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绿衣人领头的听到打斗声,一起赶了过来。
绿衣人一看青衣人被家丁扶着,手捂屁股在那呻吟,赶紧的跑上前:“二弟,你这是怎么啦?”
青衣人表情异常痛苦,强忍伤痛说:“大哥,都是他。”说着手指陶源前面的来人。“
好好的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要不是他,我早将这贼人拿下了,都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绿衣人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拔出钢刀便要砍。却被青衣人拉住:“大哥,此人功夫了得,不可轻敌,让大伙一起上。”
绿衣人一想,也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大喊一声:“他妈的还等什么,给老子上!”
众人一听,赶紧上前将陶源和来人围住,蓄势待发。来人一看,他们这是要以多为胜,现在陶大侠体力不支。
说时迟,那边快,众恶奴挥刀便往陶源和来人身上砍。来人冲着陶源一使眼色,架着陶源,双脚点地,腾空而起,便越出了敌群,又一跃窜到旁边的矮墙上,再一跃到了房上,三晃两晃,消失在夜幕中。
也不知道多久,来到了一个地方,陶源被轻轻放下,恢复了一阵,有了一点精神,他睁开双眼往四外观看,发现就自己的人正站在眼前,正然笑呵呵地看着他,陶源赶忙站起身来,此时还感觉有点眼前发黑,来到此人面前想跪倒谢救命之恩,被恩人一把拉住,口称:“陶大侠不必言谢!人在危难之中,岂有不帮之理!”
陶源:“由于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问恩公尊姓大名?!”
那人哈哈一笑:“要问我,江湖上也有个小小的名号,人称‘北侠’,宁致远。”
陶源早就听过北侠的大名,没有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他又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了北侠一番,而后想再次下拜,被北侠一把扶住,
“陶大侠,其实你的大名我耳朵都灌满了,一路也是明察暗访,今夜晚间我闲着没事儿,想去知府衙门走一趟,没有想到在紫伯侯府遇见你,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陶源一听:“恩公尽管讲来!”
“我想与你结为兄弟,不知陶大侠意下如何?”
陶源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迟迟发愣,北侠满脸的挚诚,“莫非陶大侠还有隐情不成?”
陶源:“不不不,我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堆土为炉,插草为香,倒地结拜,一排顺序,宁致远比陶源大几岁,陶源叩拜哥哥,北侠双手相搀,“贤弟,快快请起!”
两个人亲近的不得了,陶源就问:“大哥,我离开知府衙门已经很长时间了,恐怕家里都惦记着我,急成一团,大哥能否跟我一同回到府衙?”
北侠略有所思,“好吧,贤弟既然如此说,那愚兄就与你一同前往!”
两个人回到知府衙门,果然不出陶源所料,里面都开了锅了,四位班头都嚷嚷着派人前往紫伯侯府,正这时陶源和北侠回来了,众人一看喜出望外,邓九孺赶忙走上前来,拉住陶源的手:“贤弟,此番一去可真是急死愚兄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陶源就把在紫伯侯府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地做了交代,众人长出了一口气,陶源把北侠让到前面,“大哥,这位就是救我的恩人,现在我们两个冲北磕头结为弟兄,也是我的哥哥!”
北侠赶紧抱拳拱手:“就问邓大人两袖清风,爱民如子,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邓大人一听是北侠,不由得喜出望外:“哎呀,我也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能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张昭就说:“大人,这院里也不是讲话之所,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屋中交谈!”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赶紧往厅堂相让。
来到厅堂分宾主落座,邓大人自然是居中而坐,上垂首北侠宁致远,下垂手陶源,四大班头环坐两厢,邓大人就问:“那侯府里面果然是机关重重?那不知道这侯府内到底有什么蹊跷!”
陶源接过话茬:“大人,其实我一直坚信我追的那两个人就在侯府里面,至于藏在何处现在不得而知,从我探路的情况可以表明,我去的那个院落定然有问题,或者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有可能那两人就藏在此院落当中。”
邓大人:“嗯,但是无凭无据,单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很难做出定论,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没有办法搜查侯府。。。”
陶源说:“大人,我看现在应该派人紧盯侯府的一举一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而后在从长计议。”
邓大人一听此言有理,便派了两队人马,第一队由张昭带六名衙役,第二队由马鲁带六名衙役,六个时辰为一班,昼夜紧盯。
人派了下去,邓大人转过来问北侠:“宁大侠有没有什么高见?”
北侠一笑:“大人,我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快说说看!”
“陶贤弟今夜去探了侯府,他们可能不会想到明天晚上还会有人前去刺探,我想和陶贤弟一起明晚再探紫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