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儿,你在吗?”父亲的声音传来,陈浩忙去打开了房门,将陈天霸迎了进来。
“父亲,有事吗?”陈浩见自己父亲居然穿着朝服来见自己,心下很是奇怪。
陈天霸微笑道:“你懂医术,和我进宫一趟吧。”
“进宫?”陈浩惊讶道,忙问道:“为什么啊?”
“你也知道那宁王捉了些死士,栽赃给我们韵武侯,谁知道那批死士在招供后画押后就服毒了,宫中御医都对他们所中之毒束手无策,我想请你去瞧瞧,若治了,咱们家便可洗清嫌疑,不然这庄案子可就成了无头案了,虽说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却是会叫君臣有些间隙,这却是对咱们家不好。你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入宫。”
陈浩明白其中厉害,答应了下来,临走,他却想到了什么,抱起了天瑶琴来,这叫陈天霸好生奇怪。
“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无他,或许这琴有些作用也说不定。”陈浩笑了笑。
陈天霸也不多问,自己这个儿子自从被那人收为徒后行事自是多了一些邪气,叫人猜想不到。
陈浩与陈天霸俩人从大门处步出,顿时在外的那些官兵紧张了起来,上官武雄忙叫道:“韵武侯,皇上有令,命你在府中待命,不得出府。”
陈天霸却理也没理那人,命人迁出了俩匹马来,他和陈浩在众人眼中就登上了马儿。
“驾~~”一声轻喝,马鞭落下,那马儿顿时四蹄飞扬起来,向着外面冲了出去,陈浩也不慢,紧紧跟随父亲。
“大胆,韵武侯,你敢抗旨不成。”上官武雄命人阻拦,顿时一道人墙在陈天霸面前形成。
陈天霸在马上哈哈大笑道:“上官老儿,你耐我何,我今日便要入宫面圣,看你拦的住吗?”
说着马鞭在马儿身上来了一记狠的,马儿嘶鸣一声,从那厚厚的人墙之上跨越而去,扬长向着北边而去。
陈浩也不慢,脚跟一踢马肚,马儿便跟着飞跃而去,紧随北去了。
“快追。”上官武雄带着一千人在后面骑马飞追而去。
顿时大清晨的华盛城上演了一出闹剧来,一帮士兵要死要活的追着陈浩俩人,那叫一个拉风啊。
至宣德宫门口,那高高的红色城墙在晨光中熠熠发光,显得极为刺目,一旁环绕着的护城河河水静静的流淌着,反射出那晨光来,却是波光粼粼的。
门前三千铁甲守卫,阵阵杀气从他们身上传来,想来都是千锤百炼的老兵了,陈浩俩人赶至此,当下陈天霸一声吼道:“我乃大齐韵武侯,还不快快开了城门,放我等进去。
“原来是陈候爷,快快放行。”今日值班之人,原来乃是陈天霸手下一员副将,作战勇猛,深得陈天霸赏识,只因出身有些显贵,家中又是独子,故而陈天霸无奈将他提拔至此,做了个守城官。
见到昔日将军,哪有不放行之礼,当下立刻命人放行。
“大胆,王天逸,你胆敢不尊圣旨,私放陈天霸入宫。”后面灰头土脸的上官武雄这时候追了上来,怒斥守城官王天逸来。
陈浩很是恼火此人一直追骂,见他来了近了,手中金针一闪,顿时一针袭击而出,出手很是突兀,很是诡异,叫人察觉不到,顿时上官武雄的脖子上多了根金针,却是叫骂不出来了。
上官武雄忙要拔出金针来,陈浩却笑嘻嘻道:“你若是敢拔出来,我叫你当场血流不止而亡。”那阴险的笑容容不得那上官武雄不信。
“父亲,咱们入宫吧,莫管这厮了。”陈浩下马道。
陈天霸看着自己这个儿子,顿时喜上眉头,居然如此简单的就是一针制服了朝中大元,这说出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人信啊。
上官武雄忙跑到陈浩身旁,指手画脚的,求饶起来,那模样当真是凄惨无比。
“小老儿,带我们去见皇上,完事了便替你拔了。”陈天霸一把将上官武雄推进了宫门,俩人哈哈大笑着入了宫门。
“有趣,朝廷重臣居然斗不过一个少年。”王天逸看着进去的三人,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入了宫殿,陈浩便被眼前的排场气势给惊住了。
这皇宫大内非比寻常,自古都是帝皇整理朝政和入住之所,殿内一应建筑均是按照三朝五门南北纵列的布置方式,在中轴线上,于宫南正门内建太极、两仪、紫宸三组宫殿。前者为定期视事的日朝,后者为日常视事的常朝。紫宸殿乃内殿,多是嫔妃宫婢居所,皇上就寝之所。五门依次是:承天门、嘉德门、太极门、朱明门、两仪门。而其中承天门为外朝,元旦、冬至设宴会,颁布政令,大赦,外国使者来朝等,均在此举行。
此刻早朝已经过了,想来皇上在两仪殿与一干大人在议事,陈浩三人便由太监引路来了这两仪殿外,陈浩无官阶在身,故而未到宣召不得入内,只得在外等候,陈天霸交代他不要乱走便入了朝堂。
随着一声通传,陈天霸和上官武雄躬身步入了大殿,叩拜之后,站立于一旁。
“韵武侯,难道你没有听到皇上的旨意吗?皇上令你在家反思,你却是好大的胆子啊。”位列之首的宁王冷眼道。
陈天霸回禀道:“启奏皇上,上官大人突然患有喉疾,却是无法宣传皇上您的口谕,故而臣与其一同上殿来询问。”
“哦?”皇上看了下面哆嗦的上官武雄,问道:“上官将军可是身体不适?朕怎么不知晓啊。”
上官武雄忙出列,一阵比划,却是叫一干文物百官无从知晓其中含义。
皇上看了半天,挥挥手道:“好了,早不病,此时病,病的可真是时候啊,御医,给他诊断一下,看看怎么就开不了口了。”
“皇上,上官大人已经救医了,只是一时间还不能开口说话,故而臣请问陛下为何要围我府邸?”陈天霸解释道。
“宁王,你来说。”皇上一副威严之色,宁王忙说道:“韵武侯,你可知罪?”
“我知何罪?下官尽忠职守,安守本分,却是不做那诬陷忠良之事,不知道宁王要治我何罪。”陈天霸装作一脸的茫然道。
“你私养死士,企图刺杀于本王。”宁王喝道。
陈天霸懒洋洋道:“证据何在?”
“哼,你自己看吧。”宁王将画押的罪状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