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翎、柳如烟和谷小义,三个人结伴同行,一起赶奔东街侯府,这座府第距离泸州知府衙门不远,所以,不大一会儿,便到了东街侯府的外面,这座府第不是很大,一个侯爷能住多大的地方呢?尽管不大,但是十分的气派,看起来还是蛮有钱的,看样子,也是最近才刚刚翻新过的,王雁翎一看,便知道,肯定是京城分龙图伯赵阳,给小舅子花了重金,来修缮这座东街侯府的,周围的墙壁全部的加高加宽!加厚,显得十分的坚固,一般的人,没有两下子,根本就上不去的,三个人来到了墙边儿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由于夜深人静,所以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座侯府里面有没有暗藏着什么玄机,不得而知,王雁翎和柳如烟商量,“如烟,我先进去看一看,如果有事儿,你们的选择性比较多,如果我没有事,那么你们在进去也不为迟晚,你看怎么样?”
柳如烟深情地看着王雁翎,真的不想让王雁翎一个人去射身犯险,柳如烟说,“王大哥,我看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的比较好些,这样的话,双方也好有个照应,你说行吗?”谷小义一听,根本就没有问自己,所以心中十分的着急,暗道:难道他们怕我出危险,还是怕我拖累了他们呢?谷小义说,“王大侠,我师父陶源把我交给了你,是想让我在你的身上多学些东西,可是你还是愿意自己行动,而不带上我,我还能从您的身上学到什么呢?你说对不?”这句话,把王雁翎问的张口结舌,王雁翎看看柳如烟,柳如烟看看王雁翎,“好吧,那我们三个人一同前往便是!”这回谷小义才高兴,三个人确认了左右没有人,往往后面一撤身,看看大墙,高了下能有一丈五尺左右,王雁翎和柳如烟都没有问题,在看王雁翎双脚点地,腾身而起,直接就纵到了大墙的上面,要说王雁翎的功夫实在是太棒了,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磨练,显得更为的成熟稳重,而且武功又精进了不少,王雁翎来到了墙头儿之上,俯下身去,向四处观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如此一看,果然什么异常之处也没有,王雁翎其实感到十分的奇怪,难道今天白天的敲山震虎,或者说是打草惊蛇,没有奏效吗?怎么可能呢?王雁翎在上面稍微的等了那么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不仅如此,就连灯光都不曾出现,王雁翎,心说,如此冷静之地,恐怕不是那么好近的呀!
柳如烟见王雁翎在上面迟迟的没有动作,心中十分的急切,然后双脚点地,腾身也到了大墙之上,来到了王雁翎的身边,轻声地问道,“王大哥,怎么样?怎么迟迟不肯下去?”
王雁翎看着柳如烟,轻声地回答,“如烟,我看此地可能是早有准备了,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看,这院里一点点的灯光都不见,一个堂堂的侯府,怎么会如此的黑暗呢?这是我的怀疑的第一点,第二点便是,今天白天,我们的打草惊蛇,是不是起到了作用,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总是感觉这里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就是在等着我们自己在往里面跳,我看情况大大的不妙啊!”柳如烟见王雁翎的分析,十分的透彻,也有些犹豫,谷小义一个人在墙的下面,等的着急,想大声的说话,又不敢,最后,谷小义心说,还是得靠着自己,我自己上去,得了,还等着你们叫我上去我再上去,那就晚了,小义想到了这里,凭着他的轻功,上这样的高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做法,他向后面倒退了十数步,然后开始助跑,眼看着距离高墙差不多的距离了,再看谷小义,双脚点地,摇摇头晃脑,整个的身体就起来了,嗖的一下子,不仅仅是到了墙头儿的上面,而且是越过了墙头儿,好家伙,直接就跳进了院中,这一下可是把王雁翎和柳如烟吓得不轻,刚开始二人正在犹豫之际,突然听到了身边有如此的声音,二人还以为被人家发现了呢,在在后面偷袭,刚然要有什么动作,发现一个人直接就跳进了院中,院子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在看墙外,谷小义已经踪迹不见了,这回两个人才发现,原来是小侠谷小义自己进去了,王雁翎心头一沉,心说这个孩子为什么不听话呢?为什么非要这个样子呢?正想着呢,可不得了了,小义刚然进到了院中,院子的四周,等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果然被王雁翎说中,这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就叫做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啊,早就预备了,小义这孩子往里面这么一跳,可是不得了了,落地的声音太大,咵嚓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东西,其实一点都不假,正好砸在了两个恶奴的身上,他们正好在墙根儿的下面等着,身上铺着一块盾牌,小义由于跳的太急了,落脚点掌握的也不是很好,这一屁股正好坐在了盾牌上,一个大活人,再加上惯性的作用,一下子就这么样的落到了盾牌之上,那还得了?把这两个恶奴当场砸晕,据说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这一下子就把两个小子给废了,但是由于动静太大,把周围的人都给惊动了,这时,谷小义已经被人家包围了,想要出去,是比登天,人家的人太多,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东街侯刘焉葛,这个小子,岁数可是不大,但是后台,那是谁呀?正是龙图伯赵阳,而且现在赵阳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给他也是下了死命令,自己起事的那一天,庐州就交给了刘焉葛,直接拿下并且接管啊,他自己就做了主了,先做庐州之主,在往上面提拔,刘焉葛可是乐得不行啊,他早就烦死了,自己身为一个侯爷,却什么也不敢做,为什么呢?这个庐州有一个邓九孺坐镇,他害怕,这回有个赵阳的撑腰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江山可能易主,就这一点,把这个小子的胆子就给撞起来了,他一想,我是赵阳的小舅子,要是赵阳做了皇帝,那我是什么概念?最起码,我也是开国元勋,另外我还是打响这庐州第一枪的人啊,庐州这块宝地呀,我受邓九孺的压迫,太厉害了,有邓九孺在一天,我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过呀,这样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一定要把邓九孺拿下,然后我要做这庐州之主,再然后,等江山被拿下来了以后,我就可以分到多少的好处,哎呀,他自己都不敢再往下想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他知道,搞的特别的轰动啊,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人,仔细地想了一想,邓九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最后一打听,知道出了自己的府第没有让他进来以外,其他的地方,谁也不敢拦他呀,便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处在了危机之中,这小子也是提心吊胆啊,把自己的手下的谋士全部的集中到了一起,开始商量如何行事,他的手下也是养着不少的人的,有的说,不要再等了,就直接把大队人马趁着邓九孺还没有发现什么的时候,直接就杀到知府衙门去,直接把邓九孺这个老不死的,一刀给砍了,就万事大吉了,有人就认为不妥,这样做会直接跟官府作对了,这样不仅仅会捅了马蜂窝,而且还会引起朝廷对赵阳伯爵的怀疑,这样的话,恐怕是大事不利的,后来有人就讲了,咱们在家中把一切全都准备好了,来个以逸待劳的办法,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我们确实是有那个心思,他们要想找证据,就必须到我们的侯府来找,不可能时一大群人,明目张胆地行事,肯定是一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行事,这个时候,他们来一个,我们就抓一个,他们来两个我们就抓两个,这样,恐怕那个邓九孺也丝毫,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东街侯闻听此言,感到不错,这个主意好啊,然后马上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