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通奸
第77章通奸
沈媣婳竖着耳朵伸着脖子,勉勉强强才听清了以春说的话。
“嗯,以春姐姐放心便是,奴婢确定,那晚在场的都是三皇子的人,今儿已经随三皇子回了渝都了,留下的,就只有奴婢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沈媣婳听见那名叫“以冬”的女子很坚定地轻声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沈媣婳隐约能听见以春在小声嘟囔着。
那两个宫女折腾了好久,才起身离去。等着那两个宫女已经走远后,周牧良才把抱着沈媣婳从树上下去。
周牧良看了看周围,确保没人,而沈媣婳则是早就好奇地走到刚刚那两个宫女待过的草丛里伸手翻看起来。
“哎哎!你快来看,她们藏了个包袱在这!”沈媣婳兴奋地从土里拽出那个藏得深深的包袱,轻声叫着那边的周牧良。
“打开看看,里头是什么?”周牧良确保周围没有旁人后走到了沈媣婳的身边,看着那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袱眉头轻皱。
“哦。”沈媣婳也很好奇这里头是什么东西,伸手废了不小的力气才把那包袱拆开了。
“噫……这是什么味道啊,好难闻啊……”沈媣婳把包袱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令她不禁伸手抵住了鼻子,头朝后微微躲闪着这股怪味。
周牧良也皱着眉伸手捂着鼻子,不过他还是上前翻看了两下,是一身衣服,女子的衣裳,从里衣到外裙披肩绣鞋都有,那股子异味就是从这些衣裳上沾的一些粘稠的液体发出来的。
等着周牧良放下那包袱里的衣裳,沈媣婳飞快地又把它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塞进了原来的地方,把土盖了回去。做完这些,沈媣婳立马走开原来的地方两步,好好地呼吸了几口。
“那衣服上是什么东西啊,可真够难闻的!”沈媣婳好好揉了揉鼻子,可总觉得那股味道在鼻尖萦绕着。
“丫头,你知道刚刚的那两个宫女是哪个宫的吗?”周牧良没有直接回到沈媣婳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包袱被藏起来的地方,冰眸深深。
“嗯?”沈媣婳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印象的,可是突然被问,她又一时想不起来,歪头想了好久,才看着周牧良说道,“我只知道这两个是后宫里哪个妃嫔的贴身宫女,具体是谁的……我想不起来。”
周牧良听了沈媣婳的话,斜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很嫌弃地说道,“废话!只看衣服也能看出一定是哪宫的大宫女,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哼,我是伺候王上的!王上十天半个月不去趟后宫,去了也就坐一会儿意思意思就走,我哪能记住那么多只见过一面的人?!我现在能把后宫的嫔妃认全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嘛!”沈媣婳一听有人说她“没用”,立马就来了小脾气。
“好了。”周牧良揉了揉某只的小脑袋,看着那草丛,眉间凝重,“那间衣裳上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周牧良此话一出,沈媣婳立马就愣在了原地,看向那草丛间的目光也严肃了起来,“可可王上……难道是昨晚上王上……”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沈媣婳的心忽然就乱了,脑袋也乱成一团。
“想什么呢!”周牧良斜了一眼一事关周世枭就开始犯傻的某只,无奈地说道,“若真是我大哥干的,她们也不用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地来藏吧。”
“那……万一是那两个宫女中的一个做的呢,因为害怕被主子发现,才想偷偷把衣裳藏起来。”沈媣婳皱着眉,呼吸都有些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不会。”周牧良皱了皱眉说道,“这种事一般不会往外说,若真是哪个宫女做的,肯定是一个人来干这种事,而且那衣裳一看就不是宫女穿的衣裳,况且这两个宫女口中还提到了三皇子。”
“三皇子?哦,对了,是有提到过,所以,一定是从熹朝那边过来的几个人中的哪一个做的对吗?”沈媣婳听了周牧良的分析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可她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记得到底那两个宫女是谁宫里的了。
“嗯。看来咱们宫里还是有熹朝那边的眼线。”周牧良点了点头,对沈媣婳说道,“此时事关重大,我要去找王兄说一下。如今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往回走的路上,周牧良嘱咐身边安安静静一直在思考着的小团子,“舍人庭离雅楠的婉荷阁不远,若是出了事,你就跑到雅楠那里去,雅楠如今大小也是个主子,一群小太监她还是制得住的。”
沈媣婳点了点头,半个月前周世枭便下旨让谭宜人谭雅楠从秦侧妃秦若涵那里搬了出来,以清静为由,搬去了偏僻些的婉荷阁,方便周牧良来这里跟谭宜人私会。
等着沈媣婳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一屋子小太监瞬间就静了下来,都是紧紧地盯着她回了位置上。
“松果哥哥,您跟刚刚那位公公是什么关系啊……”渐渐的,有一两个大胆的小太监围了过来,有人起了头,一群人便都开始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在沈媣婳耳边问东问西。
“呕……”沈媣婳忽然趴在床边,对着下头的痰盂剧烈地呕吐起来,一屋子小太监成天满身臭汗也不能洗澡,异味一股一股地钻进沈媣婳的嘴里,令她胃里翻滚,一股酸流直接从腹中顶出。
“松果哥哥?你怎么了?”沈媣婳忽然脸色惨白呕吐起来令几个小太监都吓了一大跳,七嘴八舌地问着。
“没事没事……”沈媣婳使劲压了压顶到胸口的难受,尽量不去想着那股意味,虚弱地对着面前大小一串小脑袋笑了笑。
她知道,身上有异味不能怪这些孩子。成天做那么多脏活累活,出了满身大汗,可是能洗澡的地方却早就被井公公给独霸了,哪有个敢去跟他抢的?而且,她受不了,也是因为她最近不知为何,对这些异味有些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