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张松景是想退出这场谋国之争了!”云天对着身边看上去没什么大事的秦怜仙问道。
“不!他张松景并不是想退出这场谋国之争,而是他已经和你一样倒向了你们口中的那个胆小鬼一边。要不然这些平时巴不得别人看不到他们的王爷大臣不会这么急着想杀了小天你的!”秦怜仙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怕你一旦选出一个人选,那他们就要面对的不但是晋国的国主更要面对你这个云祭酒和武神张松景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还不如将你杀了了事,这样最起码可以将这个即将到来的未来的日子推的远一点,为他们最终的一击留出更多的时间!”
“所以今天晚上才会有这么多人不请自来!”云天淡淡的说道。
“那要不哥我们从后门偷偷的溜吧!”云裳警惕的看着厅外说道。
“我看我们今天就算是化成苍蝇也别想飞出去了!”云天无奈的看着云裳说道。
“正好!来了这么多天还没动过手,我都快忘了太朴谷中天天动手的感觉了!”一边的云动松了松肩膀说道。
“小动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着找人打架!”云裳扁着嘴不悦的说道。
“姐姐!”云动无奈的看着云裳叫了一句。
“既然他们不请自来,我们做主人也不必要给他们面子!怜仙你不是有一个什么天杀组吗?”云天笑着对身边的秦怜仙说道。
“是小天你的!”秦怜仙纠正道。
“好好好!是我的。”云天无奈的说道。“今天来的人不少各位王爷和四大世家来的人怕是要把我这个小小的祭酒府淹了,怜仙你让天杀组的人为清敌对。今天晚上凡是来帮我云天的就算了,若是来杀我的那就别怪我了!那胆小鬼怎么说对我也是有救命之恩,也罢今天我就帮他把这王爷权臣的家奴收拾拾吧!”
“好!”秦怜仙笑着说道。“要不是怜仙有伤在身,今晚还真想出去看看况玉风的人有没有来,要是来了的话也好杀杀他的气焰。”
“怜仙姐姐你有伤的话就到福地修养,这里有哥和小动就行了!”云裳听说秦怜仙为了救云天连自己的传国宝玺都舍去了对她的看法立刻大变居然叫起秦怜仙姐姐来虽然她比秦怜仙大了不止几万岁了。
“好了!就如小裳所说怜仙你自去养伤,小动你和一起去会会今晚的不速之客。”云天说着将赤峰剑抓在了手中大步走到厅外。
“如此气势那里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呀!”秦怜仙看着走去门去的云天心中暗道。
“怜仙姐姐小裳陪你去后院的福地!”云裳十分乖巧的没有跟着云天和云动一起出去,她可不想云天在与别人争斗之时要分心保护她。
“不知道云天何德何能能让众位夤夜之时不在家中休息,还要前来我的府上呢?”云天对着半空之中哈哈大笑了起来。
“云祭酒家主托我来告诉云祭酒,这些小人今日到此实是不怀好意!”一边的幕沉舟大声的说道。
“多谢幕老爷子提醒!只是云天想问诸位深夜到此所为何来呀。”云天淡淡的说道。
“士安只是听说云祭酒身当汰选东宫的大任,本来几日前就想前来拜会怎奈云祭酒闭关不出只好今夜前来打扰了!”半空之中原本云天认为是普通人的湛士安说道。“本郡王虽是不才但若是云祭酒清眼有加点为东宫,士安和爷爷文镜王必定奉云祭酒为上宾,他日若是士安临位重华宫,晋国三公之列必有云祭酒之名。还请云祭酒三思!”
“哼!”还没等云天说话那个被称做士狂的哼了一声。“就凭你还想入主东宫?告诉你吧东宫之位已经是我爷爷的囊中之物,你小子若再有一丝觊觎之心我管你小子到底是普通人也好,还是修真之士也罢,今天我一定让你死的不能再死的!”
“就你一个连列位散仙都没有的修为敢在此对我家郡王如此大呼小叫的,你当你是谁呀?”湛士安旁边的一个山羊胡子老道大喝道。
“我倒是谁原不是平昌道人,我家士狂说的那点错了。你还是劝劝你们家的少主,若是今夜还不想死在这里,就赶紧回去吧!要不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一条人影说话间从那个叫士兵狂的身边走了出来。
“列位金仙,虚空横渡!”
“原来是虚白兄呀!刚刚沉舟见问,怎么虚白兄到现在才露面呀?”沈丹鱼看着来人笑道。
“丹鱼兄说了笑了!虚白刚刚才从解院福地中出来,何曾听到沉舟兄的问话呀!”方虚白笑着说道。“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丹鱼兄和沉舟兄不要见外,虚白渡金仙业劫花的时间是多了一点。”
“虚白这么说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就如此了解了吧?”幕沉舟笑着说道。
“这件事如果一直这么吊下去,确实让虚白有点坐立不安,几不能安心修练了何不借着这个机会与我们的云祭酒好好了结了这件事呢!”方虚白说着望向了正笑莹莹的云天。
“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方叔……”方虚白身边的湛士狂大叫还没私心话说完就被边上他的姐姐湛清莲打断了。
“有方叔在一切由他做主!”湛青莲淡淡的说道。
“但凭姐姐吩咐!”湛士狂无奈的低下了头。
“济王的孙子有些毛燥,还请云祭酒不要见外!”方虚白笑着说道。
“我一个小小的祭酒那敢怪罪王孙贵胄!”云天笑了笑说道。“不过这件事实在不是云天一个人能决定的,我只能和各位说云天心中已经有了人选,说不定明日早朝之上我就会呈于国主的面前。”
云天的这句话一出口周围响起了无数声音。
“那敢问云祭云心中之人可是在场的那一位吗?”方虚白依旧笑着问道。
“方虚白你真当自己是谁了吗?这东宫之位的人选自是应该先告诉国主,你算那根葱敢抢在国主的前面知道呀!”一边的幕沉舟没好气的说道。
“幕沉舟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那个应该是五爷六爷门下的人大声的说道。
“那我就要看看我幕沉舟在你谢王华眼里有没有那个份!”幕沉舟话音刚落一个闪身一拳就打向了半空之中的那个叫谢王华。
“正好!”谢王华低喝了一声一拳迎上了幕沉舟惊天的拳意。
“武圣真身的对轰!有意思!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云小娃你既然不肯说出口也别怪金某人手下无情了!”说话间一个浑身泛着真气的中年人手中的玉笛向云天的面门刺来。
“正好!云天这机会还是给我吧。”云动怪叫一声迎着飞射而来的玉笛就是一拳。
“轰!”的一声那件看上去就知道品级不低的法宝玉笛被云动一拳击碎。
“武皇拳意!武皇真身的修为?怎么可能!”半空之中的众看到那滔天的拳意都大吃一惊。“这小子什么时候有一个武皇真身的左右了?”
“哎!这些蠢材。”方虚白摇了摇头祭出了一把碧绿色的小剑向云动激射而来。
“小动小心!”云天大叫着提醒打的正开心的云动。
“当!”的一声碧绿色的小剑生生的被云动的拳意震了回去。
“有意思!”云动回头看了看催动小剑的方虚白说道。“我还担心这里无我一合之将,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一个太好了!”
说罢云动身上的血魄之力越发的强盛起来,周身更是有无数沙石被带起,现在的他就像云天第一次看到他时一样被一团黑雾笼罩了起来。
“哎!”方虚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催动着自己手中的碧绿色小剑如流光一般冲向了黑雾之中的云动。
“我就不明白了区区一个心动境的修为,史理禅会败你的手下!”湛士安看着站在一旁的云天说道。
“彼此彼此!我还不是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那想得到你早就是一个出窍境的高人了呢!”云天看着半空之中的湛士安说道。
“这雍京之在与你一样看不清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云祭酒何必放在心上!”湛士安微笑着说道。“不过是爷爷偶得的一件法宝帮我隐藏了气息罢了!”
“原来如此!”云天淡淡的说道。“那长平郡王现在想如何呢?”
“若是云祭酒心中的那个人选是士安的话,士安定会保祭酒府的平安,可惜……”湛士安摇了摇头。
湛士安话音未落无数条人影从祭酒府的四周涌了出来,将祭酒府重重围住。
“云祭酒你要现在改主意还来的及!”湛士安看了看云天说道。
“哈哈!你说呢?”云天不答反问。
“好!那别怪士安无情了。”湛士安话音刚落无数条人影一下子全都向祭酒府冲来。
“嗖!嗖!……”当头的那些人影还没冲到化祭酒府门口就被从祭酒府中飞出的无数羽箭射翻了一片。
云天更是一拍赤峰剑身,一道火红的流光更是一瞬间要了数人的性命。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