楝花飘砌蔌蔌清香细。
梅雨过蘋风起。
情随湘水远梦绕吴峰翠。
琴书倦鹧鸪唤起南窗睡。
密意无人寄幽恨凭谁说。
修竹畔疏帘里歌余尘拂扇舞罢风掀袂。
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姬老家送出门外的易雪茜仍在远远地招手目送我们离去。
经过一番心灵的洗涤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回家的路上跟蒋婷婷有说有笑看周围的一切眼神也自不同。
冬日的天空格外清亮淡淡的落日余辉慷慨地洒在万物之上冰冷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心灵似乎也更加充实。路上匆匆而过、喜气洋洋的行人看上去是那么亲切。
蒋婷婷觉出了我的不同对于这种转变显得很感兴趣:“好奇怪呀逸诚你同刚进姬爷爷家的时候比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他都说了些什么要不就是偷偷送了什么好东西给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嘿嘿”一笑自是无法给蒋婷婷作解释自律能催人奋质的飞跃往往是在一线间的。但总不能没头没脑地告诉她突然大彻大悟了吧又不是什么出家人说出来她不当我外星人一个才怪。“有美人作伴心情自会变得晴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这人就是没正形不跟你说了。”蒋婷婷白了一眼嗔了我一句却是满脸的喜色女孩子爱听这样的恭维她也不会例外。
见我还在不怀好意地盯她看又道:“你说的是雪茜吧她才是真正的美女呢!”
有感于她的含羞带笑更让我领悟到生活的美好。人生浮华韶华易逝何不好好享受这份美好。“易大小姐可不敢领教还是我们婷婷温婉可人。”
蒋婷婷又赏了我一个白眼含羞低下头去。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跟我联系好吗?”不远处已近她的家门蒋婷婷低声说道。
“没问题。”我痛快地答应两个人就在她家门前停了下来。
蒋婷婷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我轻轻咬着嘴唇。
“怎么了婷婷是不是还有事?”我忽然有一种想拉住她手的冲动。
她的头低下了容易害羞的脸上又浮出了晕红。忽然下了决心小声说道:“逸诚我喜欢这种单独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说完不等我回答一甩长头也不回地离去。
眼看蒋婷婷近乎小跑的走了我则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未动一只手才伸出了一半。她的话语让我想起了共同在大山里渡过的一段欢乐时光如果不是许洋姐出现意外也许我们会渡过一个完美的假期。
在大山之中看似骄傲的蒋婷婷尽显小女儿神态展现了她那如山泉般的甜美、温柔。不可否认她是个好女孩可是我能接受她吗?她能接受这样子的我吗?
心清神沏物我两忘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段时光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必然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将永铭心版以后不知是否还有可能再现这样的一段经历。
等她已完全消失在视野我才把手缩了回来。哎惹下了一段难以偿还的债务。为什么我碰到的女孩子都是这么完美呢?
记得以前看过各种各样的酸文感叹世上难寻十全十美的女子可怎么偏偏我就能遇上这么多呢?老天对我何其眷顾呀!为何自己却不知足每一个都要招惹一番呢。
有位先哲说过:正常的男人从根本上讲都是花心的对美(…)的追求都是永无休止的。这一论点历来饱受抨击但我呢是个平常人么?
我也说不上到底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东。反正有点常人所不具有的东西何必一定要过这种平凡的生活?
对美(…)的追求么我何不同样一往无前呢?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我可是个天才呢。
某人说过:天才都是偏执狂。但凡有大成之人必有其不同凡响之处表现异于常人。据说某位臭名昭著的纳粹头子也是个偏执狂呢。
想到这里忽然自己笑了起来那么“疯子”也是与众不同的是否应该也算偏执狂呢?
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回家喂饱肚子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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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诚怎么这么晚才回?祁医生下午给你打电话让你给她回话。”一进家门老妈就急着对我说。
晨姐找我―――我还正想问什么时候祁伯伯有空去家里给他拜年呢。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她还没来得及落实这个问题。
她说了今天夜班看看时间应该已经接班了。
“晨姐你找我了。”
“不是我找你是爸爸找你。他明天上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想让你陪着。”
“真的?”大老板对我这么器重当然高兴。只是心里有点可怜他大过年的也不得闲。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天早点起来别忘了。”
“你下班过来接上我不正好吗?”
“人家请的是你又没叫我你自己去好了。”
这倒奇了他有客人让我陪不说还不让自己的女儿一同去要见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没说是什么人吗?”不由地问道。
“我才没你那么好奇呢不说的事情是从来不问的这是公司的规矩这都不知道?”噢还有这样的规矩看来还是重要的一条呢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意识回去得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以后要注意了就算有好奇心也得装出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儿来。
晨姐听我不说话笑了:“怎么了生气了这么小气人家这是教你长见识呢!你不是就想做大事业的嘛!”
“怎么会生气呢是嫌晨晨告诉的太晚了以后有这样的事得早提醒我一下才是。”
“哼。”听了我的称呼她轻哼一声“好了我要工作了你明天自己去公司吧我就不陪你了。”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定得好好把握的哟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临了她还特别嘱咐了我一件事情。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痛快地答应下来。
我是越想越觉得稀奇祁伯伯这么大的公司青年才俊必不会少怎么就想到要我陪着呢。我这两下子比起哪些在商场闯荡过几年的家伙经验上还是有很多欠缺的。
不管了到时再说自己正下了决心要好好地历练一番有这么好的机会是非常难得的。
说不定祁伯伯就想要我好好锻炼一下呢。倒是晨姐最后说的事值得我好好地考虑一定得抓住这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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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伯伯似乎理解我一定会心里不解我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冲我“呵呵”笑了起来:“逸诚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单单点名要你来了吧。”
有了昨天晨姐给的教导我就现烧现卖点点头表示他猜对了却没有跟着问下去为什么。
他点点头似乎比较欣赏我这份沉稳看来现学现卖的东西也是有一定市场的。
“先坐会吧今天上午要去见个重要的客人。我呢不方便带公司的人一同前往才想到要你来陪我老头子。”
我就在祁伯伯的办公室坐着看他工作大公司就是不一样虽然是在春节期间却仍然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工作人员也是出出进进地忙碌没有一点节日的浮躁只有公司里的张灯结彩才让人多少领略到这是农历新年。
不时有人进来向老总汇报工作或是有文件需要他签字虽然看到沙上坐着个毛头小伙子却没有谁显出奇异的表情。
暗暗佩服这些家伙们的素质看来晨姐说的没错。我默默地看祁伯伯处理事务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学习那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多年办公司的经验还管理的如此之好祁伯伯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这一细琢磨还真现了不少耐人寻味的东西。御下之道其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不能太严厉否则会显得没有亲和力。太和气也不行会让人觉得威严不足。当然针对的对象不同话语和动作也绝不一样这就得凭着自己对这些人的了解了。我感到他的表现非常有意思。
屋里没人的时候他也会随便与我说些闲话。特别是看到我怪怪的表情也会笑着点头看来他猜到我笑的原因了。
上午的时间过得挺快他的助理走进来:“总经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了。”
祁伯伯点点头当先向外走去我紧紧地跟在后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楼下他的司机已经动好车子在等着。我和祁伯伯在后排坐好司机一句也不多说自顾地开动了车。
车子转了一个圈向市外走去。我虽然好奇却压抑着好奇不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车子对这辆高级轿车显得非常感兴趣。
祁伯伯似乎对我的表现满意没有说话仰身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昨晚休息的不错我没有丝毫的倦意只是随意观赏着车窗外的风光。走了没多久才现路途非常熟悉居然是走上了去省城的高公路。
会见什么人呢?这么讲究大过年的还要跑到省里去?
车子好跑的也快好像没过多久省城就在眼前了。中间祁伯伯偶尔会睁开眼睛跟我说上几句却都是些不咸不淡的话没有一句实质性的。
车子在金龙大厦前停了下来侍应生过来打开了祁伯伯那一侧的车门司机也殷勤地为我开了车门。
祁伯伯冲司机看了一眼车子开到了一旁他拉着我进了大大厅司机却并没有跟来。
金龙大厦果然名下无虚大厅门前的顶上就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里面的装饰也是金碧辉煌尽显豪华气派。
总服务台的小姐客气地迎出来问候看来祁伯伯是这儿的常客居然连接待员都认识他。
暗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气派就好了因为我也住过酒店总台的服务小姐好像都是站在那儿不动的虽然客气却不会迎将出来。这也许就是常说的“店大欺客客大欺店”的道理吧。
祁伯伯跟她低声说了几句点了下头就有一个侍应生过来陪着我们上楼。整个过程简单而有成效就在我略略思考的功夫我们已经到达了大厦的12层。
侍应生用手指点了一下没有跟我们一块过来。我的感觉就象地下党在接头一般不由产生了一丝紧张。
祁伯伯现了我有些手足无措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不用担心不过是来见我的一个老战友而已。”
在一房间前站定我过去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一人声音传出来:“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