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起反应能力,小混混们应该还是不错的,因为刚才云生将蟾蜍兄踹起从一个混混头部同高位置飞出去,那名小混混非常灵巧的就低头避了过去。俗话说不打不骂不成器,小混混们果然在老大的咒骂声中开窍,冲着云生发狠话,并且也真的在一步步靠近他。此时的易梦儿早就趁混乱扶着脸色有些好转的关怜躲到了云生的背后,躲在云生身后的她们面露同样担忧的神色,云生这次面对的是真正的混混,而且不止一两个,足足有六人。
可这些对云生只是小儿科,要是云生早点跟易梦儿和关怜说他独战100多号黑-社会还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恐怕两女能够稍微安心些。云生不愿意浪费时间,按道理易梦儿填完志愿也就该回家了,耽误女友的时间就是不应该。不等雷声大雨点小的低级混混们围将上来,云生用手臂示意两女靠后,然后就发动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
没有学过武术,但是跟山林野兽搏斗的锻炼恐怕比学个一两年一知半解的武术要实用得多,云生专挑身体脆弱地方攻击,任谁也受不住第二击,当然,某些猛人是只能算作意外的,毕竟云生到现在为止遇到的对手还不至于太变态。
为了惩罚混混们的内心龌龊,云生专门朝他们的*下脚,还有膝盖对小腹的打击也够其中一两个幸运儿喝一壶的。
最后轮到蟾蜍男,在云生的心里,对蟾蜍男已经有了一定的定位,应该是跟五毒里面的蟾蜍有关才是。龙虎帮早已经成为卓别市除了飓风帮之外的老大哥帮派,关于飓风帮和龙虎帮谁更为牛-逼,还需实践证明,并没有定论。云生知道胖哥和天放哥对飓风帮推崇也不过是因为赞赏苏豪的做派罢了,并不能全盘采纳。自从上次知道了有五毒这么号人物存在之后,云生就一直记在心里,他不相信什么人都能肆无忌惮地纹五毒的代表刺青,除非蟾蜍兄跟蟾蜍有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否则也不会混到现在还不出事。
“你给我听着,别嚣张啊,小子,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看着云生一步步拉近与自己的距离,蟾蜍兄霸气没有了,只剩下越来越明显的慌张。黑道的事情听多了,总对某些人特别的敬畏,显然云生已经被他排到了那些足以令人谈虎色变的猛虎队伍中。他想好了,要拿出最后的护身符,欲说出身份震慑下对手。
可惜云生何其聪明,不等蟾蜍兄说话就先下手为强,飞奔,一脚飞在蟾蜍兄的胸口。这次他没有直击*,现实就是现实总是要考虑到,命根处很难把握到轻重,天知道蟾蜍兄的私生活有多糜-烂,那里有多虚弱,万一出事,后果最起码会对云生很不利。从蟾蜍兄的话里,云生可以断定这应该就是五毒之一的蟾蜍之子了,之所以不让他说出身份,也是借鉴了前人“我爸是李刚”、“我爸是李双江”之类的教训,凡是这句话出口,大体是可以免除被收拾的,所以云生坚决不能让他说出来。这样,以后即使五毒找到自己,云生也可以说些不知者不怪的话来搪塞人。
胸口遭受云生的重击,蟾蜍兄直接晕了过去,云生可是一点都没有保留,加速之后,借着冲击力,再一次完美的体现出了速度与力量的最佳结合。
“敢欺负我的女朋友,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欺负我女朋友的女朋友也不行。”云生丢下这句话,就不理会小混混们了,与易梦儿、关怜一起消失在人群的远处。混混们眼睁睁看着云生在他们面前带走本属于他们的“美味”,谁也不敢多嘴说什么,况且一口气闷在小腹内,想说也是说出来的。
什么人带什么小弟,一点都不错。蟾蜍作为一个自命为花花公子、纨绔少爷、文化流氓相结合的新时代社会人,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狠角色,平时仗着发狠话什么都能糊弄过去,偏偏遇到了不懂事的乡巴佬,也只能认栽了。
解决了流氓的纠缠之后,三人没走出多久关怜就感觉头脑再次发昏,于是易梦儿赶紧找了一家医院帮关怜检查身体。医生给出的结果很简洁——心病。
这个问题严重了,易梦儿询问关怜到底怎么回事,关怜摇头不语,“无意间”偷眼瞧云生,云生貌似漫不经心。
随便在医院掉了一瓶葡萄糖就往拉面馆回,回来之后,易梦儿决定明天再走,给爸爸发了信息,然后就陪着关怜在房间里面聊天,希望可以开解关怜。在易梦儿看来,关怜应该是填志愿的时候有什么顾忌,但是好姐妹不想说她也没办法。本来按照易梦儿和关怜的成绩,都是可以去就读一流大学的,但关怜却选择了留在本市就读那所野鸡大学,也就是被说成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卓别工业大学。易梦儿作为家庭的希望,当然是不可能留在卓别就读那种学校的,他选择了首都一所名声在外的学府。
云生作为拉面馆的职工,还需要干活,今天的他总是心不在焉,多亏了新来的常喜经常在旁边将思绪万千的他拉回现实,才不至于引起太多非正常“事故”。
与此同时,在郊外一所相当豪华的别墅内,某“文化人”正哭着鼻子跟老爹通电话:“老爸,我被人打了,你要替我做主。”
“你个小杂种,活该,一天到晚瞎混,迟早死在外面!”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右胳膊上纹着蛤蟆刺青的江湖好汉,一身的盛气凌人,说话时很有些气吞山河的霸气。
“我就算是杂种,也是你的杂种,你要不给我报仇,我就自己去找那小子,我要是死了看谁难过,看谁对得起我妈,妈啊,你死得太惨了……”蟾蜍兄习惯了老爸威严语调,根本就不可能跟别人一样心存畏惧,反倒是理直气壮的吼着回敬老爸。
“住口,你这个逆子,给老子好好呆着,这件事情我来安排。”五毒之一的蟾蜍不由分说地挂掉电话。他虽然极其不喜欢儿子的风流做派,但是他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曾经那段感情过往又让他不愿意再续弦另娶,试问谁愿意孤独终老。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对这个唯一的逆子总不能看着他断送了小命。
蟾蜍兄听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知道不用自己操心了,历来都是如此,每逢出事只要一个电话,过几天准有人来跟自己低声下气道歉。身上有些酸疼,于是也没有心情去做平时总要例行一两次的规律运动,躺倒在床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