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酒店的开业进行得风风火火,就差没脚去闯九洲。而与此同时,路经此处的那些市井小民,怨声载道,说什么奸商“安全.套”又要祸害劳苦大众了,房价肯定又要涨了等等之类的风言风语。对此,老爸早以麻木得没了感觉,因为这样的怨声早在n年前就充斥着他的耳朵。我为老爸打抱不平,能建起房产说明老爸的能力是人中翘楚,老爸本人更是人中之龙,不然,大富大贵的为什么是我老爸,而不是你们这些刁民?
我承认老爸是一个奸商,但这很正常。所谓无商不奸,十商九奸,另一个是汉奸。我倒是对这些小老百姓们的奇怪心态感兴趣,为什么就见不得别人的好?为什么见到别人发迹就想出来叫?后来我算是明白了,在中国,想不出现这种情况就像是不让猫发.春一样不正常。对此,我只能表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发自己的财,让别人嫉妒去吧。
……
……
对于隋边裳这个骚娘们,我们四人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去找她的事。因为线哥和龟哥每天都要上班,比哥一样。而我则忙着熟络一下以前的混混们,以防阴少的报复。不过这期间,隋边裳倒是给我来过几次电话,我却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隋边裳的名字时,第一时间摁掉。省得眼见心烦,让我不爽,心里不禁骂道:这臭婊子,还来劲了!
但是,阴少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不知他是不是被我们打得怕了。我问线哥道:
“这阴少是不是怕咱们了?”
线哥似有所思地道:
“我看不像,这不像他性格。”
比哥却哈哈大笑道:
“什么性格不性格的。那阴老儿肯定是怕我们了!再生猛的野兽老子我也给他训服帖喽,让他俯首贴耳!”
龟哥慢慢道:
“比哥又开始吹牛了……依我看,那阴少不会就此罢休的,他是什么背景?又有什么样的家底?可不输给咱们淡定哥,他怎么可能就此打落牙齿往自家肚里咽呢?肯定是在背地里蓄谋,我们不得不防啊!”
比哥“切”了一声,道:“他要是敢来,老子我非给他个狠的,这种狗皮膏药,一定要下猛药,不然治不改的!”
无论怎样,我们四人.帮对这个阴少现在一点不惧。再说,那些以前和我们厮混的小混混们我也已打过招呼,真要干起架来,一个电话的事,就可以拉来几百号身手不错的打手混子。
说曹操曹操马上就现身了。
因为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人在途经灞河路时,被阴少给堵了个结实。当时路上行人还挺多,但当阴少带着两批黑压压的人头大约有二百号人出现在灞河路上时,那些行人就如猫见了老鼠一样,四下逃窜开去了。这种事,谁都不想和自己沾上关系,因为一旦扯上关系,稍不留神,就会被人端的危险。阴少突然出现时,离我们还有十几米的位置,我暗叫不妙,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掉阴少的围堵。我暗自掏出手机,拨出求救号码。阴少眼尖,见我打电话,一下就猜到我在搬救兵,当下一声怒喝:“兄弟们先盖他们一顿!”刹那间,二百多号人就两面夹击过来,如翻云覆雨一般压过来。龟哥第一个慌了,不禁问我道:“怎么办?怎么办!”不等我开口喝斥龟哥,比哥就大声骂道:“怕什么!”龟哥只好住口。我看向线哥,线哥问我电话打好没,我点点头。线哥皱着眉头道:“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和他们硬拼,估计等不来救兵我们就挂倒在地了。一会大家能拖就拖,不要和他们纠缠,能不让他们打着就不让他们打着。简而言之,见到空隙就跑路!”
龟哥不禁问道:“怎么跑路啊?”
看着龟哥一张很苦的脸,我不禁怒道:“一会儿只管跟着我们跑……你怕什么!他们不敢闹出人命的,大不了被他们痛扁一顿而已!”
比哥也喝斥龟哥道:“跑路都不会跑,你是不是只会跑马?!对了,跑路tmd的就像跑马一样,顺着性子就自然而然做出来了!”
线哥看了一眼两边阵势,不禁对我们说道:“冲那边,那边看起来不是很彪悍。”线哥边说边指向没有阴少的那一批人。线哥说完,我们四人也不再犹豫,拔腿就向那批人冲去。阴少见状,又大声道:“兄弟们给我追上!”
我们四人只恨当时没有骑着摩托车或开着车过来。我们来这灞河路,纯粹是来闲逛的。既然出来欣赏风景,那就要有一番闲情雅致,为了一睹灞河路两边的春色,我们四人就决定打的过来,边走边玩,也算乐得自在,只有这种闲庭信步式的闲逛才最美。但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们却没有想到这阴少会在这灞河路上设伏,看来这阴少是早有准备,早就派人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了,一见机时到来,就闻风而动了。
对此,我们四人只好认栽。没办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让这阴少太他妈的就像他的姓一样,阴的很。行事做人不光明正大,光这一点,就他妈的让我们四人来气。要是一个太监这样阴我们,我们也就认了。可偏偏是这个阴少,我们那叫一个窝火,同时也鄙视了阴少一把,还大骂出口道:“你妈.的阴少真不是一个爷们,只会给老子玩阴的!”
阴少却不搭理我们,只是时不时大声叫:“给我盖他们!”
这时,我们也接近了那一批人,线哥背后说道::“大家冲过去。”
我们四人明意,就挥舞着拳头准备杀出一条血路来。我敢肯定我们当时的眼神凶相毕露,充满杀气。从那批人的反应来看,就可以看出来,那批人不禁有些生怯地向后退了退。
阴少这时却大叫道:“x,他们就四人,你们怕什么!”
阴少的提醒,一下子就唤醒了还在犹豫不前的那些混混打手们。当下也一鼓作气,向我们挥着手中的棍棒打来。龟哥不禁惊叫一声,我和比哥线哥不禁喝道:“龟哥,跟上!”龟哥就不再吭声了。我们四人当时抱着必死的心一头扎进那批人中,也不管那些人的棍棒乱打,我们边一阵乱踢边向前突围。比哥的老练刹那间就表现出来,三下五除二,直接放倒三个人倒地,都是击中要害,让他们动弹不得。那批人见那三个倒地不起的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却叫不出一丝声音来,不禁有些怵了,手脚也开始渐渐慢了下来,不敢再毫无忌惮地向我们身边攻来,尤其是比哥身边。线哥见势,连忙暗叫一声:“冲出去!”比哥明意,当下就直接向前冲开,那些人貌似被比哥的狠辣吓住了,不禁纷纷后退,向两边退去,这样一来,我们也就冲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轻松了。任阴少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叫喊,就是发动不起尚被比哥震慑住的混混们,也多亏线哥的判断,这些混混们一看就是那种过来充当人数,以扩大排场的不能拿上台面的小角色。所以,当他们见到比哥那一记狠招就能放倒一个人,让那个人呻吟不起时,就立马吓破了胆,不敢向比哥近身。再加上我们其他三人也不是新手,打人打架也是很有一手,他们在一开始的一鼓作气后就再而衰三而竭地不敢近身了。我们四人趁势猛冲,一会儿功夫,就冲出了重围,逃出生天。比哥不禁向后面对阴少冷冷笑了笑,还不忘伸出中指,正要说话时,却听线哥提醒道:“逃命要紧!”
经线哥一提醒,我们四人当下也不迟疑,顺势拔腿就跑,向灞河路的南边跑去。
阴少在后面怒喝道:“x,你们这群废物,快给老子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