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也算明白事理不懂的事情绝不去为难自己开车直奔丰律师的住所向她请教了一些问题之后乖乖的回家。
自从我上了大学除了吃饭、穿衣妈妈都不再象以前那样事无巨细的过问任由我整天在外面闯荡。
如此一来反倒让我心底惭愧是该多抽点时间陪陪父母。
哎!我就是老妈放飞的风筝不管跑多远线总是在她老人家的手里扯着。
自诩几乎尝遍了各地的风味回味起来最香的还是她做的家常饭。
吃着妈妈包的饺子我心里感慨颇多不知怎的一下又想起了孤身一人的蒋婷婷。
“妈拿饭盒装上些我去请蒋婷婷尝个鲜。”一不小心就把心里想话说出来了。
“这孩子这有什么好献宝的?还巴巴的拿去送还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呢。”
“怎么会呢天底下哪有比老妈包的饺子更美味的。”
“哎呀好久没见那孩子啦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怪可怜的要是合适就请人来家吃顿饭妈保证做最拿手的菜招待。”妈妈说得仿佛最平常的事一样。拿来饭盒装得盖子都合不上。
“知子莫若母”一直怕老妈阻拦就没敢告诉这几天在忙活什么看来自己的良苦用心算是白费了。
她不仅知道而且不过装得根本没当会子事儿。也许习惯了我在外面为不同的事情、不同的女孩忙来忙去只是偶尔会透露点消息。
儿子嘛就是家里一个还没长大的男人。在赚钱方面勉强算是长大了吧;对女孩子总是弱智的。
一不留心居然看到了老妈的心思这人做得真够失败。
在我临出门之前老妈特意嘱咐了一声:“小诚。自己凡事小心些。”
这是到目前为止她仅有的说出来的一句跟此事有关的话其他的都在心里悄悄的拿自己儿子消遣。
但千言万语都在这简单的关心里了。
放我进去的时候婷婷小眉头皱着:“怎么又来了不是说明天才过来的吗?”
“婷婷。我就是怕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桌子上泡了一个纸盒的方便面一丝热气也没有了而且泡得里面都快装不下了。
“怎么就吃这个?”我关切的问道。
“我什么都吃不下。”婷婷淡淡的回答。
我打开了带来的饭盒又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塞进她手里;“快趁热吃吧老妈刚下的。”
看了我一会儿终于没抵住那香喷喷的诱惑低头放开吃了起来。
我就坐在一边看着她吃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千头万绪。总是不知从何说起。
“嗯味道很好吃代我谢谢阿姨。”蒋婷婷吃饱了情绪似乎也好了些。
见我目不转晴。怪道:“老看着人家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我摇摇头;“没有你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
“是很难看吧是不是没见过女孩子这么能吃?”她似乎想笑又咽了回去。
“婷婷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的到时你们一家就可以好好团聚啦。”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嗯。”她应了一声“我已经吃好了想休息一会儿吧。你也回去吧。”
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我也觉得气氛特别别扭:“好的我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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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去婷婷家。而是到了[逸诚科贸]紧张之后我需要调节一下心情当然还要顺便搞点小插曲。
车子一时还不能还只是为了跟舒大哥他们好好聊聊。做为一名“大老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座驾。而我的“雇员”包括舒大哥和克诚都赚到了自己的车子。
有个比较“阴险”的计划打算于近日内实施想听听这边“合伙人”的建议。
祁云姐进了公司以来凭着出色的能力决策的主要任务似乎更多的落在了她肩上舒大哥和克诚哥反而成了辅佐。
所以最主要的也是跟云姐交换一下看法取得她的支持。展到现在似乎不经意就成了公司的席执行官而对此我是不加干涉的。
印象中的云姐温温软软从来不会大声说话尤其在家里显得性格很柔弱能够为了家庭放弃以前拥有似乎也证明了这点。
从她入主公司包括我在内的家伙才现判断实在大错特错了。在她的带动上业务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迅扩张。充诚哥他们取得的成绩功劳也主要来自于她。
在以前的我眼中她平时连晨晨的话都很听爸爸、丈夫和妹妹放在比什么都重要的位置什么事都听任别人拿主意。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她让着妹妹凡事从家庭大计上考虑而已。
云姐很具领导人的素质考虑事情细致不说而且还蛮有普通女子所不具胆识和魄力认准的事情绝不犹豫事后还往往能证明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渐渐的公司的事情两位大哥都以她马是瞻我想干坏事免不了要征得她的赞同。
一天的时间都花在了[逸诚科贸]舒大哥没说上两句话就被云姐拉走了。
撒手多年公司不少业务都颇为生疏她显然比我更了解对细节的把握上我更自愧不如。
说突在的我也不理解。开始请她过来是觉得她在家挺闷得慌。想帮一把。她过来可以散散心正好协助管理一下公司财务帐目。
但没多久她却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逸诚科贸]上工作之疯狂堪比她老公了。
祁伯伯的[大富集团]家大业大几个晚辈却都没在其中谋一职位不能不说是咄咄怪事。
就自己想做事情。我跟她切磋了半天最后好歹同意了我的馊主意前提是他不把[逸诚科贸]搅进去。
同时提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要我明天亲自开车陪她去省里看看。
她也不隐瞒此行目的主要是为了跟曾哥好好接洽她已渐渐浮现前台却对这个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合伙人了解不多。当然也要从他那里学点有用的。
不管什么样的条件也不论云姐心里如何看待我的“卑鄙行径”。能好好整治一番那可恶的家伙就算付先后一些代价包括个人形象我也心甘如果还有形象的话。
离开公司我依旧直接回家。想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心里充满期待又多少有些忐忑。
小雯回来的时候6绍伟也知道我回了老家。不多久电话跟了过来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了一桩很有“钱途”的业务。
我和他在电话聊了很久一致认为应该把握良机狠狠干上一票有些东西在电话没法谈得太仔细某些细节还有待敲定。
绍伟也是心里着急。急着敲定这两天就要过来跟我会面还说有个惊喜要一同带来。
不管什么惊喜不惊喜苦心导演的节目正缺一个重要的出场的重要人物。他的来临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缺我也一样希望这小子尽快出现在面前。
顺利解决蒋叔叔的麻烦之余顺便要些“赠品”必会是件大快我心的事情。
有了可靠的证据凡事自有丰律师操心。我无需、也不想太多参与关键也是没多少可做的了又没真想毕业后到丰律师的事务所打工。
回到家里我继续构思着“陷阱计划”思忖着任何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
想起来挺简单真打算实施的时候才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比正经做一件事要劳神多了。
唉要想对付一个人挺难的为什么有些人做起来就那么心安理得呢?
写着计划书我时而心虚时而为难一切终非君子所为。不免想到郑廷洲一件恶事这样不着痕迹就轻易做到了不愧是“高人”啊可到底为了得到什么?
即使他控股了公司我仍然占有不小的股份就算怎么做手脚也不能完全独占好处。
我和雨萍的实力毋庸置疑我们没了动力在完善旧产品研新项目上就难免要受到影响两下里算算都是得不偿失的。
我曾想安慰自己:看以后的光景[天普]比不上利润更大的[逸消]甚至[希诚餐馆]、[逸诚科贸]也都是会生金蛋的母鸡。
有了这些只要假以时日我亦足以笑傲商场但最终仍说服不了自己同样是心血所在没来由拱手让给别人。
[天普]有今天郑廷洲投入的大笔资金不可没到出事以前我对他都非常感激。如果他大方的提出我主动把大部分股份让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出现这样的局面也许他不敢相信我为了个人目的或是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
**裸的欺骗是我最忍受不了的。有句老话叫做“以牙还牙”只要腾出时间无论如何我都要讨个说法。
整个晚上都在患得患失间。
考虑以前所作作所为虽然多少有些奸诈但从根本上来说不失为一个好人至少比郑廷洲有人味得多。
就算现在欲去算计那个坏家伙对自己也很有些不齿这把做下来大概跟郑某人的距离拉近了吧。
从某一点上来不得不佩服那个自己以前口口声声叫做“郑大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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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实践诺言陪着祁云姐到省里考察市场重要的环节自是去探望大哥。
“以诚待人”总不会有错。他的业务在几年里蒸蒸日上隐隐有执省城it界牛耳之势。
转了曾哥的一些部门我乐观的估计:照此形势展一南一北互为照应用不了几年的时间本省大片的it市场就会为我们两家控制大半。
制造业不断集中的今天。只要保有核心竟争力代工业已是无法阻止的潮流。挟此市场便利我们要进军数码家电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姐抓紧时机曾哥交流我却陷入了构思的美好前景之中如不是接到蒋婷婷的电话大概真会留在省城与曾哥把酒夜谈。
本人最大的优点也叫缺点吧那就是投入了一件事情就会暂时忘怀其他。
看着熟悉的号码我才意识到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而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蒋叔叔吗?
电话响起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我跟云姐还在曾哥的陪同下津津有味的进行参观。
[逸诚科贸]的起步。多靠了曾哥的无私相助。而近一年两家已渐呈互补之势。
尤其[伟诚商贸]的开办能够不时弄到些价格便宜量又足的产品两家都得到了实惠在激烈竟争中处于了非常有利的位置。
同时也源源不断的为[伟诚商贸]“销赃”打造了我另一个利润增长点。
电话通了婷婷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却没有说话。我叫了几声也没回答沉默了片刻电话“喀”一声挂掉了。
这样一来。我就开始担心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啊赶紧叫上云姐跟曾哥告了失礼匆匆往回赶。
云姐做得非常优秀不该问的东西一点也看不出好奇心。除了嘱咐开车小心点别心急之类的话别的什么也没有。这时的她就是关心、体贴的大姐姐。
晨晨在一些地方跟她很想象“下得厅堂入得殿堂”这才是完美的女子。不论身处何地只要想到晨晨我就觉得心里稍安。
把云姐送回家里也没什么过多解释直奔婷婷家而去。见到她平安无事的时候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怎了婷婷怎么不说话吓坏我了。”
我的满脸关切她恍若未见淡淡的道:“打通电话又想起没事了怕耽误你的大事就给挂了。”
这叫什么解释根本不通情理嘛心里有事就是有事。
前天她自己说的不用我陪但女孩子的事情又岂能用常理猜度?
从小雯和谭薇走后她对我更冷淡了许多。但脸上泪痕宛在分明心里埋藏着太多的不快。
此等情形下谁牛气谁就是老大我没有任何可埋怨的谁叫自己不打招呼就消失无踪只能拉下脸小声陪不是。
“婷婷这两天我住在这儿陪着你好吗?等事儿结束了再到处乱跑。”
她却一副不领情的样子;不好吧再说阿姨也会有意见。”
“不会的老妈最支持我的。”自己都弄糊涂了到底谁求谁啊。
“随你吧。”蒋婷婷淡淡的口气显得并不热心。
晚饭是我回来时路边饭馆要的便当两人默默的没有太多交流电视开着谁都不知道上演的什么内容偶尔交谈几句也没什么味道。
我的去留她似乎毫不在意时间还早蒋婷婷早早的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也不为我做任何安排。
看看没奈何自己躺在沙上随便找了件东西搭身上。情况越是恶劣反而很容易就睡着了真是劣根性作怪。
睡了没多久就突然被梦惊醒了我一激灵坐起来:“糟糕了。”
看看墙上的时钟也不过十点多一些胡乱穿上衣服就急急的跑出去到院子里动了车子。
直到我离开婷婷都没有一点动静仿佛真的睡沉了。
有一点直到后来才知道我刚走向院里的越野车蒋婷婷就悄悄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眼晴也一直没落下外面的动静。
等我的车子走远了屋里几乎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一个纤瘦的女孩站在窗前眼泪从眯起的眼晴里不停滑落。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你真的生我气了吗?”
谁是谁非在水落石出之前有些问题是找不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