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旭刚的隐迹功夫做的非常出色。
杜小心用五鬼搜魂术找寻了半天,方才探明靳旭刚和秦茵梦的位置在城北的一座破败的民居内。
老靳这一路上紧箍着秦茵梦的小蛮腰,手掌在她小肮摩挲着,小腹紧贴着她的*,充满了淫亵侵犯的意味。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茵梦竟然没有丝毫反抗,虽然此事异于寻常,不过成功便在眼前怎不教靳旭刚得意忘形。
抵达城北的破屋后,靳旭刚将秦茵梦放在地上,捉住她巧俏的下巴,把她的俏脸移侧至脸脸相对的位置,秦茵梦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靳旭刚。
靳旭刚眼中闪出兴奋之色,赞叹道:“茵梦小姐真不愧是涪州第一美人,俺老靳真是艳福不浅啊!”
秦茵梦只是不说话看着靳旭刚,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看的靳旭刚*大动,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起来。
秦茵梦的身躯虽然在靳旭刚的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但却始终睁大眼睛看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但也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靳旭刚将她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衣也脱了下来,尽露出她羊脂白玉般的美丽*,又把她扳转过来,压在破屋转角处的破床上,尽情的施展挑逗手段。
秦茵梦被逗得*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再没有丝毫大家闺秀的气质与风范。
靳旭刚看准时机,破体而入,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差点放声大叫起来,这在他做采花贼的近二十年时间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秦茵梦嘴角掠过一丝满足冷酷的笑意,作为媚功传人的她虽然仍然是处子之身,但却自小接受这样的训练,顾而在不动身色之间已然将靳旭刚这样的花丛老手迷的神魂颠倒了。
此刻的靳旭刚已经完全落进她的掌握里,可说是让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得死。
杜小心和偷香一组,从右侧向靳旭刚所在的破屋处全力飞驰。石头和阿布从另一侧包抄过去。
杜小心只觉得体内真气循环不息,无有衰竭,他的南极长生诀真气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在最近的这段时间内,他一直试着将南极长生诀的心法运用到武道的修炼当中,刚开始的时候,道家心法和没有心法的武功根本不能兼容,每当他强行运气的时候,都会遭遇真气逆转横梗堵塞经脉,有几次差点走火入魔。
不过自从在石头那里偷学到大悲神咒以后,并从紫庭丹诀中悟出“无争故无与争”的心法后。豁然而悟,知道只要任由体内真气自然流动,只守着任督两脉,和奇经八脉,其他的经脉不去管它,就能做到身随意动,招式自然出来,连身法都轻盈很多。
抵达破屋时周边显得异常安静,偷香向阿布和石头同时使了个眼色,冲上前去踹开了破屋的门窗,分两处跃进屋内。
屋内的情形让他们四人大吃一惊,秦茵梦正在整理衣服,她那对美眸越发显得深邃难测,刚经历云雨过后的她双眼中如同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更加增添了她的神秘感,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
而靳旭刚则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口角突出,白沫从嘴里溢出来,全身不停地抽搐,显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靳旭刚的脸上带着沉醉的笑容。
秦茵梦见杜小心他们到来,面无表情地道:“你们来晚了,这淫贼已经夺走了我的贞操。”
偷香和杜小心面面相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布鄙夷道:“那你岂非也夺走了他的功力?”
此时偷香和杜小心才记起阿布曾说过秦茵梦修习有媚功!再看看地上靳旭刚的样子,分明是被人吸走功力所致,如此一来,他们想不相信也不成了。
秦茵梦并不答话,尽自走到偷香跟前,双似如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扫过两人道:“现在你们可以送人家回去了。不过你们可不可以答应人家不要和我爹说起这件事?”
阿布越看越生气,偏又不好发作。
遂拖着石头往外面走去,边走边忿忿朝石头吼道:“叫你多管闲事,叫你没事假装慈悲,我最讨厌你假仁假义的样子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跟我出去!”
这一来把石头吼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的跟着阿布,辩解也不是,不辩解也不是。
秦茵梦嫣然一笑,对偷香和杜小心道:“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杜小心诧异道:“哦,为了我们着想?”
秦茵梦道:“不错,你们应该不会是主动帮我爹出来找我的吧,对于我爹的阴谋我想你们应该有所发觉才对!”
两人心中顿时升起诡异的感觉,隐隐的感觉到脊梁上飕飕的直冒凉风。这秦茵梦的智计、胆色实在令他们有些警备起来。
偷香皱眉问道:“那又如何?”
秦茵梦微微笑道:“必然是我爹以什么条件相交换,而这条件当可助你们脱离目前的险境。所以你们才会这样不辞辛苦出来找我。”
杜小心也不想否认,遂点头道:“不错,的确如你所言,我们和你爹是有交易。”
秦茵梦伸出迷人的纤手,抚了抚垂散下来的发丝,轻声叹道:“所以人家才说是为你们好啊,如果我爹知道我失去了贞操的话,还会实现他对你们的许诺吗?”
偷香顿时觉得这个女人难缠,几乎招招都能命中他们的要害,令他生回无力回手的感觉。
秦茵梦忽然露出个充满信心的灿烂笑容,对偷香他们道:“不过只要你们不透露出我失去贞操的事情,那我可以考虑帮你们从我爹那儿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杜小心无奈道:“我们还有的选择么?”
三人追上阿布和石头,他们知道要劝说阿布还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进入那间破屋,看了一眼地上的靳旭刚,摇着头用衣服将他盖住,抗起来,跃入破屋后的小巷子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