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与丁聪结盟,于自身也没什么大损失。况且,有这么一位强者做阵,也可产生不小的震慑力。别看年前他被逼走北地,那可是几个家族连手施为啊,估计除了上界的几位老祖宗和那魔教的界神之主,没谁能挡其锋。丁聪能无损无伤的离去,就已经是不小的奇迹了。
如此,却更证明了,丁聪这人实力非凡。
想通此节,水如月笑了笑,眼波如秋水,大厅里霎时春光灿烂,如花盛开。“当然做数,我水家从来说一是一。”
“好,”丁聪赞了句,抚掌又道:“如此,才好说第三条。”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需要你们水家出面,替我联络土家,准许我手下教众通过……”
“教众?”旁边的水天骄等人都在旁听,尤其是她,两只耳朵更是竖立,听到那教众二字,不禁惊讶出声,继而嘲讽道:“还教众,难道你还成立了个什么教派,做了教主不成?真不知羞耻,谎话连篇,吹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她在这里讥讽丁聪,水如月等人却没有横加打断,因为,她们也很好奇,想问个根底,但又怕丁聪以言语推搪。所以任由水天骄恶言相向,也算是个激将之策。
安正如刚才水天骄以术法破解了自己的魔术,心离正不痛快,但有丁聪阻拦,一时也不好发作,大动干戈,故而隐忍下来。如今听她又是侮辱丁聪的尊荣,哪里还忍的了?
“贱婢,赶侮辱我教教主,真个该死!”话音一落,自座位上站起,双手一错,便是十数道利箭,分做数路同时攻击不同部位。旁边的水家几女见了,都是赫然起身,就要出手阻止,哪知丁聪在座位上也不怎么做势,只是手一挥,水如月、水如心和水月奴三人就觉得空间一紧,动弹不得,连出声都做不到,纷纷急的脸色通红,眼中冒火,却也无可奈何。
唯一能动的,就是被攻击的水天骄!
那十数道利箭,乃是安正如以魔教密术发出,其速度极快,而且也已不是刚才的那一支。饶是水天骄术法精湛独特,一时也化解不了这许多,只得身形一弹,脚下用力,倒翻出去,躲在斜里。而那多根利箭则扑扑声中穿透了对面的墙壁,可见伤害力不小。
水天骄被袭,怒火心头起,也未注意到自家的妹妹与母亲等人的异常状况,双手一合,集中精神发动了术法,“乏力术!剥夺术!死灵术!汲血术!”
连声喊喝,已是四种特殊的术法出笼。那乏力术,是让人体力贫乏,动作迟缓僵硬,剥夺术,是剥夺人体的生气,减损人的寿禄。死灵术,先前也曾配合着化形术施展过,只是后来被打断才没显现出威力,乃是迷眩人精神智力的不二术法。而汲血术,则是直接抽取人血液的歹毒术法,顾名思义。
这四种术法,无一不是以负面能量做支撑,相比于六系能量,却是残暴许多。
“恩。”一声闷哼,安正如脸色顿时苍白,肢体缓慢。那第一拨的乏力术,却已中了,浑身疲乏无力,只觉得眼皮上挑都困难。
倒不能说安正如不是水天骄一合之敌,而是她虽然曾是魔教的大教主,却从来没来过南方,也不曾见识过术法的奥妙,更何况这几种术法又是水家新创出的,外人有几个见过?
安正如地位尊贵,自然没有谁敢犯其怒,除了处理教务等事,就是与自己的几个使女相处,临敌经验真个是少的可怜。如今中招,乃是意料中的。
那第二道术法,却比较阴毒了些,眼见安正如就要遭殃,丁聪眼皮一挑,随手就丢出一道灰褐色光芒,无声息的没入了安正如的体内,那光芒速度自快,实为罕见,竟然比那术法早到,后发而先至。
光芒乍一入体,安正如只觉得的体内似有活物般,瞬息爆炸开,毫无阻拦的自三亿六千万个毛孔里散出体外,形成一层薄薄的膜。不但已中的术法解除,就连紧接的三道术法也是如泥沉海,没了踪迹。
浑身一放松,安正如也不敢怠慢,双手各运出一柄能量凝聚的利器,不错神的盯紧了水天骄。
术法被突破,水天骄自是有所感应,她在安正如的对面,也看到了丁聪刚才插了一手,不禁恼怒道:“你若有真本事,就来和我斗上一斗,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
“不知天高地厚。”丁聪原座不动如山岳,口中道:“正如,你回来,就让我来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人不能惹,什么是大神通。”
丁聪发了话,安正如虽想出口恶气,却也不能违背,便一步步防备中倒退,临近丁聪身边,叮嘱道:“你要小心些,很古怪,别着了道。”
“哈哈哈,”丁聪听罢大笑,笑声传于大厅里,并不外散,久久不息,“忘记告诉你,为夫却是有个号,名为术法克星,任是何种手段,只要不脱了术法的衣服,那就伤害不得我分毫。”
“大言不惭。”水天骄当初就领教过丁聪那不惧怕术法的厉害手段,如今见他张狂而本家人毫无反应,郁闷中便怒斥起来,“说那么多做什么,有本事就来和姑奶奶走上一遭,看你是不是真能克我的术法。”
“我便坐在这里不动,也能叫你尝尝我的手段。”丁聪蓦的双目如电,看着水天骄。水天骄刚要有所动作,忽然就觉得精神一松懈,身体轻飘飘,眼睛仿佛再也看到景物与人,刹那黑暗一片。
随后只觉得光芒一闪,恍恍惚惚中到了一处,青纱摇摆,红绿里暗香浮动。身体感受,如在松软的床塌上。
风过,一条人影站在她的跟前,看那面容,分明就是丁聪。水天骄大惊,就张口喝骂:“你个该死的混蛋,究竟做了什么邪术,让我动弹不得。”
“你说呢?”丁聪做在床前,淫笑道:“你不是术法中高手么,怎么看不出来了?”
“我……我怎么知道?”感觉到丁聪越来越靠近,水天骄本能的一真恐惧,仿佛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因此言语里已有了几丝慌乱,心境也是动荡不安。
“啊——”忽然一声惊叫,水天骄觉得自己胸前被丁聪大手抓住,以为对方要伤害自己,不由得恐吓道:“你若伤了我,我水家上下必与你不死不休。”
话虽凶狠,只是底气不足。那丁聪却不在意,也未下什么杀手,而是另一手也探近她胸前,抓握住另一团凸起,同时揉动拿捏,或疾或缓,忽轻忽重。随着他的动作,水天骄就觉得胸前似有千万只蚂蚁在胡乱的窜动,一股极为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周身,连呼吸也本能的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