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朱鹏安顿好以后张天宇又回到了张勋那里,现在的他所能做的就剩下等待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修真联盟中离开的弟子已经回来了大半,剩下的相信在修真联盟二十八位长老努力下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讽刺…
第三天,修真联盟已经离开的弟子已经悉数归来,张天宇和张勋静坐了两天后猛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泛出了一抹精光,同时一坛杜家酒被张天宇给拿了出来,向着其中倒入了一些可以吞噬灵力让人修为尽失的丹药粉末…
“天宇,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做了?”张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将眼睛睁了开来,见张天宇的动作不由好奇的出口问了一句。
“是,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不去做又怎么办?”张天宇头也不回,眼神紧紧盯着那粉末不断的向酒坛中撒了进去,同时冲张勋回了话。
张勋无奈的摇了摇头,冲张天宇说道:“天宇,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以后要想背叛修真联盟了怎么办?不说别的,就朱鹏一人足矣!”说来说去,这张勋还是担心修真联盟的根基,如果朱鹏叛出修真联盟的话那些修真联盟长老不就是要瞬间跟着造反?这让以前的修真联盟盟主张勋又怎么能不担心?他可是在修真联盟中生活了好几百年,这修真联盟对于张勋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张天宇听了倒着丹药粉末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好像是被张勋说中了他的心事,等到粉末倾泻完毕后,张天宇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狠,同时咬了咬牙,这才说道:“父亲,你放心好了,那朱鹏一定会被我控制在手中的!”
“控制,你拿什么控制?”张勋对于张天宇的很是好奇,不禁将脑袋轻转,冲着张天宇问了出来。
“父亲,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先走了。”张天宇见万事俱备,站起了身子冲张勋作了一礼,随后便向着外面走去…
张勋看着张天宇很快离开的身影脸上颇有一些深意,过了一阵就看到孔老道突然从一旁出现在了张勋的身边。
“你来了?”张勋对于孔老道的出现没有一丁点的惊讶,好像他始终就在这里一般。
孔老道的目光也在看着张天宇离去的身影,手轻轻抚过了下巴上的胡须,声音十分镇定,开口就说道:“来了!”
“呵呵,你说张天宇这次去会有多大的机会将咱们修真联盟二十八位长老控制在手中?”张勋冲着孔老道笑着说了一句,脸上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孔老的回答。
“控制在手中并不难,难的是张天宇才能让那些人悉数将酒水喝到肚子中!”孔老道此人倒是如什么都在心中一般,冲着张勋就开口说了出来,张勋听了孔老道的话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言语…
张天宇才出了房间,一个身影便迎了上来。
“张天宇,你倒是好,始终躲在屋子中也不出来,我来到这里要不是月敏和我说怕还真的找不到你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月门的老门主雷阳!就看他十分好笑的看着张天宇脸上的露出的深意颇让人感觉到了玩味…
“你来了就好,走吧!随我去修真联盟的会议室中,相信那些修真联盟长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张天宇冲着雷阳微微一笑便率先向着修真联盟会议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雷阳见状也不在开口,跟在了张天宇的身后,在看雷阳的步子却是十分有规律,始终跟在张天宇的身后仅有一步距离…
当张天宇和雷阳来到修真联盟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就看两名修真联盟长老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冲着张天宇就开口说道:“张盟主,你可算是来了,咱们修真联盟中离开的弟子已经悉数归来,就等着你了。”
张天宇听了这话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就等着自己了?那暗中隐藏的意思不就是等着自己说要让出这修真联盟盟主之位了吗?想到这些张天宇在心中对这些修真联盟的长老更是没有任何好感的存在,迈着步子便向着会议室修真联盟中走了过去。
“等等,你是什么人?”这个时候一名长老突然将跟在张天宇身后的雷阳给拦了下来,就看雷阳冷哼一声,直接一个闪身从那长老的眼前消失再一次出现在了张天宇的背后,那名长老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惊骇…
“好了,这是我父亲的朋友,今天让他来也就是做个见证,和咱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张天宇倒是冲着那位修真联盟的长老解释了一番,这才带着雷阳迈开了步子…
二十八位修真联盟长老此刻就站在会议室的两侧,见张天宇出现他们不约而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修真联盟离开的弟子都已经召回,那我也该实现我当初的话了。”张天宇一进屋子便直奔主题,按照套路将话给说了出来。
“等等!”恰在这个时候一名长老走了出来,手中还拿了一张纸,就见他将手中的纸张冲着张天宇摇了摇,在这开口说道:“张盟主,难道你就不看看这些弟子的名单了吗?”
名单?名单难不成就不能造假了?在说这些修真联盟的弟子本身就是受了你们的吩咐才从修真联盟中离开的,让他们回来还不是轻松至极?这种时候拿一份名单出来无疑是要告诉这世人此事与他们无关罢了。
“这名单不看也罢!我张天宇在修真联盟之中也算是呆了不少时间了,咱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我既然说是要让出这修真联盟盟主之位那就一定就是要让的…”张天宇没有任何紧张,缓缓的将话给说了出来,当场面话说完以后,张天宇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瓶杜家酒,这让修真联盟的各位长老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不解。
张天宇也早就知道修真联盟的长老看到自己的这番动作定然会露出这种表情,笑了笑,张天宇才又接着开口说道:“好歹咱们也都是算在修真联盟中一起呆了一段时日,我也未与各位长老一起喝过酒,不如今日咱们就一同共饮一杯!来人,拿碗来!”
“张盟主,这酒就不用喝了吧?都是一家人何必弄这些虚的?”一名长老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对张天宇的动作产生了戒心,出口就是不想去喝这酒。张天宇身后的雷阳听了这长老的话心中顿时活络开来,他倒要看看张天宇会怎么应付接下来的场面!
“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张天宇从修真联盟离开以后还会回到那明剑观之中,日后明剑观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我还指望各位长老多多关照呢!”张天宇干脆借着日后还要来麻烦他们说事,这一下那位修真联盟的长老倒是后没什么好说的了,眼中的戒备之色也渐渐消失了下去,想想也是,张天宇现在好歹还是修真联盟的盟主,可要是从盟主的位置上下来,很多看不惯的他的人也一定会百般刁难,为自己找一条后路,换做是那些修真联盟长老中的任何一位怕都是会做出和张天宇一模一样的事情来…
当一名弟子将酒碗拿来的时候便匆忙又退了下去,只是那门却没关,雷阳见到这种情况手掌微动,那门却是自动关了起来,这一切雷阳做的很是隐秘,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看到…
杜家酒才一开坛那酒香顿时让修真联盟的各位长老口水都留了下来,不知道张天宇是从哪里弄来了这种好酒!
“好了,矫情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来,咱们一起喝了这一杯!”张天宇手中轻动,也不见有剑力的出现,那酒坛中的酒却是如一道晶莹的亮线不断的向酒碗中自动注入了进去…
当二十九个酒碗中都充满了酒水之后那些酒碗却又自动飞到了各位修真联盟长老的面前,有些耐不住酒香的还不等张天宇说话就直接将其喝到了自己的肚子中,张天宇见状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手中的酒碗就一饮而尽,其他不好酒的修真联盟长老见张天也都喝了因此也就不在犹豫,端起了那酒碗便跟着将酒水喝入了腹中…
“张盟主,这酒也喝了,是不是该说些正事了?”一名心急的长老这会很是迫不及待的冲张天宇问了出来。
“正事?什么正事?”张天宇干脆装起了糊涂,一幅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张盟主,你不是还没有宣布让出这修真联盟盟主之位吗?这你都给忘了?”另一名长老见张天宇这样说不由显得有些急迫,冲着张天宇就大声喊了出来。
张天宇听了这话倒是不慌不忙的坐下了身子,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颗丹药便塞入了自己的嘴中,一番动作看的那些修真联盟的长老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张天宇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呢?雷阳前辈,你知道不知道我说过什么?”张天宇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整圈最终看向了雷阳,这才开口笑着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那些修真联盟长老顿时大怒,一个个就等着你张天宇下台呢,想不到你却说你还要继续做?换做是谁被张天宇这样摆了一道又怎么能不生气?
“张天宇,你个王八蛋!”一名长老本来还想着将自己的法宝给拿出来逼着张天宇退位呢,谁知道这一动用自己的灵力才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竟然在短暂的时间内消失了一空,这让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冲着张天宇就骂了出来。随着这名长老的动作,其他的长老也都试探着运用起了自己的灵力,可很快他们便悲哀的发现体内竟然是空空如也,别说是灵气了,就连各自的元婴都有些萎靡不振!
张天宇看到这种满意的笑了,神识迅速的向着朱鹏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很快便找到了朱鹏的所在,谁让他现在和张天宇的气息一模一样呢?要是在找不到自己的气息那张天宇也就不用去做一名剑修了!冲朱鹏传了个音,没一会的时间朱鹏便出现了房屋之中,只是让张天宇感觉到无语的是朱鹏竟然是从地底出现的!
“你怎么会从地下上来?”张天宇看着朱鹏无奈的问了一句。
“怎么?难不成还不能从地下上来?”朱鹏不解的看着张天宇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张天宇顿时哑口无言,半响才又冲着朱鹏说道:“算了,我也说不过你,你赶紧去把他们都给变成你的模样就行了!”摆了摆手张天宇突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永远不要尝试着去与朱鹏争辩,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
听到张天宇的吩咐朱鹏迅速来到了那些个修真联盟长老的身边,脸上的方巾也被摘了下去,这个时候众位修真联盟长老才算是看清楚了朱鹏的长相,每个人都是吓了一跳,有一个还迅速向着门口跑了过去,张天宇见其想逃直接白雪剑给拿了出来,轻轻一挥白雪剑刚好插在了会议室大门的上方,顿时把那名逃跑的长老给吓得坐在了地上,没有在敢动作…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整个会议室中充满了痛苦的嚎叫,一个个不可一世的修真联盟长老都在脸上用突然张长的手指甲在不断的挠着,即便是脸上挠出了血痕可依旧没有一个人停下手中的动作…
“主人,事情已经完成了,等到他们血肉全部脱落的时候便会和我一模一样,同时我也拥有了他们的生杀大权,要是不听的话,呵呵…”朱鹏的声音一直在冷笑,这让张天宇听了很是不舒服,同时也在心中对这朱鹏有了一丝芥蒂…
“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张天宇半响见那些个修真联盟的长老依旧是恶心的在脸上挠着,强忍着自己心中想要呕吐的欲望冲着雷阳说了出来。
“不在这里等着还能做什么去?”雷阳看到张天宇这幅表情便明白了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冲着张天宇就说了出来。
张天宇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半响没有开口,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张天宇这会在看,那些修真联盟的长老此刻已经剩下了一个骷髅架子,看起来是异常的恐怖。
“朱鹏,行了?”张天宇这个时候冲着朱鹏问了出来。
朱鹏没有开口,而是冲着张天宇点了点头。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一名修真联盟的长老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眼前这幅模样,不由脱口问了出来,神智清醒后才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两颗眸子死死的盯在了张天宇的身上。
没一会的功夫那些修真联盟的长老都将目光看上了张天宇,这种怨气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很快一同爆发了…
就看许多名修真联盟长老冲着张天宇就冲了过来,一个个不是伸着个爪子就是露出了两道獠牙,在加上身体上那一块块没有撕扯干净的碎肉是怎么看都是让人感觉到了恶心!
张天宇见状二话不说便从空间戒指中将白雪剑给拿了出来,还没等张天宇想要在弄出两道剑气扩大威势的时候那些个修真联盟长老却是又听着前进的身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果他们有表情的话那么现在的表情便一定会是两个字,‘头疼!’
在看朱鹏笑着就冲张天宇说道:“主人,这里还有我呢,你拿把剑做什么?”
张天宇听了顿时无语,如果不是怕被这些怪物给围攻了起来,张天宇用的着在手中拿把剑?也都怪这朱鹏,既然能够提前控制这种怪物为何不早点动手?张天宇越想越是郁闷,看向朱鹏的眼神也就带了一丝不怀好意,朱鹏也不是傻子,瞬间便感觉到了张天宇眼光中的那抹深意,冲着张天宇谄笑着开口说道:“主人,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们会突然暴起呢?这不是才一感觉到我便开始控制了吗?”
听朱鹏这样说完张天宇也没有在继续深究,迈着步子便来到了那修真联盟二十八位长老的面前,开口就说道:“听我的,要不然就是死,你们自己选择吧!”说完张天宇又回到了刚才所站立的位置…
等了半天张天宇见修真联盟二十八位长老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张天宇这才想起来他们好像还在朱鹏的控制之中呢!不由冲着朱鹏说道:“朱鹏,你将他们给松开吧!”
朱鹏听了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到那些修真联盟的二十八位长老面面相窥,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怖或者说是其他的含义在无声的交流着,在加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张天宇都很难从他们的面目上找到些什么。
“愿为张盟主誓死效命!”突然二十八位修真联盟长老集体跪了下去冲着张天宇就开口说道。
张天宇见状满意的笑了…
又过了一阵,雷阳将这二十八位修真联盟长老易容以后张天宇便将他们赶出了屋子…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张天宇坐在会议室的前方不断的在脑海中思考着,修真联盟现在已经算是稳定下来了,自己又该去做些什么?想到这些张天宇也呐呐自语出了声。
“我看你应该去寻找一个洞天福地比较合适,这样也好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雷阳刚好听到了张天宇的话,冲着张天宇就说出了他的看法。
“洞天福地是什么?”张天宇听了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好奇,在修真界那么多年他还从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地方。
雷阳和朱鹏站在张天宇的身边听到他这样说顿时都呆住了,随后就见雷阳试探着问道:“你不知道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还有那七十二福地?”
张天宇摇了摇头,从小就在明剑观长大的他哪里会知道什么洞天福地,试探着冲雷阳说道:“雷阳前辈,你能给我解释一番吗?还有你所说的十大洞天什么的能不能给我说一遍?”这些话张天宇可不是在谦虚,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从雷阳那里知道些东西,说穿了就是在虚心请教…
“洞天福地是仙境的一部分,多以名山为主景,或兼有山水。认为此中有神仙主治,乃众仙所居,修真者居此修炼或登山请乞,则可得道成仙。分而言之,“洞天”意谓山中有洞室通达上天,贯通诸山。他指的是地上的仙山,包括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当然,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在那里修炼确实是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至于那十大洞天…”雷阳说到这里顿了顿,紧跟着又接着开口:“
第一,王屋山洞,号“小有清虚天”。
第二,委羽山洞,号“大有空明天”。
第三,西城山洞,号“太玄总真天”。
第四,西玄山洞,号“三玄极真天”。
第五,青城山洞,号“宝仙九室天”。
第六,赤城山洞,号“上玉清平山”。
第七,罗浮山洞天,号“朱明耀真天”
第八,句曲山洞,号“金坛华阳天”。
第九,林屋山洞,号“左神幽虚天”。
第十,括苍山洞,号“成德隐玄天”。
三十六小洞天则更多了。
第一,霍桐山洞,名“霍林洞天”。
第二,东岳太山洞,名“蓬玄洞天”。
第三,南岳衡山洞,名“朱陵洞天”。
第四,西岳华山洞,名“总仙洞天”,
第五,北岳常山洞,名“总玄洞天”。
第六,中岳嵩山洞,名“司马洞天”。
第七,峨眉山洞,名“虚陵洞天”。
第八,庐山洞,名“洞灵真天”。
第九,四明山洞,名“丹山赤水天”。
第十,会稽山洞,名“极玄大元天”。
第十一,太白山洞,名“玄德洞天”。
第十二,西山洞,名“天柱宝极玄天”。
第十三,小沩山洞,名“好生玄上天”。
第十四,潜山洞,名“天柱司玄天”。
第十五,鬼谷山洞,名“贵玄司真天”。
第十六,武夷山洞,名“真升化玄天”。
第十七,玉笥山洞,名“太玄法乐天”。
第十八,华盖山洞,名“容成大玉天”。
第十九,盖竹山洞,名“长耀宝光天”。
第二十,都峤山洞,名“宝玄洞天”。
第二十一,白石山洞,名“秀乐长真天”。
第二十二,句漏山洞,名“玉阙宝圭天”。
第二十三,九疑山洞,名“朝真太虚天”。
第二十四,洞阳山洞,名“洞阳隐观天”。
第二十五,幕阜山洞,名“玄真太元天”。
第二十六,大酉山洞,名“大酉华妙天”。
第二十七,金庭山洞,名“金庭崇妙天”。
第二十八,麻姑山洞,名“丹霞天”。
第二十九,仙都山洞,名“仙都祈仙天”。
第三十,青田山洞,名“青田大鹤天”。
第三十一,钟山洞,名“朱日太生天”。
第三十二,良常山洞,名“良常放命洞天”
第三十三,紫盖山洞,名“紫玄洞照天”。
第三十四,天目山洞,名“天盖涤玄天”。
第三十五,桃源山洞,名“白马玄光天”。
第三十六,金华山洞,名“金华洞元天”。”
听雷阳说完张天宇总算是有了个大致的理解,可想到那七十二福地张天宇不由又问了一句:“那七十二福地雷阳老前辈你为何不说?”
“你别急啊!一口气我说了那么多你也得等我歇会!”这雷阳倒是冲着张天宇翻了个白眼,喘了口气才又接着说道:“第一,地肺山;
第二,盖竹山,在衢州仙都县;
第三,仙磑山,在温州梁城县十五里近白溪草市;
第四,东仙源,在台州黄岩县;
第五,西仙源,在台州黄岩县峤岭;
第六,南田山,在东海东;
第七,玉溜山,在东海近蓬莱岛上;
第八,清屿山,在东海之西,与扶桑仙境相接;
第九,郁木洞,在玉笥山南;
第十,丹霞洞,在麻姑山西;
第十一,君山,在洞庭青草湖中;
第十二,大若岩,在温州永嘉县。传为陶弘景修《真诰》处;
第十三,焦源,在建州建阳县北;
第十四,灵墟,在台州唐兴县北。曾是唐道士司马承祯隐处;
第十五,沃州,在越州剡县南;
第十六,天姥岑,在剡县;
第十七,若耶溪,在越州会稽县南;
第十八,金庭山,在浙江嵊县东,上有金庭洞;
第十九,清远山,在广州清远县;
第二十,安山,在交州北;
第二十一,马岭山,在郴州郭内水东;
第二十二,鹅羊山,在潭州长沙县;
第二十三,洞真墟,亦在潭州长沙县;
第二十四,青玉坛,在南岳祝融峰西;
第二十五,光天坛,在衡山西源头;
第二十六,洞灵源,在南岳衡山招仙观西;
第二十七,洞宫山,在建州关隶镇五岭;
第二十八,陶山,在温州安国县;
第二十九,三皇井,在温州横阳县;
第三十,烂柯山,在衢州信安县;
第三十一,勒溪,在建州建阳东;
第三十二,龙虎山,在信州贵溪县;
第三十三,灵山,在信州上饶县北;
第三十四,泉源,在罗浮山;
第三十五,金精山,在虔州虔化县;
第三十六,阁皂山,在吉州新淦县。;
第三十七,始丰山,在洪州丰城县(;
第三十八,逍遥山,在洪州南昌县;
第三十九,东白源,在洪州新吴县东;
第四十,钵池山,在楚州;
第四十一,论山,在润州丹徒县;
第四十二,毛公坛,在苏州长洲县;
第四十三,鸡笼山,在和州历阳县;
第四十四,桐柏山,在唐州桐柏县;
第四十五,平都山,在忠州酆都县;
第四十六,绿萝山,在朗州武陵县北;
第四十七,虎溪山,在江州南彭泽县。
第四十八,彰龙山,在潭州醴陵县北;
第四十九,抱福山,在连州连山县;
第五十,大面山,在益州成都县;
第五十一,元晨山,在江州都昌县;
第五十二,马蹄山,在饶州鄱阳县;
第五十三,德山);
第五十四,高溪蓝水山,在雍州蓝田县;
第五十五,蓝水,在西都蓝田县;
第五十六,玉*峰,在西都京兆县;
第五十七,天柱山,在杭州于潜县;
第五十八,商谷山,在商州;
第五十九,张公洞,在常州宜兴县;
第六十,司马悔山,在台洲天台;
第六十一,长在山,在齐州长山县;
第六十二,中条山,在河中府虞乡县;
第六十三,茭湖鱼澄洞,在西古姚州;
第六十四,绵竹山,在汉州绵竹县;
第六十五,泸水,在西梁州;
第六十六,甘山,在黔南;
第六十七,王晃山在汉州;
第六十八,金城山,在古限戍,又云石戍;
第六十九,云山,在邵州武刚县;
第七十,北邙山,在东都洛阳县;
第七十一,卢山,在福州连江县;
第七十二,东海山,在海州”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明显可以看到雷阳是十分的疲累,张天宇却是听的连脑袋都痛了,结果张天宇还愣是只记住其中几个!
“张天宇,你记下了吗?”雷阳好像是在打击张天宇,还专门冲其问了一遍,张天宇听了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多东西张天宇在恩么可能去都给记住?虽然张天宇修仙也算是将灵窍开启了不少,可那么多东西要是都能记下来的话无疑是十分让人感觉到吃力的。
雷阳看到张天宇摇头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这番话算是等于白说了,干脆从他的乾坤袋中拿了一个玉简出来,将自己刚刚所说过的全部都给记入到其中,然后将其递给了张天宇这才又接着开口说道:“刚刚我所说的已经全部给记入其中,你要做的便是按照这上面所说的直接去这些洞天福地去寻找,找到一个并无人所在的地方便可以在那里暗中培养你自己的势力了!”
“等等!老门主,这十大洞天和三十六小洞天我倒是知道的,可为何七十二福地我所知道的却是与你不一样呢?”朱鹏这个时候突然冲着雷阳就这样问了一句,不由让雷阳将目光都放在了朱鹏的身上…
雷阳听了点了点头,随后才开口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地肺山、盖竹山、青远山、安山、石磕山、东仙源、青屿山、郁木坑、赤水山、麻姑山顶后、君山、桂源、灵墟、沃洲、天姥岑、若耶溪、金庭山、马岭山、鹅羊山、真墟、清玉坛、光天坛、洞宫、陶山、洞灵源、三皇井、烂柯山、勒溪、龙虎山、灵山、白水源、逍遥山、阁皂山、始丰山、金精山、东白源、钵池山、论山、毛公坛、鸡笼山、桐柏山、平都山、绿罗山、彰县山、抱福山、大面山、虎溪、元辰山、马迹山、地德山、蓝水、玉*峰山、天目山、商谷山、张公洞、鱼湖洞、中条山、地灵墟、绵竹山、甘山、瑰山、金城山、地灵山、北邙山、武当山、女儿山、少室山、庐山、西源山、南田山、玉溜山、抱犊山这七十二处福地?”
朱鹏听了明显一愣,一边在心里奇怪雷阳是怎么知道的一边说道:“老门主你说的没错,就是这七十二处!”
“哈哈,这是世俗界的七十二处福地!和修真界中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说完雷阳也就没有在开口,静静的看着张天宇。
张天宇这会听了就在一直不住的点头,仇羽他们都让张天宇给撵了出去,为的不就是能为修真联盟中埋下自己的一股势力吗?现在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那张天宇为什么又不去做…
想了半天张天宇才回过神来,见雷阳一直在看着自己不由开口说道:“雷阳前辈,要不然我现在就去这些地方寻找一处洞天福地?”
“等等!现在先不慌着急,我这里有本功法你倒是可以拿去看一下,最好可以先修炼完后你在启程,说不定那洞天福地中就有什么了不得人物隐居其中呢!”雷阳显然是对张天宇帮忙很上心,冲张天宇说完又递过了一个玉简过来。张天宇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直接将其送入了自己的空间戒指之中…
“这是什么类型的功法?”张天宇好奇的问向雷阳。
“你去修炼的时候看看就知道了。”雷阳对张天宇笑着说了一句。
张天宇听了也就不在犹豫,二话不说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中,他已经做好决定,先将这玉简上的东西学会就立刻动身去那‘洞天福地!’
来到平日所居住的住所中张天宇将手中的玉简直接拿了出来,盘腿坐在了床边上,当然现在张天宇所处的房间并不是金妍的那间屋子,这里是修真联盟盟主平日里处理公务的地方!
神识探入玉简,张天宇开始感受了起来。
才进入这玉简,黄帝阴符经五个金黄的大字便充满了张天宇的识海。
随后一个个小些的篆书便在张天宇的神识中形成。
上写: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故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天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变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炼,谓之圣人。
天生天杀,道之理也。天地,万物之盗也;万物,人之盗也;人,万物之盗也。三盗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时,百骸理,动其机,万化安。
人知其神而神,不知不神所以神也。
日月有蔽,大小有定,圣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盗机也,天下莫不见,莫能知也。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轻命。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反昼夜,用师万倍;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至乐性余,至静则廉。
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气,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于害,害生于恩,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
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胜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
至静之道,律历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万象;八卦甲子,神机鬼藏;阴阳相胜之术,昭昭乎进乎象矣。
将一切都给读完,张天宇好像感觉到了些什么。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之中,在看此刻闭着眼睛的张天宇手中的空间戒指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轻轻的晃动,白雪剑竟是从其中浮现了出来!不断在张天宇的头领旋转着,一道白光将张天宇笼罩了起来,就连他的身体都冒出了淡淡的黄光,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又肃穆!
又过了一阵张天宇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他明显可以感觉到这功法并不是如此简单便可以修炼而成的!随后张天宇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当他看到自己身上淡淡的黄光和头顶上不飞舞的白雪剑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功法还有什么玄奥之处?为何我却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剑力可以顺畅的运行呢?”张天宇突然将自己修炼时所遇到的阻碍都给说了出来,张天宇自己也不想想,这功法要是可以如此轻松的便修炼而成那岂不是说明了雷阳扔过来的根本就是垃圾的法诀?只是张天宇也不知道从他自己身上去寻找问题,现在的他可是剑修!这剑修修炼法诀能和普通修真者一样吗?要是剑修和普通修真者都能修炼同一种法诀的话这世界岂不是会陷入到了大麻烦之中?!
张天宇坐了半天依旧是没有研究出怎么回事,一张脸的郁闷劲就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