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爷是血灌瞳人啊,正在这时,陶源、玉儿和郑诗诗也进来了,郑诗诗不会武功,那不要紧啊,陶源进来,把门打开,这不就进来了吗?进到里面,这么一看,郑诗诗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就昏了过去!被玉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在地,陶源的眼珠子爷瞪圆了,“三哥,这是谁干的?!”
“兄弟,我也是刚刚进来才发现了眼前的这一切,是谁做的,给我滚出来!”徐三爷就像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可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无人答言!最后陶源说,“咱们报官吧!这事儿得官府介入啊!”徐三爷是放声痛哭啊,报了官了,然后大家把上上下下的死尸全部地反过来,让三爷辨认,得登记呀!一个个的登记在册,陶源在旁边陪着,但是很奇怪的是,陶源这次还真的是注意了,里面并没有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也不见那一位老者,于是把尸体都认完了,把徐三爷叫到了一边,“三哥,我刚刚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些死尸,是不是全部的死尸!?”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兄弟,这是宅院全部的人口,现在都死在这里了,我痛心死了!”
“你不要这样,三哥,我刚刚仔细地看过了,这些人里面没有我说的那位老者和那个中年男子!我想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们有关,或者说就是他们做的,也不一定啊!”这句话一出口,三爷把眼泪擦了擦,“兄弟,照你的话说,他们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不错,小弟正是这样觉得!不过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但我觉得他们十分的可疑!这一条线索正是一条可以破案的线索!你说不是吗?”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我过一会儿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好一会儿,官兵把这里查了一遍,徐三爷一看,查的差不多了,就问啊,“张大人,依照您的多年经验,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这位张大人其实也只是一个二百五,而已啊,“嗯,你问的问题非常的好啊,依我看来,赵太公一家造次杀害,定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现场曾是一片的混乱,但是我眼睛这么一看,还是看出来很多的破绽和端倪,比如说,我们发现了这个!”他一伸手,从一个当差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件,大家这么一看,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耳坠子,他接着说,“此物件定是女人之物,而且是在赵太公的房间内找到的,我坚信,此事定与女子有关,但是这女子是谁?这物价又是何人之物,我还不能作出判断!另外,我们还发现了这个,大家请上眼!”说着话,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一看,气的不轻,原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条女人的裤子,好像还不是外面穿的裤子,大家的脸色就是一变化啊,心说,这位长大老爷怎么总是拿着女人的物件说事情啊,看看他怎么说,“呵呵,这件物品是在赵太公的被杀现场找到的,看到没有,上面还沾有赵太公的血迹,所以我判断,这定是一个女子所为,至于是怎么个所为,这个我现在还尚不清楚,待本官查清,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陶源一听,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一条裤子和一只耳坠子,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一名女子所为,岂不武断?陶源刚想上前说话,被徐三爷一把拉住,“哎呀,贤弟,不可呀,这位老爷的脾气甚是不好,我们就先依着他吧!你看怎么样啊?”陶源这才作罢!“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我就什么都不讲了,还是我们自己查的好一些!”
徐三爷就把现场整个的交给了官府了,大家出来,这个时候郑诗诗也已经醒来了!心中都是无限的悲痛啊,大家离开了,回到了徐三爷的住处,大家一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就这样,大家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大家是一筹莫展,陶源就说,“三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赵太公是个好人,我们也都知道,跟我师父和我师伯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们真的是很高兴你们的伤能够好起来,我要说的是我和玉儿不会袖手旁观的,三哥和诗诗姐不必担心,我们定会跟你们一起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在回沧州!”
徐三爷站起身来,拉住陶源的双手,“好兄弟,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有你们二位的帮忙,我就有了主心骨了,我的武功又差,乃是一介武夫,脑筋反应又缓慢,所以你陶贤弟的武功加上,我们玉儿妹妹的智慧,相信,这件案子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玉儿看了看,说道,“诗诗姐,我是这样想的,我想我们要配合官府把案子侦破,而且我们把所有的功劳全部给官府,我们又不要,我们只要一个公道,我想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玉儿此番言语出口,大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陶源心知肚明,但是徐三爷和郑诗诗不知道,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可以作为官府的帮手,人家能让吗?能愿意吗?这个还是有些质疑的,其实,所以郑诗诗就问,“妹妹,这话可不能说的太过绝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下子就能作为官府的帮手呢?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玉儿姑娘一笑,“呵呵呵呵,姐姐,你也不必着急,听我道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乃是从东京汴梁开封府来的!开封府大还是那个什么张大人大呀?小胳膊还想拧得过大腿,这兼职是不可理喻的!岂有此理,我今日看到那家伙如此的武断,都不经过什么思考的,心中就甚是不悦,所以我还要教训教训他!”
“我的妹妹呀,你说你是从开封府来的,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啊,谁会相信你呢?这个你说,姐姐知道你的鬼点子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呀!”玉儿一笑,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陶源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用黄凌子包着的,打开一看,金乎乎的金牌啊,陶源就问,“妹妹,这金牌不是皇上赐给我们的吗?怎么?我记得我们交给了包大人的,怎么又在你的手中了呢?”
玉儿一笑,“陶哥哥,这话不假,这真的金牌确实是给了包大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弄了个假的出来!”陶源大惊,“妹妹,这可是犯了掉头之罪呀!你不能拿着金牌,尤其是假的金牌这样的招摇啊!”玉儿一笑,“陶哥哥不必惊慌,这金牌是假的,但是我可以让那个张大人乖乖的听话,如果我用开封府不能压住他的话,那我就只有使用我的招数了!”大家不解,玉儿喝起了茶水,一言不发了,大家也摸不到头脑!
玉儿却是卖起了关子,不说话了,大家也不好问了,别人还好一些,陶源的心中是长了很多的草的,痒痒的不得了,问吧,一看这种架势人家还不能说,不问吧,心里还不好受,所以陶源的脸上的颜色是变来变去的!徐三爷和郑诗诗看出来了,站起身来,“玉儿妹妹,陶贤弟,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呀!”陶源点头,把俩个人送到了外面,他们已经把客栈的东西拿到了这里,然后陶源一转身把门关好,回到了屋中,尽管现在还是没有结婚的,但是在一起住,也不是不行的,此时玉儿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陶源来到玉儿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面的玉儿,真好看啊,他不禁地把手抚摸在玉儿的头发上面,一丝丝十分的顺滑,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得洗发水,香气扑鼻,他不禁说了这么一句话,“玉儿,你真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如此的美丽!”玉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陶哥哥,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讲啊!不过我听着顺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呀,而且还不怎么好开口,你说吧,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糊涂官儿张大人听我的话啊?”陶源一听啊,是正中下怀,“玉儿,却是如此!”
“哼,就是为了这个你才哄我的,原来你是这个目的的,哼,我就是不跟你说!”说着话,离开了梳妆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陶源一下子手足无措了,心说,我的心思玉儿一看就透,我该怎么办呢?这还是玉儿第一次生我的气呢,陶源脸红着,慢慢地噌到了床边,轻轻地坐到了玉儿的旁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玉儿的肩膀上,“玉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永远的呵护着你,你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然后把玉儿一把拉到了这边,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灯光照着二人的脸庞,玉儿的脸颊越发的美丽,陶源和玉儿不禁地拢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