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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7)

明朝CEO 清瞿 4428 2021-03-28 19:34

  盂兰盆节,也叫鬼节或者七月半,南方地区在这一天都有普度的习俗,以诵经作法等事举行“普度”以普遍超度孤魂厉鬼,恐防它们为祸人间,又或祈求鬼魂帮助治病和保佑家宅平安。

  在南方,许多人的盂兰盆节并不是农历7月15,而是过的7月14或者7月13,不过陈村的节日.比较特殊,鬼节是定在了农历7月12。陈爻回家的时候也正好赶上了鬼节。

  都说八月的南方是酷热的,却惟独鬼节这几天除外,在陈爻的印象里,每一年的鬼节总是阴雨绵绵,即使偶尔有放晴的时候,在太阳底下却也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陈爻一直都不太明白这到底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鬼魂从自己身边飘过。虽然人人都说鬼是迷信,是不科学的,可是人体丢失的那21克重量之谜也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解释清楚么?

  其实盂兰盆节不管那些获得短暂游荡的冤魂厉鬼怎么样,也不管有没有鬼压床或者鬼打墙这一类的灵异事件,陈爻回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陈清陈静这两个小丫头,其次便是陈星这一票一直跟着陈爻上蹿下跳的小鬼头。

  陈爻的屁股还没有坐热,便被这些小鬼头拉到了以前辛辛苦苦用太极锄和这帮小鬼头挖的鱼塘旁边。陈亮果然没有让所有人失望,他不只是将鱼养得又肥又大,而且还在旁边搞了个小鱼塘用来养了许多田蛙,就连原本用于养蚯蚓和养蝇蛆的小屋子也扩大一倍,并且还将一间小屋子用来养蝎子和蛇。

  人的创造力一经开发,就永远不会停止,陈亮如此,陈晨也同样如此。现在陈晨开始搞的居然就是利用小型磁铁和铜线来搞个超小型的发电器,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处,但陈爻知道这正是累计点点滴滴量变的过程,最终会达到质变。

  晚饭之后,陈爻哧溜哧溜的吃了很大一盘酸菜鱼,习惯了酸菜鱼和米饭的陈爻并不太习惯沈阳的面食和东京的料理,还是觉得大米饭就着酸菜鱼是最好的,在酒足饭饱之后,陈爻揉着肚子跟坐在凳子上看书的陈杰说道:“小叔,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陈杰眼睛没有离开书本,问道。

  “我爸说你初中毕业只在家里种地不好,所以让你去县里办个水泥厂,让小婶去县城里开个店铺。”

  “你爸什么时候说的?”陈杰放下书惊诧的问陈爻道。

  “我回来的时候我爸让我跟你说的,但我爸说前提是你明年必须想办法把村里到镇上的路修好,钱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水泥的制造和销售是陈爻早就已经想好了的,这是个高污染的行业,也是陈爻准备将污染监督和惩罚措施推到前台来的第一步,所以现在必须得有一个非常好的带头和监督作用,否则利益驱使而没有很好的监督和惩罚措施,那这个污染就能比得上三鹿奶粉。

  只不过现在看见附近所有村子里的鱼塘都已经呈现了一种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才想起是到该修一条路的时候了,否则这些鱼塘就会因为没有的收益而逐渐枯萎下去,白白浪费了一个如此大的产业。

  其实陈爻带回来的钱相比他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并不算多,大约只有两百万人民币,这点连陈军都没不知道,谁能知道仅仅带着两万多元到日本搞夏令营学自立的小孩子能带回来两百万的巨额资金?那时候中国的万元户都能被人敬仰,就连器械厂这么一个小厂在这么些年被马参合东搞西搞才欠债四十九万,更何况是两百万。

  “但是小叔,我爸说钱他出,而且股份只占10%,你可以拥有51%的股份,也就是你有公司的决策权,剩下39%不管你是用来累计资金也好、奖励员工也好都行,这些决定我都可以不过问,完全由你自己发挥,但这些前提就是我必须保留一票否决权的权利。”

  “什么叫股份,什么又叫一票否决权?”陈亮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词,也确实,陈爻虽然是初中毕业,但对于一些专业的词语是听都没听过的。

  “简单的说就是股份就是你占公司的份子,而一票否决权就是关乎公司前途的决策,我没有任何决策的权利,但我有一票驳回决策的权利。”陈爻解释道。

  “意思只要什么决定你不满意了不答应了,这个决定就无效?”

  “可以这么说,当然这一票否决权并不是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来决定有效或者无效,这是需要站在道德法律或者大多数人的利益上来决定的。”

  “你说的一票否决权是你有还是你爸有?”

  “我有。”

  陈杰除了不敢相信,还有点无语。

  盂兰盆节过了,冤魂厉鬼们也都离开了,虽然陈爻不是冤魂厉鬼,可也跟着陈杰何欣和郑妍,带着陈清和陈静往县城里奔去了,这次的目的便是让去办理有关水泥厂和商店的手续和合同的。至于陈清陈静和郑妍,陈爻只是发觉陈军一年里难得回来一两次,就准备让她们三人趁着暑假的时候去沈阳看看陈军,然后在北京玩玩而已。

  事情并不顺利,刚开始的时候工商局对陈杰开厂一事百般刁难,说白了就是想让陈杰用红包通路,最后陈爻不得不让陈杰搬出了日本投资商人的身份才将整个事情办了下来。

  厂子是终于开起来了,可陈爻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一些专家学者们总是很轻易的将别人的崇洋媚外挂在嘴上,可是又有谁说过崇洋媚外的根子其实还是从整个国家权力的中心散播开来?我们一直在说改革开放,可是又有谁真正了解什么叫做改革开放?既然需要改革,需要开放,我们是不是应该了解别人的游戏规则是什么?你没有了解别人的游戏规则,怎么跟别人玩?

  当天晚上,一篇《开放,就是要了解别人的游戏规则》的文章就在陈爻笔下诞生。里面用最简单的比喻分析了国外资本投资的心态,还有国际上的游戏规则。

  正如陈爻说的,即使在对待外资上没有任何优惠政策,任何外资商人都不会忽视拥有如此庞大廉价劳动力和巨大市场的中国,都会寻找进入中国的办法。而国家用各种优惠政策引进外资,所带来的后果只是被外资逐渐掌控所有资源和销售网络,这就是我们在用最快速最残酷的方式打击着还在刚刚起步的民营经济。

  陈爻虽然愤怒,但并不是针对县工商局收红包的事情,收红包这件事本身就是整个国家都存在的巨大问题,不从根子上解决那也是于事无补的。陈爻愤怒除了作为人民公仆的人却将自己当成了别人的奴才,这让陈爻在东京股市上横扫六千七百三十五万人民币的自豪感彻底被打进了冷水池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感。

  手续办全了,水泥厂和商店正在陈杰和何欣积极的筹备当中,陈爻带着郑妍和陈清陈静两个小丫头已经在帽合机场登上了飞往首都北京的航班,陈爻虽然对坐飞机有阴影,但只限于对法航空客,对于能安全飞行二十多年的龙城机场来说,陈爻还是很放心的。而第一次登上飞机的陈清和陈静两小丫头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一个半小时之后,郑妍带着陈清陈静还有陈爻抵达了首都北京。

  旅行是让人愉快的,总能让人在忙碌之余看看自己周围以外的世界,感受一下不同风格的韵味,确实让人心情舒畅。

  郑妍陈爻带着陈清和陈静差不多在北京游玩了一个星期,从天安门到八达岭,从故宫到天坛,从王府井到大前门,将所有出名的地方都逛了一遍,等陈清陈静玩得累了,才坐上了前往沈阳的火车。

  郑妍需要看管好动的陈清和陈静,这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然而陈爻更累,背着相机还有胶卷,不停的帮郑妍还有俩小丫头照相,一天几乎都在买胶卷照相或者买胶卷让人帮忙照相中度过了。最后等上火车的时候陈爻仔细数了数袋子里的胶卷,确实不算多,只有97筒,还没到100这个整数。陈爻背着一袋子胶卷踏上火车的时候,就开始怀念起大容量而且便于携带的数码相机来了,很可惜现在的索尼数码还只是在起步阶段。

  八月中旬的沈阳比起同样是重工业城市的龙城来说并不显得十分热,至少没有知了在树荫下大声鸣叫的闷热感。沈阳的天气虽然不错,只可惜陈爻似乎又开始坐不住了。

  都说忙碌之余闲暇下来就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忙碌,但一个人似乎在习惯了忙碌之后就总会有种闲不下来的感觉。陈爻坐不住,因为陈爻从东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摩根斯坦利和所罗门兄弟公司等一批投资银行的主要突击力量已经慢慢从日本保险业开始渗透整个日本。

  “爸、妈,我要去丹麦。”陈爻决定了很久,说道。

  (发完睡觉,早点睡,明天喉咙不痛了就不用去打第二天的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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