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一看来人,身高八尺挂零,肩宽背后膀大腰圆,看年岁有五十多岁,往脸上看,黄娇娇的一张脸,两只三角眼,大扇风耳,鹰钩鼻子,大嘴叉,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罢多时就问:“你是何人?!”
“我乃螳螂寨的老寨主葛天霸是也!”
陶源早就听说过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葛家五虎,陶源冷笑了一声:“哦,知道,你就是那无恶不作的老贼!今天遇到小爷我,就是你的死期!”
陶源刚要伸手,葛天霸上前拦住,“且慢,我们在房上打,好像施展不开,不如到院中比试如何?”
陶源往四外看了看都是螳螂寨的人,今天恐怕想走不那么容易,好吧,双腿一飘落到尘埃,老螳螂也跳了下来,这家伙用狼牙棒一指:“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螳螂寨寓意何为?”
陶源厉声喝道:“就是要给你们所害的百姓讨个公道!”
摆剑就刺,葛天霸用狼牙棒往外一压宇宙锋,“那你敢不敢报通名姓?”
陶源那是血性的汉子,岂能被他叫住,“要问某家,姓陶名源字洞天!”
这一报名不要紧,院子里面是一片哗然,这老家伙闻听此言,噔噔噔往后倒退了几步,上下仔细打量陶源,这时那个火云宫的
宫主马德成哭着就过来了,“老朋友,可叹我师弟就死在他的剑下,我要给你师弟报仇雪恨!”
晃动七星丧门剑又战陶源,有人可能糊涂,他口中的师弟是谁呢?就是我们前面提到过的水灵观的观主李秉轩,江湖上有五位真人,金、木、水、火、土五位乃是一师之徒,江湖上名声在外,前些时水灵真人被陶源给杀了,他听说了,但是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敢公开的到庐州府去,他到了螳螂寨,把这事儿跟他的好朋友葛天霸说了,葛天霸自然是向着好朋友了,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臭味相投,葛天霸就安慰他,说你呀,别着急,迟早有一天我们一起想办法给你师弟报仇,没想到今天碰上了。
这恶道就像疯了似的,把宝剑舞动如飞,就下了绝情了,陶源一听说什么你还要给恶道李秉轩报仇,在房上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地面上,陶源并不答话,晃动乾坤宇宙锋接架相还,两个人在院里就打上了,又是三十个回合,这老道有点顶不住了,嘘嘘带喘,热汗直流,桃源一看机会来了,上面使了一招夜叉探海宝剑直点老道的更嗓咽喉,老道一看不好,往旁边一扭身子,躲的慢点,要害之处躲开了,但是肩头没有多开,就在左箭头给他点进去了,能有三寸多深,把这小子疼的‘哎呦’了一声,虚晃一招是败回本队,陶源本想上前结果他的性命,但为时已晚,老道跑了,回到队伍一检查,一看庭审一个口子,鲜血往外直流,有人赶紧拿止疼药止血药包扎好,把老道扶下去了,
葛天霸一看,“行啊,有两下子,听说过你,大闹盘蛇岭,血溅水灵观,还想在我的螳螂寨发威?!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晃动狼牙棒就想过来,正这时有一个家人慌慌张张地跑到葛天霸的面前,身体都哆嗦成一个了:“报。。。老爷。。。,大大大大事不好了!”葛天霸就是一愣:“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说!”“四、四少爷他。。。。”
葛天霸一把把这几人的脖领子揪住了,“他怎么了?”
“他被人给杀了!”
“啊!”
葛天霸当时就昏死过去,他儿子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啊,死了一个那还得了?
他那几个儿子赶紧过来捶打前心,敲打后背,按人中,好半天这老家伙才醒过来,放声痛哭,“我的儿呀,没想到你新婚大喜之日竟成了你丧命断魂之时!”
他擦了擦眼泪,“是谁干的?!”
其中三儿子葛铜彪还不信呢,他又亲自去看了一下,回来就跟他爹说此事的确是真的,他们把矛头全指向了陶源,老螳螂眼中起红线,“是不是你杀了我儿?”
陶源冷笑了一声,“他早该死,我也是为他好,早死早投胎,希望下辈子别做贼!”
这家伙象疯了一样刚想上,三儿子葛铜彪晃动双锤就冲上来了,二话没说就和陶源站在一处,这家伙力猛锤沉,正所谓身大力不亏,可就是这个道理,陶源不敢用宝剑轻易地区碰人家的锤,只能施展小、绵、软、巧的功夫,再看他上蹿下跳,左窜右绕,把个葛铜彪弄的是眼花缭乱,最后一个没留神,让陶源一宝剑正好软肋给他扎进去,一下子由于用力过猛,剑尖儿从那面又出来了,葛铜彪看了看,活不成了,于是惨叫一声身归那世去了,陶源撤剑,抬鞋底把鲜血蹭了蹭,“那个还来?”葛家老二一看两个弟弟死的太惨了,晃大锤来战陶源,陶源依然是以巧破千斤,这帮贼在后面一看,不行,陶源真厉害呀,老螳螂不傻呀,一看这局势一个一个的上恐怕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上吧,用狼牙棒代替军令,往空中一举,“你们都给我上!”
呼啦一下,一窝蜂似的就扑奔陶源,陶源一边打一边偷眼观瞧,暗道不好,他们这是以多为胜,再用余光往四外看看,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今天我是凶多吉少。不容他多想啊,这里是战场,只得舞动大宝剑与贼寇厮杀,一时间死尸翻滚,陶源都变成一个血人了,人家寨子里还有人呢,死了一片有上一片,陶源累的精疲力竭,宝剑就有点不听使唤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条飞抓百链锁,正好将陶源的腰给缠住,那个人往后一较力,陶源就飞起来了,与此同时,就见螳螂寨的西边着起了大火,一片哭爹喊娘的声音传出多远,“可了不得了,后院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