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实在不好说,但父亲是让我站在看客的立场上,我倒还是有些看法的.”王倩拱手禀告道。
“但说无妨。”王铭好笑着摆摆手,父女两哪里还需要这般客套。
“秦天这个人看似嚣张强横,但实则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想必魑魂队长的事,您老也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了,你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这里并不透风。”王铭神色慢慢严峻起来,第一次让他对一个小辈这样感兴趣。
“秦天放言说道的是,他为王霄祝寿而来,而且只身一人来的,要求多派一些护卫过来,不然路上遇到歹人,他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王家也脱不了干系,不好向众多修士交待。女儿也认为秦天的攻端得到,恰好抵住了王霄将要往下发展的这一点,他无疑是思想的面面俱到,是个不可多得的才俊。”王倩沉吟着道。
“呵呵,倩儿说得不错,但你看事却不全面,缺乏老道,你难道就认为王霄这个老东西,做了这么多准备,下了如此大的血本,不下些狠手段来,他岂又会干休?护送各路修士回到家族,这个注意倒是我给王霄出的,但对秦天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在里面,我也无从得知了。不过决计不会是仅仅十来个护卫。”王霄再次躺在了椅子上了,眼神半眯像是在思端着什么。
“父亲你....”王倩出现了动容,道:“那么秦天这次还会有活路么?”
王铭在高椅上边,摇摇头,良久没有说话。
几个指头轻敲响在扶椅上,道:“王霄会不顾一切代价,来将这个威胁斩杀在摇篮里,至于,如何向众多修士封口,很简单,只需王家再死十人。”
闻言,王倩脸色霎地一白,身子显得有些颤抖,是啊,只需要将名义上的十名护卫杀死,那么所遭遇到的“敌人”,就足够这些修士猜想,议论一阵子了,哪里还会顾及到,秦天这个人,换句话说,王城京都没有秦天这个人,那么青年一辈的第一人,有可能是他,有可能是你,但决计不会再出现秦天这个名号了。
青年一辈第一人的名号,就是空虚的。
不再是王家城门口处,秦天一人震慑住几乎整个王城京都的精英。
那是当之无愧的青年第一人。
倘若是第一人就此夭折了,那么这个荣誉光环不又是再次落空了么。
王城京都又是以往的局面,你争我夺。皆为了这个青年一第人而斗。
所以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会不了了之,谁也不会去追究到底是谁在路上袭击了秦家的人。
“难道这次他是必死无疑了么?”王倩眼神看着远边,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王铭也没有在回应话语了,他知道女儿多少有些不忍,但在他的计划中是想要保住这个秦天一命的,但全是在城门口被破坏了,也算是他自己寻的死路吧。
..........
此时,秦天已经跟着王家府邸中的二执事出了王家,穿过数十条街道,又来到了先前所看上千处暗堡的场地。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杀气腾腾,一大堆人,气势汹汹的云集在场地上。
王家府邸中拥有数十个场地,每个场地都是可以容纳数千人,这个暗藏上千个暗堡的场地,更是巨大。
这是几百年来王家所有先辈所累积下来的底蕴,不可谓不强。
现在,在广场的尽头出现了一队队的士兵,都身穿铠甲,最低都是先天四变的高手,身强体壮,其中有一些队长,居然都是接近六变的强者。
足足上了百人。
这些人,手持强弓劲弩,长枪巨剑,对准了秦家的另外来人,似乎随时就要冲杀过去,斩头刺胸。
毫无疑问,这是王家的势力,是真正的下了杀手,居然动用了这样一股强横的战斗力。
在玄灵大陆上,各大宗门世家几世世代代都发展自家的势力,像王家这样拥有数十个场地的私兵势力,放在大陆上,还算少的,有一些巨大的门派宗教,拥有上万,乃是上十万的兵马之力都不为稀奇。
这些势力,就是保护家族的力量,同时在这样你争我夺的武力至尊的天下中,是驰骋争霸的本钱。
王家被称为是王城京都的第一世家,并不是空穴来风。
而是实实在在的大实力。
光是先祖流传下来的暗堡,就数以计千,外敌想要攻进,谈何容易,就算是以十倍的兵力,要想攻陷这个场地,也简直是天方夜谭。
现在,王家居然将秦天引到了这个最大的场地,数千暗堡以对,一旦施展起来,长枪长矛,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到头来,恐怕就连一点碎肉都找不到了吧,完全被击穿成为了灰烬。
显然是动了真格了,一个秦家的族人,都被斩杀在场地中,几乎是一个瞬间也抵挡不了,数百人施展的暗堡攻击,直接被击杀成为了飞灰。
当然,秦家的人也不尽是坐以待毙的,在长枪长矛洞穿而来的瞬间,就连续抵挡下来,几个回合,虽然已经有数十个家族高手被击杀在地,但依旧是让几个王家的人死在了他们的手下。
连同暗堡一同击溃。
铁甲声铿锵作响,古老的暗堡声在挪动,如同号角吹响在冲锋陷阵,古老的门庭大开,一对对石质的古箭也迸射了出来,同时地面上插出一根根无比可怖的剑刃,让人防不胜防。
但暗堡的神通,远不止这些,密密麻麻的箭矢汇集成铁盾一般的存在,铺天盖地而来,裂天断宇。
杀场断头台。
秦家的人虽然在内部尔虞我斗,但却不代表战斗力,他们临死不惧,也不弱小,眼见死亡就要临头了,一个人直接自爆了灵根,炸毁了数十个暗堡。
同样这样做法的人,接连不断,很快几十个秦家族人,就自爆而死,同时毁灭了数百个暗堡。
这让王家的人几乎不敢相信,怒气滔天,将倒在地上的秦家已经死的族人,再次粉身碎骨,以泄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