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转攻为守
刚刚到达位于喀山的总指挥部，奥尔廖沙就接到了一份紧急军情。奥尔廖沙亲王拿着这份情报手都抖了起来，他失声道：“什么？伏尔加大桥已经被中国人占领了？”旁边的参谋回答道：“是的，亲王阁下。昨天凌晨，大桥守备阵地和坦克师驻地都遭到了中国空军的猛烈轰炸，第一九一坦克师和第一九四坦克师损失过半，驻守大桥的第十一步兵师、第七十一山地步兵旅和第一四一炮兵师被击溃，所有重武器被毁，第十一步兵师师长米哈伊尔将军殉职，第一四一炮兵师师长弗拉基米尔将军殉职，第一九一坦克师师长萨沙将军重伤昏迷，现在第七十一三地步兵旅旅长亚历山大将军正在大桥附近聚集残兵组织反攻，两个坦克师在重新整编后对大桥发起了数次进攻，损失惨重。随后赶到的第三哥萨克骑兵军也损失了五千多人，第十七步兵师和第二十二步兵师刚刚赶到，正在展开反攻。”
这些消息听的奥尔廖沙浑身冷汗，他问道：“是什么部队在进攻大桥，他们的先头部队不是还在两百公里以外吗？”集团军参谋长尼基塔将军回答道：“亲王阁下，发动进攻的是中国空军配合的中国皇家卫队玄武军铁壁师的部队。他们只有一个师的兵力，是通过伞降到我们的阵地后方，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得手的，据我所知这支部队没有什么重装备，我想亚历山大将军应该会很快夺回大桥的。”奥尔廖沙惊倒：“才一个师的轻装部队就打垮了我们两个师又一个旅的驻守部队？还在大部队赶来后又坚持了一天，这是什么部队，我怎么没听说过。”尼基塔将军答道：“亲王阁下，这支部队不在中国正规军的序列里，属于皇家亲卫部队，由中国摄政王亲自管辖，其实它是汉兴财团旗下只属于李靖远的私人部队，所有装备都由汉兴财团自行装备，和中国正规军装备并不相同，他们是中国议会承认的私人拥有的唯一一只试验部队，所有装备都是中国最新型的。由于不是正规军，所以情报部门以前没有将他们的情报发给我们，我知道的也是刚刚发来的情报”奥尔廖沙又问：“他们有多少人，什么编制。”尼基塔接着说：“中国皇家卫队分为四个军，十三个师，总数为二十五万人。其中有以未知型号的重型坦克和装甲车辆为主的青龙军，下辖皇家旗队师、皇家龙甲师和皇家重甲师。以少量坦克配备装甲运兵车和越野车等装备的轻装部队为白虎军，下辖皇家獠牙师、皇家虎啸师和皇家风云师。专用于机动作战和防守警卫工作的是玄武军，下辖皇家铁壁师、皇家警备师和皇家卫队师。还有一支空军部队是朱雀军，它包括装备战斗机的皇家狂风师，装备轰炸机的皇家烈风师和装备运输机的皇家疾风师，还有一个专门保护皇室安全的皇家亲卫师，据说这些人是非常专业的保镖，他们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训练有素，能力很强，被称为‘紫禁城亲卫’。这些部队的士兵都是从各大军区精选出来的优秀退伍士兵，年龄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最少有五年军龄，而且都有实战经验，很多人都获得过各级英雄勋章，甚至有部分老兵获得过国家勋章，是中国军队中的绝对王牌，只是他们很少对外作战，所以并不如近卫军各部队那么有名。”
这份情报看的奥尔廖沙亲王一阵头疼，他仔细的看了看地图问尼基塔将军：“中国主力部队还有多长时间可以赶到伏尔加大桥。”尼基塔将军回答道：“据我们的侦察兵报告，大约还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奥尔廖沙亲王点点头，指着地图上辛比尔斯克的位置道：“现在辛比尔斯克的部队已经全部调到了伏尔加大桥前线，最近的部队赶到辛比尔斯克还需要说长时间。”旁边的随行参谋翻了一下手中的材料回到道：“预备军第三十集团军和第三十三集团军都驻扎在切博克萨雷，如果现在让他们出发，两天之内能够到达辛比尔斯克。”“这么慢？”奥尔廖沙听得皱起了眉头。尼基塔将军解释道：“我们国内的路况并不好，炮兵部队移动缓慢，如果只是让步兵到达的话应该可以在一天内到达。”奥尔廖沙摇摇头道：“没用的，如果没有火炮的支援我们的步兵只能变成靶子。该死的，如果陛下听我的话，从中国购买一批轰炸机就好了。”奥尔廖沙仔细看了看地图道：“伏尔加大桥我们根本夺不回来的，就算二十五集团军全力以赴打垮了中国的铁壁师，也只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遭遇巨大伤亡的二十五集团军不可能在防守住随后赶来的中国主力部队的攻击，我们必须撤退。”说着奥尔廖沙指着地图对尼基塔将军说：“我们不能把精锐的二十五集团军葬送在那里，现在伏尔加河防线已经不可防守了，不但伏尔加大桥被突破，还有一支中国军队已经攻下了伊夫杰利，正在向瑟克特夫卡尔前进，一但他们攻下瑟克特夫卡尔然后挥军向南，我们的伏尔加河沿线守军都将被他们合围，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收缩兵力，让第二十五集团军、第三十集团军和第三十三集团军退守喀山。让伊热夫斯克附近的守军退守基诺夫。现在南面的中国军队正在猛攻察里津，我们必须坚守萨拉托夫、萨兰斯克、切博克萨雷、喀山、基诺夫一线，等待欧洲战场最终解决问题后，沙皇陛下会派出大量增援部队来，同时盟国也会派兵的，这样我们才能有胜利的希望。”尼基塔将军问道：“亲王阁下，萨兰斯克非常重要，只有一个集团军驻防，兵力会不会太单薄了，不如让第二十五集团军退到那里。”奥尔廖沙摇头道：“我就是想让中国人攻击萨兰斯克，这样我们可以调动喀山的部队骚扰中国人的后方，第二十五集团军有第三骑兵军和两个坦克师，这是绝对的机动力量，必须放在喀山。何况伏尔加河上的桥梁不多，我们退过伏尔加河可以增加对方的后勤压力。就像当年对付拿破仑一样，用空间换时间，让中国人的后勤补给线不堪重负，这才是我们成功的机会。”尼基塔将军点头道：“没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胜中国。”
野战军第三十二军依靠大量的机动车辆终于赶到了伏尔加大桥，看到赵云忠中将正在桥头迎接，吴佩孚和冯玉祥赶快下了吉普车迎上前去。赵云忠亲切的握了握吴佩孚的手道：“你们可来了，现在我们可以交接防区了。”吴佩孚高兴的回答：“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代表第三十二军全体官兵，感谢你们。”赵云忠笑道：“大家都是为了祖国嘛，何况只是举手之劳，我们也没多大损失。不过俄军已经在五个小时前撤退了，我们兵力单薄又需要坚守大桥所以没有进行追击。”冯玉祥惊讶道：“这么快就退了？俄军的司令官好大的气魄，伏尔加河防线说放手就放手呀。”张承辛点头道：“是呀，据说这次的俄军总指挥室奥尔廖沙亲王，这可是咱们的老朋友了，对咱们十分的了解。”赵云忠说道：“我刚才联系了总指挥部，通过卫星侦察，敌军已经放弃了辛比尔斯克，退守到喀山一线，第二十五集团军也在退往喀山。”冯玉祥一听兴奋的说：“那我们就不管他，直接进攻萨兰斯克，然后直攻梁赞，这样莫斯科就没有屏障了，莫斯科是俄罗斯的中心，一旦我们攻占了莫斯科我们就进可攻退可守，我们可以向北威胁俄罗斯首都圣彼得堡，逼俄国人投降；向东可以进攻明斯克，给德军东线战场减压；向南可以占领基辅，越过罗马尼亚威胁巴尔干战区。”听了冯玉祥的话，赵云忠哈哈大笑：“好哇，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长春军官学校第十二期的最优秀学员，没辜负校长的期望，整个战区地图都被你装在脑子里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喀山的俄军绝不会对我们的行动视而不见，一旦他们攻击我们的补给线怎么办。”冯玉祥道：“我们可以用两个机械化师牵制敌人，我们的机动能力比他们强，这些俄国人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赵云忠点头道：“考虑很全面，不过你忘记了一点。喀山是俄罗斯最大的铁路枢纽，如果俄军依靠铁路，他们的活动范围可是非常大的，不是少数部队就可以牵制的，而如果留大部队牵制，我们的兵力本就不多，根本分不出这么多的人。”冯玉祥知道自己疏忽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到好朋友尴尬的表情，吴佩孚解围道：“焕章实战经验不多，可以想的这么全面已经很不错，毕竟他还年轻，还有的是上升空间。”赵云忠点点头：“是呀，非常不错的年轻人，以后绝对是栋梁之才。”
吴佩孚又问道：“赵将军刚才的意思是，我们集中兵力先拿下喀山？”赵云忠点头道：“不错，我们必须拿下喀山，照情报分析，俄国人在伏尔加河一线的所有机动兵力都龟缩到了喀山，只要我们拿下喀山，整个俄罗斯东部短时间内将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机动兵力，我们就可以真的实行焕章的计划了。”冯玉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那咱们怎么打？”赵云忠满脸遗憾的摇摇头：“不是咱们，而是你们，我已经接到了校长的命令，和你们接防后立刻回去报道，所以我们不能一起打喀山了。”“什么？”吴佩孚和冯玉祥失声叫道。赵云忠解释道：“校长就是怕你们对精英部队有依赖思想，所以才调走我们。校长要我告诉你们，不要依赖任何人，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精英。”吴佩孚和冯玉祥立正回答道：“是，谨遵校长训示，我们是真正的精英。”赵云忠拍拍吴佩孚的肩膀道：“现在咱们六路出击，必须要把我们留下做总预备队。好好干吧，其实我很羡慕你们。”说完赵云忠带着一众参谋走了。“没错，我们无需依赖别人，我们才是真正的精英。”吴佩孚重复着这句话，对旁边的冯玉祥道：“焕章，立刻命令部队向喀山进发，我们要展示真正精锐部队的实力给校长看看。”冯玉祥高兴的向吴佩孚敬了个礼，跑去安排部队了。
喀山位于伏尔加河中游，该城于十三世纪下半叶建城，十五至十六世纪时是喀山汗国的都城，一直都是俄罗斯平原上的水陆交通要冲和战略要地。一五五六年被沙皇俄国占领。由于喀山地理位置优越，俄国曾在这里大量投资建设，到二十世纪初喀山已经是沙皇俄国重要的工业中心和交通枢纽地区，而在中国完全占领乌拉尔山以东后，喀山工业区更是和察里津工业区、莫斯科工业区、基辅工业区齐名，成了沙皇俄国仅有的四个工业区之一。在鞑靼语中，“喀山”的意思就是“大锅”，这是因为当时这座城堡的形状如同一个倒扣着的大锅而得名。而现在的这口大锅周围已经修建了密密麻麻的工事体系。
两次中俄战争的惨败让沙俄失去了大片领土，也让俄国将中国视为头号强敌，就算在世界大战开始以后，俄国都没有放松对东方防线的修建。痛定思痛的俄国人在参考了北运河防守战中的中国防线后，他们也同样设计了伏尔加河防线，不过尼古拉二世仍然不放心，他还在各主要城市都修建了大量的防御阵地，像喀山这样的重中之重更是如此。
此时的吴佩孚正在离喀山数公里外的一个山头上用望远镜观察的那里的工事群。放下望远镜，吴佩孚叹气道：“焕章，这仗不好打呀，你看喀山的防御阵地，那么多的碉堡群，明堡暗堡交叉火力，层层叠叠。机枪密布，前面还有反坦克壕和铁丝网，后面有大量重炮支援，这仗怎么打。”冯玉祥也放下望远镜道：“很棘手呀，咱们只能一点一点的啃这块硬骨头了，不能着急呀，否则部队伤亡会很大的。”吴佩孚赞同的点点头：“我们先用炮火试探一下，然后组织小集群进行突击。”
第三十二野战军的直属重炮部队先进行了一轮炮火准备，这些口径超过一百五十毫米的各型重炮将俄国人的前沿阵地炸了个一塌糊涂，战壕被整个填平，铁丝网被炸断，就连机枪机枪碉堡也被炸掉了很多，好在火炮都安放在钢帽堡里，没有受到太大损伤，面对中国部队猛烈而准确的炮击，奥尔廖沙亲王吓出了一身冷汗。
炮火准备过后，以班排为单位的小股部队开始了试探性进攻，俄国人极力开枪射击，阻止中国军队的攻击，双方密集的交火持续了半个小时，看到试探目的已经达到，吴佩孚下令撤退了。
两个小时后，第一百一十七步兵师在第九十一装甲师的掩护下从北面发动了突击，这个突击地区正好是俄军第三十集团军和第二十五集团军防区的结合部。中国军队很快完成了突破，并开始向两翼扩大战果，第三十集团军是刚刚组建的预备役部队，装备差，没有作战经验，又被中国军队的猛烈突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溃退了，不但死伤了三千多人，还有上万人被俘。无奈之下，奥尔廖沙亲王只得命令所有部队收缩近市区准备巷战。中国军队的强大攻势下，俄军仅支持了六个小时就丢掉了所有外围阵地。
吴佩孚和冯玉祥正在指挥所里谋划的巷战该如何打法，这时一个参谋弓着腰小心的走上这个山坡对吴佩孚道：“军长，总部电令。”吴佩孚拿过电报看了看对冯玉祥说：“焕章，总部让我们停止进攻，向伏尔加河一线撤退。”“什么？”冯玉祥失声道：“为什么不打了？我们的兵力足够，可以很快取得胜利的。”吴佩孚解释道：“情报局传来的消息说俄国人已经停止了对德国的进攻，将主力部队东调来打我们了，总兵力恐怕要超过一百万，我们处于劣势，所以总部认为原计划从对俄战场突破已经无法实现，我们现在必须后撤，依靠伏尔加河建立起防线，阻止俄国人的推进，吸引俄国人的兵力，给其他战场创造机会。”冯玉祥懊恼的将头上的帽子一把抓了下来：“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攻呀。”吴佩孚劝解道：“焕章，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们要从大局出发。将俄军主力吸引过来，已经减轻德奥部队的压力，他们应该可以支持的更久，这就能让我们从容布置，更大的获取利益。至于俄国人，嚣张不了几天的。”
在中南海的地下作战中心里，李靖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大幅电子地图。旁边的廖飞小声报告道：“校长，对俄战区已经全面转入防守，南路和中路在伏尔加河建立了防线，北路据守瑟克特夫卡尔。陈冲大将说不用给他任何部队，他能够坚守住防线。”李靖远叹了口气：“六线作战还是太冒险了，现在太平洋上的大海战一触即发，一旦失败我们恐怕就会被美国压的万劫不复了。对俄战场，本来是六十万对五十五万的稍占优势，现在俄国人居然增加到一百八十万，陈冲压力很大呀。”旁边的闫兴宇劝解道：“校长，不必太担心，以陈冲大将的实力，采取守势还是很轻松的，至于高一波大将那里也不用担心，海军又有邓世昌大将亲自负责，肯定吃不了亏的，不过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咱们的总预备队太少，以国内南大洋洲军区和皇家卫队加上五十万正在训练的守备军部队，恐怕不敷使用呀。”李靖远点点头：“我的确是太大意了，不应该这么早就将美国拉下水，现在各路打得都很艰苦呀。印度洋战区二十万部队被牵制在察里津一线，五个师的兵力在西奈半岛和英军激战，七个师在攻击德里。东南亚战区又在和马来西亚英军死砸，印度洋舰队要运兵到南非无法帮助封锁马六甲海峡，真是处处受制呀。”闫兴宇道：“实在不行我们只能加大动员力度了，国内的武器生产还可以供应的上，以我们的人口基数，聚集一千万以上的部队并不困难。”李靖远摇摇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这样，我们要为战后的经济考虑，不能只想着打仗。都怪我对欧洲的战场把握不准，让美国人摆了我们一道。”廖飞皱眉头想了想道：“校长，或许我们有办法脱困。”李靖远看向廖飞道：“有什么办法？”廖飞道：“现在唯一能快速解决的战区就是日本了，只要我们迅速解决日本，就能让华北军区的部队调到任何一个战区来解决问题。”闫兴宇在旁边道：“可是昨天刚刚传来消息，陆军在九州岛登陆战中损失很大，日本人不论军民都不要命一样往上冲，让我们一天之内就损失了近八千官兵，后勤物资也消耗大半，照这么打，后勤都无法保证呀。”廖飞坚定的对李靖远道：“我们应该撤出地面部队，动用零号部队。”“动用零号部队？”李靖远有些犹豫。闫兴宇点点头道：“校长，万不得已我们只能动用零号部队。好在日本是个岛国，不会对外界造成什么影响，至于那些曾经屠杀我们中国百姓的倭寇，死绝了更好。”李靖远点点头：“好吧，我同意动用零号部队，给冯轻羽发电报，两个月内必须结束战斗。”廖飞点点头。旁边的蒋万里插嘴道：“我想印度洋战区也有办法。”“哦？”听到这个军事天才的话，李靖远非常惊奇的问道：“你有办法？说出来听听。”蒋万里指着印度道：“印度境内种族众多，包括印度斯坦族，泰卢固族，孟加拉族，马拉地族，泰米尔族，古吉拉特族，坎拿达族，马拉雅拉姆族，奥里雅族，旁遮普族等。主要宗教分为印度教、锡克教和伊斯兰教。现在英军在印度境内的占领区只相当于整个印度的二分之一，其他地区则分布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土邦，而且由于近年来的大战，英国人为了筹措军费，对印度压榨的十分厉害，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方面。我们可以支持这些土邦反英，同时分别支持三大宗教立国，这样我们既可以将英军驱逐出印度，又可以让印度分裂成数国，使战后的印度也不能对我们构成威胁。”蒋万里的计策让在场的几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计策真是太毒辣了，不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英国人挤出亚洲，还能让中国通过经济军事的手段操控今后在印度建立的数国，同时还能让印度洋战区能腾出更多的部队进攻土耳其与埃及方向，真是一举三得呀。
李靖远欣慰了看了看年轻的蒋万里说道：“好，就按你所得办，这次咱们就和欧洲列强们好好玩一玩，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