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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瞿云天对周庄所有的势力看得很清楚,宋阳的失踪,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冯家大院,在周庄中,不论沈家,殷家,冯家,还有那些在沈家大院筑应天府城墙的风波中新爬起来的家族,没有一家的异常动作能逃得过明面上沈家大院的眼睛,暗面上殷实的眼睛,特别是现在周庄名誉上的第一大家族冯家,基本上所有人的眼光都再注视着这个迈过了沈家大院这道坎的冯家,相反对殷家的关注就少了很多,这周庄第一的交椅,就如同放在火上烤着,稍有差错,就必定被人吞噬得万劫不复,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得稳的,冯家不经过三四年,恐怕是不能彻底坐稳这把交椅了。
冯家大院的动作,能瞒得过沈万三和殷实?冯川虽然是个人物,可沈万三和殷实哪个是盘小菜?
“什么动作?”瞿云天问。
老宋摇摇头,道:“只是沈爷看见冯家风向不对,让我知会你一声,具体是什么,还不得而知。”
“没事,不管什么事,不都有你们沈爷扛着的嘛。”
老宋当然也知道是这个理,可还是说道:“还是小心为上。”
知道老宋的意思,无非就是怕冯家突然来一手暗里的狠招,防不胜防而已,瞿云天点头说:“知道了。”
老宋离开柒月饭店之后,冯川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便自言自语道:“堂堂沈万三,居然会如此看重这样一个年轻人,看来这个人和沈家大院连得很深啊。”说完,便问站在下面的人,道:“查到了什么了没有?”
下面的人是冯家的探子头目,能坐到头目,自然是最好的探子,听见冯川的问话,他回答道:“三月底,此人和沈万三被关押在一起,之后不到几天便被带走,至于被什么人带走不得而知,原本以为会被暗地里解决,哪知当天晚上,此人便出现在殷家的赌场里,正巧当时李小毛也在赌场里,据他所讲,此人赌术及其高明,说是在整个周庄,无人能敌。”
“这是李小毛说的?”冯川问道,李小毛虽然有个小字,可实际上已经差不多四十岁的人了,李小毛在冯家大院很有名,是因为他的赌术,就连冯川也知道李小毛的赌技很高超。
探子头目恩了一声,继续道:“当天晚上从赌馆出来便住在了怡红楼,第二天便顶替了陈强成为了怡红楼的做账伙计,一次偶然的机会,传闻是怡红楼原来厨房里的学徒赵小六做出了这个无电冰箱,便让柳眉搭桥将无电冰箱卖给了沈家大院,据说当时的价钱是由此人提出来的,八千两现银,还有零点一五成的利润,之后便频繁来往沈家大院中,沈家大院现在用的这种新的记账方式便是此人所教,当时和沈万四提出的价钱是多无电冰箱的利润加到了零点一六成,不仅如此,在他离开沈家大院的时候沈万四送了此人几十两重的佛动心。”
“等等。”冯川打断了探子头目的话,“你说沈万四送的那种佛动心可是这种?”说着指了指自己在自己杯子里的茶叶,问道。
“没错,就是那种及其贵重的佛动心。”探子答道。
冯川皱了皱眉头,示意探子头目继续。
探子头目看见冯川的示意,接着道:“宋怀安那个小儿子的问题整个周庄的知道,本来以为就是一个怎么也教不好的纨绔,可在宋庆生的要求下,宋怀安居然找了一个原来是青楼的算账伙计做他自己儿子的先生,而且不仅如此,不知什么原因,宋怀安连自己大儿子宋阳都一起送到了现在的柒月饭店,几个月之后,曾经暗地里笑话过宋庆生老糊涂的人都闭上了嘴巴,所有人都看出来不用几年,原来一无是处的纨绔宋廉将会成为出色的画师。”
“说说他跟殷家的事情。”冯川道。
探子头目说了声是,就道:“原本怡红楼准备出售的时候,殷家受到禁赌的影响,急需寻找别的路子来稳定自己的家族,所以殷锦对此事非常上心,曾经一度想要收购怡红楼,可最后却被怡红楼狠狠的耍了一道,这无疑是在殷锦脸上甩了一个耳光,为此,殷锦在柒月饭店开张的时候便耍了手段,目的是想让柒月饭店和我们的丽春院对上,从而拖进沈家大院和我们冯家,本来事情万无一失,可又是此人解决了困境,而且还找出了背后的仪凤楼,为此,此人又是直接上仪凤楼为福缘酒楼下了战书,听说当时殷锦正在仪凤楼。本来福缘酒楼就是一间小小的酒馆,可经过此人一折腾,硬是发展成了今天的福缘。”
“仪凤楼的改变是因此人而来?”冯川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仪凤楼改变也是出字此人的手笔。”
冯川又象征性的敲了敲桌子,他在沉思,同样也在震惊,震惊的不是能搭上瞿云天能搭上沈家大院这条线,而是对殷家的所作所为,他心里想,此人手段如此光明正大,区区福缘酒馆也能挤开了背后有殷家大院的仪凤楼,他自问没有这样的本事,周庄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敌人,太过可怕,为了对敌人的了解,他让探子头目继续说下去。
探子得到了冯川的授意,继续道:“现在风靡整个周庄的自行车是他发明的,不像无电冰箱,他无条件的给了沈家大院。”
说着探子为难的看了冯川一眼,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这涉及到女人入月的东西和女人的亵裤,探子实在不知道在自己主子面前如何提起,只能含糊地道:“那个,现在殷家做的那两个东西据说也是他弄出来的,殷涛也不过是个帮手。”
“殷家大院做的东西?是大邦迪和小棉袄?”冯川自然知道殷家大院现在做的是什么东西,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名字就叫做大邦迪和小棉袄,这他是知道的,他家后院那几个小妾哪个现在不是穿着什么小棉袄的东西,还有大邦迪,他小妾每到入月之时都会从那几间专门由女人卖的店里买回来,还别说,他自己也觉得干净了很多。当然不是他用,而是他那几个小妾用。
“是的,谁都知道殷家三少爷是死不从商的风流浪子,可此人却凭借这么点东西让殷涛现在忙得七上八下。”
冯川点点头,道:“说说这次的事吧。”
探子也知道自己爷问的不是绑匪的身份,这些现在冯家没人能查出来,说道:“此次宋怀安的儿子能活着回来,全靠此人,如果不是此人,恐怕宋怀安和杨巧都会在张家渡口
被当做逆贼一起围剿了,不过为了救宋怀安的儿子,此人整整昏迷了七天,反正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一块破布,前几天我还看到他绑着绷带在门口笑嘻嘻地柒月饭店门口胡闹,柒月饭店的人当着此人的面也说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死里逃生,怎么都会有种畏惧感,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说的就是这个理,可瞿云天在别人提起狼的时候,还能一脸兴奋,说咬着自己手臂的那狼身上的毛有多么多么滑,这让很多人无语,这不是假装不在乎,而是真的不在乎,除了没心没肺,看来基本上没有人能做到了。
冯川想了很久,在听闻这些事情之后,终于开始正视起这件事来,原本调查瞿云天完全就是因为他以为沈家大院特别看重此人,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搞反了,并不是沈家大院看重了此人,而是此人特别看重沈家大院和殷家大院一般,能用看重或者看轻沈家来形容一个人,冯川虽然知道现在坐在周庄第一把交椅上,可他更去年高出知道这个世界上只会有几人,可这几人绝对不在周庄,可现在他却有这样的感觉,他真的感觉到是此人看重了沈家大院。
“查到他的来历了吗?”冯川问道。
探子头目道:“没有,从他入狱之前便是一片空白。”
“你下去吧。”冯川对探子挥了挥手,道。
探子头目躬身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便退出了冯川的书房。
“让所有人都停止行动,先看看再说。”
冯川对着书房中的虚空中说了这句话,可却没有人回声,冯川也没有理会,便出了书房,冯川刚出书房,虚空中人影一闪,书房又归了回归了原来的宁静,冯川是个官商,可也是个商人,做任何事之前都会计算利益,对于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儿子,虽然怒火中烧,可他依然保持着商人应该有的理智,他不会小看一个对手,特别是和沈家大院保持如此密切关系的对手,但在调查清楚瞿云天之后,他却没有动手,怎么想的却不得而知,是不敢还是不想,他自己也分不清。
正当冯川还在思考这些事情之前,管家刘福却突然传来一个消息:冯丙纶去了杭州。
冯川一惊,站起身来,阴沉地对刘福道:“马上派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