的跑到秦岩身边,狠狠一脚把秦岩连人带钟给踢飞了出去。“你还有完没完。”
钟音忽断,鸟兽顿也混乱的散去,只余下那只白蜂还围着和秦岩一起摔在地上的金钟飞舞着打转。
这个暴力女,秦岩揉了揉摔的发痛的臀部,心里诅咒紫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嫁不出去自然要留在自己身边做情人了,嘿嘿!
秦岩转过身去,背对着紫纹,刚才亏大了,一时兴起,身子被这个暴力女给看光了。
“你个暴露狂,还不把化出护甲。”紫纹远远的气道。
秦岩苦着脸道:“你当我不想啊,化不出来了。”
“化不出来了!”紫纹惊诧道。
“是啊!”秦岩苦恼的再度摧动金钟罩,可除了那只金钟轻颤着回应他之外,身上却连一点化出护甲的意思也没有。
怎么会这个样子!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