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跟他们多说什么,通天塔的事情都是他们两给搞出来的,还是先把他们抓起来再说”,一个鬼司说道。
“你给我住嘴”,冥皇说道。
“看来这年头,还是冥皇比较识大体的”,独孤寂寞说道。
“你也给我住嘴”,冥皇对独孤寂寞说道。
“凶什么凶,小心没人要你嫁不出去”,独孤寂寞说道。
“冥皇嘛,当然是不能嫁的,既然能嫁,也没有人嫁给他,要不然,她是皇,那娶她的人能算什么”,神驴毛癫和独孤寂寞唱起了双簧。
“这二人,实在是可恶”,就连十方阎罗都看不习惯,其中的一个说道。
不管是阎罗,还是鬼司,都是冥府的内部人员,独孤寂寞和他们比起来,和冥皇的关系就要差的多。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帮理不帮亲,冥皇也不例外,在独孤寂寞这个“大敌”面前,冥皇当然要和阎罗,鬼司一起一致对外。
冥皇挥了挥手,阻止阎罗继续说下去,“本皇问你们,通灵塔里面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弄出来的”。
这个时候,是敌强我弱,是虎落平阳,独孤寂寞决定打死也不承认,“当然不是,我们也是受害者”,独孤寂寞说道。
“他在撒谎,通灵塔里的问题一定是他们弄出来的”,一个通灵塔的守卫说道。
阎罗和鬼司等也都点了头,算是赞成这个通灵塔守卫说的话。
独孤寂寞直摇头,“你们自己人说的话当然不算,你说通灵塔的问题是我们弄出来的,你们可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这个简单,先对通灵塔仔细的检查检查,再去请幽冥镜”,冥皇说道。
通灵塔开始不断的左右摇动,不断的有喊杀之声从通灵塔中传出来。“启禀冥皇,大事不好,通灵塔上面多了一个小洞”。
“先别急,去把东皇钟拿来,先把通灵塔罩住,然后再想办法修复”,冥皇说道。
一袋烟的功夫,东皇钟被八个大汉抬了过来,整个通灵塔都被罩住其中,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从通灵塔中传出来。
东皇钟黑黝黝的,十分质朴,就像一个普通的大钟,并不显眼,就连上面的花纹,都像是快要经受不住岁月的蹉跎,马上就要消失一般。
看着东皇钟,独孤寂寞起了小心思,“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拿着这个东西去扮猪吃老虎的话肯定是非同凡响,放在冥府也太可惜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一块光亮的大镜子被十个人抬了过来,“这难道就是他们所说的幽冥镜,不知道有什么功能”,独孤寂寞心道。
“把他们给本皇看好了”,冥皇说道,“幽冥境,起,时光重现”。
镜子中出现了一副画面,这幅画面十分清晰,但是唯一不足的是在这幅画面中,有两处模糊的地方。
黑夜中,有两团模糊的东西像是在偷窥什么,后面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幽冥巡司。二话没说,幽冥巡司就抓起了这二团,奇怪的是这两团并没有反抗。
幽冥巡司带着两团来到天蓝帝国的国庙,借着里面的空间之门,那两团被幽冥巡司带进了幽冥涧,在幽冥涧中,幽冥巡司又救起了另外二人,放大一看后,发现这二人是一对牛头和马面。
五人来到冥府,牛头和马面先是离开,然后幽冥巡司带着两团来到通灵塔,幽冥巡司和通灵塔的守卫说了什么。
看样子,通灵塔的守卫是十分不乐意,可是幽冥巡司乘守卫不注意,连接了通灵塔的第十六层,然后把那两团推了进去。
那两团在第十六层中晃悠的一会儿,接着很对女鬼朝那两团扑去,再接着,画面就断了。“这是这么回事”,看着被截断的画面,冥皇问道。
秦广王说道,“幽冥镜不会出现问题的,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接下来的事情被谁用大*法力给干扰了”。
发生这种事,冥皇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到了这一地步,你们还敢说通灵塔中的事情不是你们两干的”。
“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了,上面只有两个团,这两个团里面能说是我们吗”,“还有,我们两被你们的人带进来,既误工,又误事,你们冥府是不是要赔偿损失”,独孤寂寞一口气说了三句话。
“你们是鬼,把你们带进来乃是作为幽冥巡司最基本的准则”,幽冥巡司宁愿指鹿为马,也要坚持自己的观念。
不要说独孤寂寞,就连十殿阎罗和十方鬼司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幽冥巡司。
“你已经老了,也到了告老归田的年龄,从今之后,你就从幽冥巡司的位置上退下来吧”,冥皇一句话,算是给了幽冥巡司一个交代。
被撤职的幽冥巡司并没有闹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次是他自己大条了,冥皇对他这样的处理可以说的上是最清的了。
“看来这冥府和人间没有两样,也喜欢玩这种官官相卫的游戏”,独孤寂寞嘲讽了一句。
“怕是没这么简单,就怕到时候,时间过去了,还可以玩个原地启用,在官升一级都不一定”,神驴毛癫接着嘲讽了一句。
独孤寂寞和神驴毛癫的话彻底底激起秦广王的愤怒,秦广王拎起一把大锤,像独孤寂寞锤去,“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死”。
“住手,把他们先压下去”,冥皇说道,冥皇毕竟对独孤寂寞有一定的了解,万一把独孤寂寞弄死再自己管辖的地府,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麻烦。
秦思的师傅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接到秦思的传音后,她马上从山上赶了下来。
“思儿,为师不在的时间你可过的好”,秦思的师傅慈祥地问道。“师傅,别先忙着拉家常,先把目前的麻烦解决吧”,秦思着急地道。
秦思拉着她的师傅来到独孤寂寞的房间,一青年,一小童出现在秦思师傅的眼前。这一青年和一小童就像睡熟般,并没有任何意外。
秦思的师傅想走近看看,可是她还没有走几步,突然一整金光就把她弹了出来。
“师傅都是我不好,徒儿一时心急忘了这里还有几层结界守护”,秦思连忙说道。
“什么结界能拦得住你师傅我,今天怎么说你师傅也要闯一闯”,秦思的师傅被神驴毛癫设置的结界激起俩兴趣。
花了大半天的功夫,秦思的师傅算是取了一个巧,在没有破坏结界的前提下顺利地走到了第三层。
秦思的师傅正准备破解,突然一个童声说道,“老尼姑,你还是省省心吧,前两层结界被你破掉了,老子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你若敢对第三层结界出手,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一个花样的年华却被别人说成老尼姑,秦思的师傅要有多火就有多火,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神驴毛癫留在肉身中的那一丝元神说不能破她却偏要破。
秦思的师傅被结界摔了出来,重重地落在地上,她受了轻伤。秦思跑了过来,说道,“师傅,你没事吧”。
“为师没事,只是落下了点小伤,无伤大碍”。
正在这时,门外却突然想起了一声声音,“易有两极,始生四象,再成八卦,看相,看相罗”。
“去,去,我们郑府里面的人都是大富大贵之人,那里需要看相”,郑府的老管家说道。
“等一下”,看相的人被叫住了,叫住看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郑老爷子。龙蕊玲跟着郑老爷子一起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人,龙蕊玲欣喜的道,“原来是上仙来了,轻进”。
看相的人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女娃”。
“你们两认识”,郑老爷子感到有些奇怪。“他就是升龙城里面的那个高人”,龙蕊玲说道。
“上仙请进”,郑老爷子把看相之人客客气气地请进了房中。
“怎么是你”,秦思的师傅看到看相之人,惊讶的道。“你这个老太婆,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看相的人说道。
这个看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升龙城的那个老道,也是龙昇帝国的巡天使。
秦思感到很郁闷,她的师傅并不老,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的面前叫她师傅老太婆。
“徒儿,还不快见过龙昇帝国巡天使”,秦思师傅的话打断了秦思的沉思。“见过巡天使”,秦思对老道说道。
“不必客气,今天本道来此还有要事要做”,老道径直来到独孤寂寞的房间,其他的人也跟了过来。
老道先是没动,接着破口大骂,“你这个惹祸精,没事玩什么元神出窍,还玩到冥界去了”。
“死老头,别唧唧歪歪了,快把我大哥和我本尊两人从冥府之中弄出来”,神驴毛癫留下来的那一丝元神开始说了一句。
“行,但是升龙城中剩下的那些好酒可全归老道我了”,老道说道。“随你”,神驴毛癫的那一丝元神回了一句。
老道掏出葫芦,用其中的酒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八卦,然后又用纸折了两个白鹤,接着分别在白鹤上滴了一滴独孤寂寞和神驴毛癫的血液。
老道喷了一口酒在两个白鹤上,然后一把火把两个白鹤给烧了,嘴中念念有词,“阴阳神鹤,凝”,“沟通阴冥,给我去”。两个栩栩如生的白鹤向老道点了点头,然后飞走。
冥皇正要把独孤寂寞带下去,忽然一声鹤兄在冥界的天边响起。“想在我冥界抢人,没门”冥皇说道。
“冥皇,修道之人不可久留冥界,你想违背这一天规,勾起冥人大战吗”,老道先是对冥皇喝了一句,然后用大*法力护住两只白鹤,因而,冥皇的阴谋并没有得逞。
白鹤载着独孤寂寞和神驴毛癫,朝人间界飞去。离去时,独孤寂寞还说了一句,“冥皇小娘们,我还会回来的,咱们的账还没算玩,在我找你的这断时间内,你可千万别嫁人了,要不然到时候你们一打二我不是亏大了”。
坐在八卦上的老道吐了一口鲜血,“两个臭小子,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跟你们算算账,去冥界不算,还调戏上了冥皇,让老道我无缘无故地和冥皇交了次手”。
“师傅,这个老道在说假话吧,他有实力和冥皇交手”,秦思问道。
“徒儿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老头的修为不知比为师高了多少,和冥皇交手也是可能的”,秦思的师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