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很轻松地聊着,犹如两个久未通话的恋人一样十分的火热,那感觉还真的就比爱情还激烈,亲情会是这样的,让我感觉全新的,她们两个人拿着电话聊了很多,莉姐开心极了,最后才想起来说:“宝贝,电话费老贵的吧?”
我这个时候都累了,在旁边说:“打吧,没事,你打一年长途,我都付的起!”
这个时候贝贝才开心地说:“哥是不是生气了啊?”
莉姐说:“没有,他开心呢!”
我凑上去,很热闹地说:“哎,贝贝,我可是吃醋了啊,你妈妈有了你,我以后地位不保了!”
“你啊大傻瓜,你还没经过我同意呢,我现在可是我妈的亲女儿,必须我同意啊,这以后结婚什么的!”,小丫头开心地笑。
我傻了,睁了睁眼睛,莉姐笑了说:“宝贝,我们聊我们的,不理他,到时候什么都通过你,妈爱你!”
我傻了。
大概打了近一个小时,她放了电话,让我跟贝贝说话,我说:“贝贝,早点回来,回来看你妈,她真的特想你,我跟她认识这几年来”没见她这么高兴过,没事,别在外国旅游了,跟大卫一起回来!”
“恩,哥,我三天后就回去,你好好照顾我妈,我回去给你们办结婚典礼,你愿意娶我妈妈吗?”
我听了这个,立刻说:“愿意,很愿意!”,贝贝笑了,莉姐打了我一下。
挂了电话后,莉姐还愣在那,微微仰起头,脸上都是笑,然后过了半天,回头对我说了句:“明天起来去买饺子馅去!”
我听了,差点晕倒,呼了口气,很无奈地说了句:“知道了!”
她发现我吃醋了,才趴到我身边,对我一笑说:“乖,别吃醋了,今晚疼你!”
我嘿嘿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会有原因,多年前,我十分相信,一切因果都会有报应,一切委屈也都会有人理解,一切的磨难都会过去!所以当我看到贝贝拿下了国际大奖那一刻,我无比的开心,我想我们虽然经历了很多磨难,但是上天同时也眷顾了我们,让我们得到了一些天大的好事。
我们不总是就在希望与失望,好运与歹运中度过吗?上帝是公平的,我从从穷山沟里走出来那刻就已经相信了这个。
我知道她是那么的享受,是,这是享受,不管谁来否定这一切,你永远是最美的,你找我,找一个小男人,你花钱不肮脏,我也不龌龊,这社会的所有道德在我们的狂欢中是那么的可笑,可笑而已。世人的冷眼,嘲笑,讥讽都是那么的无聊,谁会明白那故事本身里的深切,当你切身地经历过这些的时候,你有理由回避吗?
不会,所以我永远不会回避这些美好的东西。
我知道,我无须再跟世人解释着我们的“罪恶”,因为我知道,他们看到这儿,他们全部理解,全部看在眼里,你也不用在傻傻地问我:“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啊,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告诉你,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甚至还没达到那完美的境界,如果中国人都不需要解放,我们甘愿做革命先驱吧,走在前面,我想我们的孩子们,以后的以后,他们将来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们这个社会需要什么,解放何时到来,你们还要用多少魔咒套在人们的头上。
那天,莉姐要了两次,第一次在梦幻中结束后,她大汗淋漓,头发都湿了,天气已经变暖,被子还没换下,空调开高了,她热的厉害,嘴里不停地喘息着。
“小颜,你真的会娶我啊?”,她突然翻过身来,皱着眉头问我,那意思就是怎么可能呢,小颜,我这么老了,你不会吧,你真会娶我啊,我老了,你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啊,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呵,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
我被她问的老奇怪的,我忙拿开烟望着她说:“什么意思,不结婚,我跟你玩玩吗?”
“可是,可是,如果我们结婚了,你家人知道我真实年龄,知道我比你大九岁,还有我以后老了怎么办?”
我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逗笑了,一把搂住她,无比开心地猛亲着她的额头说:“宝贝,真可爱,你太可爱了,太疼死我了,太迷人了,太棒了,我爱,就爱,爱死你,你这个女人,傻瓜,有什么好比的,她们那些丫头再棒,老子不稀罕,你在乎社会的目光做什么,我们活一次不容易,难道要为别人活吗?要看着新闻联播活吗?”
她幸福地笑了,因为得到我这样的“甜言蜜语”而无比开心,于是缩在我的怀里想得到更多一点地说:“我总感觉你是在骗我啊,你爱我吗?小颜,你怎么会爱我呢,怎么会呢?我太平常了,小傻瓜,我比你大那么多啊,我们认识的时候,也不那么的美――”
我说:“你知道吗?你的魅力就好比你后脑勺的头发,你自己是看不到的,只有别人看到,我可以看到,你感觉你平常,但是我感觉你是公主,是王后,是这世界的一切,整个世界放在你旁边,我都会把你牵走,对那整个世界说,滚蛋吧!”
她听了嘿嘿地笑说:“老公,你真会说话,文采真好,比我都好!”
我喃喃地说:“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我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这个世界又很小,小到我一抬头就见到了你!”,我念完后,然后特别激动地说:“哦,天呢,你知道吗?你是最伟大的诗人!”
“啊,你别取笑我了,坏蛋,坏蛋!”,说着她就来挠我的胳肢窝。我哈哈地笑,一把搂住她,又说:“还有怎么认识都没关系的啊,结局是最重要!”,我撇了下嘴说:“难道要跟你在TITANIC上认识才浪漫啊,可惜你我生晚了,没赶上那班船,不然的话,杰克,露丝,就是刘颜跟姚莉莉!还有,你这就是被传统观念害的,我们要冲破它,冲破它,人才有地位,尤其女人!”,说着,我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被融化了,闭上眼睛,微笑着点头,手不停地抱紧我,抱紧我。
我真希望不要再有挫折了,我们不需要了,那夜,我在上帝面前祈祷,上帝,让我们顺利地在一起吧,永不分离。但是上帝似乎并不会让我们太顺利,挫折的插曲永远不会了断。
我时常会轻叹,我们这趟真是离奇,磨难真是够多的,我们为两个人的罪恶都付出了代价。接下来还有很多故事等着我们。
那天,我仰着头笑着说:“你说蜜月,我们去哪度?”
“如果可以,就去你老家,乡下,我们就在那过上个几个月!我最爱吃那个咱娘做的窝头了,很好吃!”,她嘟起嘴说:“好香啊,香喷喷的,比――”,她有点调皮地一笑说:“吃了比那样都开心!”
我撇了下嘴说:“哎,你真坏,你多大了,三十六七岁了,还这样!”
“混蛋,你不许说我老,不许说!”,她开始在床上拉着我的胳膊,要跟我搏斗似的,腿插在我的腿中,把我的胳膊往背后去弄。我大喊着,“别闹了,你闺女得奖,你也别这样开心好不,说正事!”
“那反正,我就去乡下度蜜月!”,她突然有点伤感地说:“我很想咱娘了,说实话,其实我对咱娘比对我亲娘亲,不知道为什么!”,她摇了摇头,啧啧地说。
我一笑说:“你要是真去啊,半年后,你这脸上啊,就一道一道了,全是褶子,还满是灰土!最后啊,你见到窝头都想吐!”
“不怕,反正你说你爱我的,你不要我了,我就跟咱娘说,咱娘到时候就拿烧火的木棍打你,然后还有咱小妹,她也会帮我教训你的!刘小颜,你说你还敢吗?”
我摇头晃脑地说:“才不会打我呢,我娘最疼我了,她顶多应付地说我几句!那是做样子给你看,呵呵!”,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你说的不对啦,娘疼我,她跟我说的,那天晚上,她说,丫头,你喜欢不喜欢咱家娃啊?”,莉姐坐起来,学着娘的表情说,把我逗笑了。
莉姐的样子到了老的时候也会是一个很可爱,很迷人的老太太。
我说:“你怎么说的?”,我躺着,望着盘腿坐在我旁边的她。
“我说,是喜欢啊,不过呢,是刘颜先喜欢我的喱,我呢――”,莉姐皱了下眉头,装作有点不情愿地说:“我开始不答应,因为我感觉他有点孩子气嘛,可后来,刘颜老缠人的了,经常给我送花,还请我吃饭,没事就陪我唠嗑,还给我暗送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