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载着比哥他们一路回忆着初入大学时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般想着以前的苦甜。线哥开玩笑说,我们简直可以出本回忆录了。线哥说完,龟哥就提醒我说注意看路。我、比哥和线哥不禁失笑,这龟哥真的是贪生怕死之徒,畏头畏尾之辈。
穿过了几个红绿灯。我们相互打屁了一阵,就到了本市的一所电影学院。这所电影学院,继承了所有电影学院的优良传统,古色古香的中西结合建筑,让人看不出头绪来。在中国,越是看不出头绪的东西就越是好东西,那些如梦呓般的现代诗姑且不说,就是电影也是如此。
我开着宾利来到电影学院门口。门卫保安见了,忙不迭向我点头微笑,二话不说,就放了我们进去。我记得我们上次来时,因为徒步走来,还没进校门,就被那保安拦住,装模作样地大问特问一番,好似质问犯人一般。今天我开着宾利进来,这保安叛若两人,就像小弟见了靠山,给我开起门拦,那叫一个屁颠。
先不说那个见风使舵的保安。就说这电影学院。
临近春节,学院里的学生因考试变得日理万机,忙着抄袭。看着那些匆匆而过的身影,我对比哥不禁说道:
“看来,今天没戏了。”
比哥四周观望一番,点点头:
“咱们也真够傻x的,现在天寒地冻的,谁还出来啊?”
线哥和龟哥也点头表示同意。我微微叹了口气,想我们上次来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时的电影学院,正是学生们抛头露面之际,也是低头露乳之时,可说满院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现在呢,别说红杏,就是西门庆,也找不到一个潘金莲了。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闭关。”
“就这样白来了?”比哥似乎有些不悦,合着我们只是来喝西北风的。
“那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我们就去厕所撒泡尿冲冲。也算是留下了一点东西。”
比哥、线哥和龟哥不禁笑了,异口同声道:“就这样办。”
我们四人推门而下。刚一探出头来,一股劲风就迎面扑来,如刀似剑,划疼脸面。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拔腿就往一座教学楼里冲去,能少受一分寒风的吹袭就少受一分。
我们四人脚下生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向教学楼里扎去。
……
“啊!——”
我只感觉胸前一阵酥软。旋即我就以我这个色狼本质感觉到,那是女人的胸部,而且好像还是处女的胸,软中带弹。
在那一刹那,我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今天没有白来,先不说这胸的主人是不是美女,就算不是,但这酥胸也足够我享受了。但很快我以我的直觉判断,我应该错了,有古话说“好马配好鞍”,但好胸不一定配好脸,而且相反的几率甚大,往往是有脸无胸,有胸无脸。想念至此,我顿感汗颜,准备赶紧给这位恐龙级别的女孩道歉。
“是你这个色狼!”
还没等我定睛去看,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教学楼,“狼”音回转,绕耳不绝。
我还纳闷,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我独自暗想一番,在我上过的女人中,哪有这等恐龙级别的角色?但当我抬头正眼看去时,我差点因惊讶而大叫失声:
“怎么是你?”
“美女在这里上学吗?”线哥这时打诨道。
你道我撞之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龙珠的闺秘好友,那个叫然然的眼睛水灵的美女。
“哼!”然然显然对我们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又瞪了我一眼,拉了拉肩上被我撞歪的挎包就径直向前走去,准备夺门而出。
相请不如偶遇。此等天踢良机,我岂会放过。先不说这位然然美女是龙珠的切入口,就是她本人,现在我也觉得很可口。
我和比哥他们相视一笑,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追了上去,拦在然然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恭恭敬敬问道:
“然然美女,你在这里上学?”
然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
“要你管!”
说完就要闪过我的身体。
我连忙跟着她闪,到嘴的鸭子,岂能这么容易就放飞?我继续厚颜无耻地笑道:
“然然美女也太不近人意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歪想法,只是想和美女认识一下……”
“色狼!”然然微怒,“再不让开,我叫人了!”
我不禁心头一沉,想这然然还真是一束带刺的玫瑰。看着然然张口欲叫的趋势,我老老实实让开过道,放她出去。我就是再色,也要有个男人样子,我可不屑于和那些下流猥琐之人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