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旁边打着下手一边不忘了留意巴郎大叔是怎么干活的。
一通忙碌之后按柳阿姨的要求和蒋、易二女把弄好的半成品捧到了他两口子的面前。
巴郎大叔看成效“卓著”微微一笑意示赞许。柳阿姨又从包里拿出些早已是成品的东东和那些粉粉末末放到一起搅和没过多久面面居然变成了油油的膏状。
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差不多都是些干干的原料这么会子功夫竟然大变了样真是神奇。能看到此等奇观一翻下手也值得了。
夫妇两人细心地把膏膏均匀地涂到了婴儿烧伤的部位说也奇怪过了没多久那个一醒来就哭闹不停一直到再次哭晕过去的小家伙居然慢慢止住了哭泣静静地迷糊了过去。
真是神奇忍不住又在心里夸赞了一句。却也稍有怀疑真会这么快的有效了?到底是确有神效还是孩子累得实在坚持不住了?
再一细想在心里又否认了不会这么巧合的。以前就听说过偏远之地亦不乏有奇人异士巴郎大叔是不容我小视的这次是亲眼目睹了。
虽然看似分别很大其实巴郎大叔的医疗方法与曹伯有很多相通之处好的东西都是殊途同归的。
我细细地把有区别的地方记在心里准备回去慢慢消化有机会还得向曹老爷子多请教请教。到了此时只恨自己所知甚少不能领悟。
孩子的情况看来还不错但不知道愈后如何也许明天就能看到真正的效果了。
如果老天能让我看到奇迹生的话那真是不虚此行了。
生活中不乏被烧、烫伤所困扰的人医学已经在逐渐进步了但无论后期的整容工作如何完美难免还是会留有许多的缺憾。
这个孩子还小真的希望他(她)能够彻底康复得以快乐地继续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且孩子的受伤或多或少总是跟我有些关系尽管家长对我没有丝毫的抱怨还是内疚的很。
可怜的孩子沉沉睡去众乡亲的脸上也都有了喜色除了仍在为自己失职而深感内疚的母亲和思绪万千的我。但所有人共同的一点就是不住口的向巴郎大叔两口子表示感谢。
也许他们受巴郎大叔的恩惠太多了对他的信任远在我之上都坚信孩子必定不会再有事有说有笑了一阵累了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
再次向柳阿姨两口子道了谢也不知道巴郎大叔有没有听明白对生了这件事我一直觉得甚不好意思。
向二人道了别扯扯身后有些愣的两个女孩子:“咱们也走吧。”
蒋婷婷和易雪茜一齐点头但看两人的眼神尤其是易雪茜充满了那么多的问号回去之后免不了还要受一番盘问。
哎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希望睡个好觉。
柳阿姨低声笑着向巴郎大叔说了几句话叫出了正欲出门的三人:“小伙子、姑娘们我们当家的话了今天太晚了请你们有时间一定去家里在坐坐。”
柳阿姨神情真挚巴郎大叔的话虽然不懂但也看得出是真心实意。我自然没有理由推辞这个邀请何况对这一家也挺好奇的。根据猜测巴郎大叔年轻时应该有不少带传奇色彩的故事吧!
而且还可以乘机向他请教一下如果能接受些岐医学的理念再向曹伯好好请教融会贯通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收获。
在多次见识之后将祖国的传统医学扬光大已经慢慢成为了我的梦想
出得门来易雪茜低低地笑了出来:“这两口子挺有意思柳阿姨说的好听还不定谁是当家的呢!”
我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这事心里想想还行说出来就显得没修养了。其实我的想法跟她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要阴险那么一点点。
易雪茜一吐舌头明显没被震住拉着蒋婷婷的胳膊又娇声笑了起来。
为了减少被盘问我故意歪曲了一下身体嘴里说道:“今天真是太累了这酒后劲真大。”
其实没觉得疲劳今晚一通折腾反倒感到精力充沛。
白天骑了半日的马更受到了美丽大草原的陶冶清心吟隐隐有“复活”的迹象。
蒋婷婷对我还是比较照顾:“那就早点回去休息你的酒量本来不不行嘛。”
后边的半截没说自然跟先前易雪茜说的一样不行就别逞英雄。她忍住了没说出来也没有就我今晚的“反常”表现质疑。
没了她的“引导”那易雪茜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询问。
嘴里说累我却不想急着回去而是缓步走在青青的草上。回头看看感叹曾经温暖的帐蓬已经成为了一具残骸。
周围的空气中仍然弥散着一股烧焦东西后的味道让人难以忘怀曾经生的一切。
“你们先回吧我一个人走走顺便醒醒酒。”其实这不过是个托辞经过了这一番折腾酒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是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一个人走在广袤的草原上想着今天生的这些真是什么都凑到一起了。奔腾的马匹差点被其践踏的孩子当然还有被烧伤孩子的无助哭泣声。
想了一圈焦点还是集中在巴郎大叔的身上对我来说他是个谜。
四下里望去周围稀稀落落的还有几盏并不明亮的灯。闯了祸之后风似乎也变小了。
半轮弯月显得格外高远。稀稀疏疏的星星偷偷眨着眼睛。
草原夜色美果然是不错。空阔的原野上人的心胸也该变得格外开阔。
随着思考又把这诗情画意放到了一边。一把意外的小火就可以瞬间让一个幸福的家庭几乎毁于一旦。对大自然来说这不过是偶尔的一个小恶作剧。
无比强大的它时而温情脉脉比如现在的月冷风清;时而又残酷无情可以瞬间毁灭人类苦苦经营的所有。相比之下个人的那点喜怒哀乐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偶尔有睡梦中的牛羊出一两叫声。细细品味这一切又觉得不该太悲观连牲畜都知道出自己的声音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呢。
就算只是沧海一粟既然活过了就该留下自己的足迹。
有些讨厌这个[清心吟]了如果没有他的意外出现说不定我现在仍生活地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作自己的“无忧公子”。
是他默默地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尝到了生活的甜蜜更领略了生存的艰辛。却又义无反顾地弃我而去。没有他也许我就不会那么多愁善感更不会有这么多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沉思。
可恶的家伙即让我时时感到他的存在又不停地折磨着我。为此而挣扎而苦恼。现在他又在偷偷动了可到了关键时刻又在中途止住。
“由艰入奢易由奢入艰难”如果没有得到也就无所谓失去了。可一旦拥有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真的让人无奈和痛苦。
我随意坐在地上运功试着让无序的气息归于胸腹可换来的仍是无尽的失望。真的想大唱一句歌词“你快回来!”
快走回到住的帐蓬突然看到了一个蒋婷婷瘦弱的身影还孑立在帐外她怎么也没睡?
“婷婷怎么不睡觉?”
“我睡不着。”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
“易雪茜呢?”我又顺口问道。
“睡着了。”
蒋婷婷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想不通女孩子为什么会这样善变她这几天看起来还是很快乐的难道跟我一样也在为今晚的事情难过?她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我不由有了一丝感动。
“外面冷天不早了回去睡吧。”
“嗯。”她答应了一声脚下却没动。
“怎么想家了。”女孩子就是麻烦可是都离家那么长时间了也该适应了吧。
“不是。”蒋婷婷摇摇头。
“那就是还在害怕刚才生的事情?”
蒋婷婷又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到底怎么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让她烦恼。
“雪茜她―――”蒋婷婷欲言又止。
“怎么她欺负你了?”我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理由易雪茜除了对我对人还是说得过去尤其是她。
“不是―――”
我真服了她:“到底什么事儿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蒋婷婷似乎下了决心:“我有点害怕雪茜她总是跟我睡在一起。”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有什么?你们一路上本来就一直睡一起的嘛。”这个蒋婷婷怎么脑子里总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别笑她―――她前两天总要跟我挤到一张床上。”蒋婷婷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
“婷婷你怎么了?两个女孩子睡一张床有什么奇怪的。也许她是怕你胆子小想陪你吧。”
蒋婷婷低下头没说话我只好又继续猜测:“难道是她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胆子很小?那你就安慰安慰她这有什么!”我简直想不出来这也有什么不妥。
沉默了半天蒋婷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睡觉时她的手老是不老实人家觉得好别扭都不知道怎么好了。”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还是没往心里去开玩笑道:“是不是她有夜游症呢那你可得小心了别她半夜起来把你当西瓜给‘喀嚓’了不行你们就别睡一个屋了呗。”
蒋婷婷有些恼了:“你别闹人家是认真的她就算醒着有时也会悄悄碰我的身子。”
大出意外问题严重了难道易雪茜是―――?虽然听说过有这样的同志存在但真还从来没有“亲自”碰到过。易雪茜虽然打扮比较中性怎么说仍是个无可否认的美女不可能会是这样吧?
在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还是觉得不太可信。对易雪茜我毕竟还是不熟悉也不能妄下定论。
不过凡事还是应多往好处想:“婷婷别胡思乱想了也许她仅仅是喜欢你而已。
蒋婷婷只穿了件单衣一阵风吹过来单薄的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把自己穿着的衬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婷婷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虽说我喜欢很正常但其他女孩子会羡慕也没什么吧。”
也没怎么细考虑顺口就说了出来之所以说这些目的只是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劝她想开些。说完不由就有些后悔了话中的语病太多我真是很不会劝女孩子!
果然蒋婷婷的脸“腾”地红了:“你这人没正经人家不跟你说了。”转身就跑回了帐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