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云天还没跪到搓板上,就大叫了起来,脸上更是冷汗如雨般掉落,看得一旁的云裳心痛的大叫,立马跑到边上将云天扶了起来。
“真是没出息!”
“你输了!下个月你的黄泉果就是我的了。”
一旁小玉沾和小五一看到,云裳奔向云天一把将那块搓板,从云天的双膝之下抽了出来扔得老远,扑到云天怀里差点没哭出来。
小玉沾就以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笑纳了什么黄泉果,看来那说是她们打赌的赌资。
“你这不讲意气的,把我一个丢在那里,要不是我眼尖看到了你跑了进来,我一定会被那些母夜叉给抓住的!”
正在云天和云裳说着话的时候,汐霖从门口冲了进来。
几个前还只是一个小男婴的汐霖,如今已经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了。
云裳、小玉沾和小五第一眼看到他,几乎是认不出来了他,若非是他一进来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小玉沾,云裳还以为是那家走失的孩子,闯了进来。
一时间房间之中,打骂呼叫之声不绝于耳。
在漆黑的幽冥深处,那九幽玄冥之中,在那最底层的深渊之中,有一团漆黑的阴火,正在一个巨大的宫殿之中,一道影墙之旁缓缓的燃烧着。
在这道影墙之上,用各色的颜料,用着不同的笔法,在影墙之上勾画着,一处奇怪的景象。
这道影墙之上,似乎的勾略着一处世界,或者一个地方,在这幅画中,有着奇怪的生物和奇怪的地理,一切给人一种极其原始的样子,所有的生物都安静的看向整个画的右上角,在那里正闪着九彩的光芒,似乎是什么东西要从那里走出来一般。
甚至在接近那光芒的地方,有着无数生灵低下了头颅,在想着或者吟颂着什么一样,只是那片光芒的下方,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那道影墙之前的阴火,在画面转承地方,不住的遛连着似乎是要看清,画中所要说的一切,就在这个时候,大殿的门口,一步一缓的走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这个人走得极慢,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漆黑的风披之中,整个人远远看去给人一种锋利无比的感觉,一如一把已经出鞘的利剑坚在那里,正待着一击杀人。
“君!先生前日占卦,算出数日之前若何桥畔,那突现的五彩光芒,实是天机已经到之象。依先生之言,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哼。”
声如空铃,一如已经崩坏已久的破钟,被人大力的敲动,发出的那沙沙的响声。
在这股响声之下,那道阴火从道影墙之前飘了出来,缓缓的飘到了那个全身漆黑风披的男子面前,上下不停的翻动,似乎是在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原本如出鞘的得剑一般的人,在这股阴火的注视下,似乎有些微微的颤动,一身宝剑出鞘的杀伐之气,瞬间化为了乌有,整个人更是在瞬间倒在地上。
“哼!”
又是一声冷哼,那团阴火反身来到宫殿之中正中的,那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王座的面前,只是眨眼前,一如幻影一般,那团阴火重新幻化成了,一个一身漆黑衣袍的男子,他漆黑的衣袍之上,分明时时有一条漆黑如墨的五爪飞龙,在那里时隐时现。
“知道是谁吗?他为什么会到这里?为什么这种时候,居然能化出只有那群人才有的,所谓的宝相!”
“这个……不知!”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是!”
黑色风披加身的人,听到了王坐之上的那个人的话,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施了一礼转身欲走的时候,就听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又说了一句:“去问问先生!那个人是不是他,若是他的话,让七星八冕去幽冥走一趟!”
“是!”
听到那个人没有再说话,黑风披之中的人如兔子一般,从眼前的这个大殿之中逃了出去,他的这一番做作,引来了王位之上的那个男子,丝丝冷笑:“阳一你也太小看我了!”
“不溃是君上!这九幽渊,九地八浮之地,谁人的能逃得过君上的这双鬼眼!”
“是吗?”
说话间,空空如野的大殿之中,凭空多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不过二九年纪,一头青丝随意的披在雪白的双肩之上,正好掩去了她的双眼,只余一个尖细一巴,和那动人的身姿。
如烟似雾的罗裙,根本就无法掩盖她如水蛇一般身姿,只是离那宫殿正中的王坐不过数步之遥,她走来的时候居然显得有些吃力。
“幽姬久病于身,多不来我殿上为何今日,会不请自来,到底是什么风将你吹到了这里。”
男子的眼光不停的在来人的胸口上,扫来扫去,看那个样子,怕是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十分的心馋,但是他明明看到女子,似乎轻风可倒的身体,却根本就没有上前扶她的意识,仿佛他本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他双眼之中的色迷迷的样子,只是装出来的罢了。
被称作幽姬的女子,好像并不在意男子对自己袖手,只是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男子所坐的那个王坐边上,勾魂之极的将自己的身体倚在了男子的坐的王坐之上,轻纱乱摆之间,那个男子几乎是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雪白诱人的玉腿。
“听说几日前,幽冥那里宝相光华异闪,想必是有人在此独天命!想那空先生的偈言,看来是那引路之人到来,不知道君上做何打算那!”
幽姬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往男子身上靠,全然不在乎男子那赤宰裸裸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裸露的胸口。
男子似乎十分迷恋幽姬的身体,一边伸出手来扶摸她的玉腿,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道:“空先生所言自是不差!刚刚你也看到了我让阳一带人前去了,若是幽姬不放心的话,可亲自前去观看一来回也就是了。只是若是对方工得俊美帅气一起,可千万不要就此将我忘了才好!”
“君上!……”
若何桥旁,此时已经是良缘日过后,近一月之久。
用汐霖的话说,那就是这里的人都是怪物,那的有结婚才一个月就生孩子的,而且这些孩子生下来就如自己一般高矮,那不是怪物吗?他全然忘记了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小男孩子大小,现在已经是一个少年模样了。
“我们黄泉一族生于地下!这生命传承,较之普通的九州之人,是要快的多,若非如此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若还是与九州之人的一般,怀胎十月小心喂养的话,不但是孩子,就连大人也要被饿死了!”
看着汐霖的奇怪样子,一旁的乙微笑着解释道。
此时他的身边已经不是他一个人了,还有良缘日当日将他拉回家的那个女子,只是他的身边没有孩子跟着,而且看女子的样子,好像是要陪同云天一起过桥一般。
“若是想过这若何桥的话,有两个方法一个就是避灵珠,可是它只能带你们一个人过桥,所以你们只能由香凝带你们过去!”乙说着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女子,双眼之中全是柔情:“香凝是我黄泉一族之中,远祖血脉最纯净的存在,只有她带你们过去,黄泉六都兽才会放你们过去的!”
“你呀!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过去了,这和进的距离,你还怕我会被什么鬼物吃了不成!”
香凝显然受不了乙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如此的姿态,口中这么说的同时,手下还狠狠的将乙腰间的细肉,死死的打了一结,痛得乙哇哇大叫。
周围人听到乙哇哇大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下香凝更加的窘了,死命捶起乙的胸口来。
一如乙所说的一般,在香凝的陪伴下,若何桥并没有像云天上次那般,被无情的推了回来,只是片刻的工夫,云天等人就已经走过了若何桥。
看着香凝回到乙的身边之后,云天对一众黄泉一族的微微笑了一笑,就向着前方无尽的黑暗之中走去。
如云天意想之中的完全不一样,当日幽冥之主离去时的怨气,和那股欲杀云天而后快的的表情,让云天觉得只要自己一踏上这片土地,就会遇到无穷无尽的烦恼,可是这段时间下来,黄泉花已经几开几落,分明是几日已过,可是云天琏一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刚见到一个小鬼物的时候,它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眼前的一切着实让云天有些不知道所以。
这一天黄泉花再次盛开的时候,云天等人已经向着幽冥深处走了大概半月有余。
这半月除了不时有较小的鬼物惊起之外,云天等人根本就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在往前走了不远之后,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城出现了,不远的地方。
“有吃的了!”
已经自称饿了七天的小五,看到眼光灯火通明的大城,在它的眼前眼前的这座大城,几乎是瞬间变成了美味可口的食品,它现在想做的就是将背上的云裳和小玉沾抖下来,跑上前去将那个可口的美食吃到自己的肚中。
“不对!”
几乎是在瞬间小五就变了一样子,变脸之快让在它身边的云天等人为之叹为观止。
“好大的腥气!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死魂在那里游荡一般。这里虽然是地底深处,那些虽然也是鬼物,但是他们毕竟是活的,如此巨大的腥气,看来城中之人已经全死了!”
“什么?”
“眼前的这个城应该是一个死城,至于为什么这么灯火通明,看来是有人想引我们过去吧!”
“有见识!我倒小看了你们。”
说话间那灯火通明的大城的城门缓缓的打开,从中奔出了十六匹古怪的说不出姓名的生物,它们的身上分别坐着一个笼罩黑色风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