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竟然有一种能够凝聚出玉火,甚至玄火,圣火的感觉,毫不迟疑,景阅尝试着用自己之前记忆中那样凝聚成的玉火,将体内的炎火开始慢慢的压缩排列,不过就一瞬间,景阅体内的火灵能就被掏空。
失败,凝聚为完成的玉火重新回复到火灵能的状态,景阅很肯定,如果给自己充足的火灵能,自己一定能够顺利的凝聚出玉火,甚至是玄火,圣火,顺利的成为玉火灵师,玄火灵尊,甚至是圣火灵王,也就是说,以后景阅的修炼不用再为打破“火壁”而苦恼,但是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将死之人,自然不会为未来虚无缥缈的事情兴奋。
终于,长胡子老者开口说话了,“你想必是知道了刚刚在梦境中得到的好处了吧?”
景阅冷脸不语,他怀疑刚才就是这老者在操纵那个幻境,最后那个祭祀的场景,好像故意要耍自己,每次都没有让自己成功的复活他的家人,哪怕是在梦境,这也是不能原谅的。
景阅愤恨的看向老者,眼神虽然暗淡无光,但依旧深邃无比,老者开口了,“你想的没错,刚刚的梦境就是我在操纵的,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次都没有拯救你的家人成功吗?”
景阅仔细的分析说,“第一次和第二次是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量,第三次是因为你操纵梦境让炎霸成的气息暴涨,还有外面的龙卷风袭来的缘故。”
老者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景阅追问道,“前面对了,后面错了?”
老者赞赏的看了景阅一眼,说了一句,“原因只有一个”
景阅疑惑的说道,“力量?”
老者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是的,就是力量。”
景阅逼问道,“难道我拥有圣火灵王的力量还不够吗?”
老者一挥衣袖,叱喝道,“可笑,圣火灵王的力量,那不过在我营造的灵士圣地中你达到的力量,只要你身处在我的梦境中,你永远都不可能复活你的亲人成功,就算是我让你复活你的亲人成功,那也是在虚幻之中,又怎么算得上是复活。”
这一番话说得景阅如醍醐灌顶,是的,才能让自己找炎霸成复仇成功,不过景阅紧接又有问题了,他急急的问这老者道,“我真的能够复活我的家人吗?”
老者回答,“我的梦境是根据你和我的记忆场景营造出来的,出现在那幻境里面的必然在现实生活中是存在的,也就是说,里面的六芒祭坛是可以找到的,还有利用星光凝聚人体的方法也肯定是有的,不过,时过境迁,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得到,特别是现在这个时期。”
景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听完这番话,老者的话表明了,景阅要复活他的家人在理论上是有可能,但是从这老人的用词可以看出,要做成这件事情难度是非常高的,他下定决心,不管多么艰难一定要复活景天和他的母亲,但是一想到他现在这个情况,他的心就凉了半截,将死这人,猛然,景阅想是想到什么,他目光火热的直盯住身着白袍的老者。
老者顺势看向景阅的眼睛,因生机不断丧失而显得略微有点发白的眼球,瞳仁深处,一股微小的火苗虚空燃起,老者心中一紧,这是,“*之苗”(欲者,愿也),这小子果真不凡,现在就有了业火之一*练身的痕迹,虽然只是苗头,他果然是高居神位的人,自己反倒是瞎操心了。
“你不会死,而且还会有天大的好处,这个之前我已经告诉你,不过,好处也不是白拿的,你还要帮我做几件事。”老者用轻巧的语气说出来的内容带给景阅洪水一般的冲击。
虽然景阅从这老者的行为也猜出了这结果,不过当这话从老者的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依然是震惊无比,“我,我……”有点说不出话来的感觉,脑海中,一个白色的人影一掠而过,我还可以再见到她,这是怎么了,竟然第一件事不是想到要如何复活自己的家人,竟然是想着能见到她,景阅有点自责。
老者看到景阅眼神中的*之苗似乎蹿长了一下小节,心中更是对某个人佩服不已,找到一个敏感且能真实面对自己的情感的人,来修炼他的业火七转法,果然是一个绝妙的组合,好像这业火七转法就是为他而创的。
老者严肃的对景阅说道,“我们现在先不说帮我做什么事,先谈谈你自身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你的心脏已经崩碎了,现在能维持生命不过是因为这个心脏分润给你的一点生机,你要想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这心脏纳进你自己的身体。”
景阅一愣,双手尝试着比划了一下,这心脏这么大,怎么才能把这心脏纳进自己的身体呢,老者看到景阅白痴的动作,翻了一下白眼,心中暗道,这小子悟性不错,不过就是缺乏了那么一点想象力。
景阅问了一句,“这心脏,是从哪里来的?”
老者听到景阅这句话,心中有一种悲凉的情绪上涌,他作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颗心脏,像对着国王私语,声音虽低,却充满了敬畏“可以说这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遗留下来给你的,你得到了它,就可以平步青云,一路通天,睥睨群雄,天下在手,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火族大陆最终也不是能容纳你的舞台。”
景阅痴痴的看着这颗硕大的心脏,他心想:我要求不高,只要我的家人平安的归来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老者抬头看了看塔内顶部的龙嘴,龙须上面的龙角似乎也冒出来了。
老者不再说话,伸手往心脏一拍,心脏跳动的频率猛然加快了十倍不止。
景阅被这心脏的砰砰声弄得十分气闷,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心脏跳动了一阵子,猛然很大幅度的收缩了一下,老者作势伸手在心脏下方虚空接了一下。
在景阅面前摊开手掌。
眼中,看不到任何任何的东西,只是透过老者手掌上方一寸的地方视线有点发散,景阅恍然大悟,这东西是透明的。
突然眼前发散的视线彻底模糊起来,像是这透明的东西一下子扩大了无数倍,难受无比,景阅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