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丫的不是人!”
“那是自然,哥是神!”
“你丫的没文化!”
“那当然,哥是神话!”
“你丫的是人妖!”
“那当然——操!哥不是人妖!”
比哥万万没有想到,层层递进下,是个不折不扣的圈套。比哥刚一会意,我们四人.帮就不谋而合地开怀大笑开来。但不得不承认,比哥在淫.荡这方面是很有天才的。也很有当歌手的潜质,这样临时发挥,张口就来,还极具韵味的歌词不是一般人能在边唱边填时就可以搞得出来。除非是天才。而且比哥这家伙竟然一人分饰男女,就像李玉刚唱那首《新贵妃醉酒》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李玉刚学女人是真女人,而比哥学女人,就成了不打折扣的东方不败……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是23点多点,我想起比哥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就对他们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唱一首歌就回去……”
龟哥第一个表示同意。线哥一时没有表态,不置可否。比哥却哎声叹气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没玩高兴呢!”
“你不想上班了?”
“没事。哥现在在我那个小组干的如鱼得水,那位小组老大对我是照顾有加。我就是旷一天班都没事!”
不知道比哥说的是真是假。但不管怎么样,龟哥和线哥还得上班。我就笑着劝比哥道:“他们还要上呢。”比哥听了,看了一眼很是无辜的龟哥,旋即笑道:“为了兄弟,哥忍了!”
之后,我们就又合唱了一首《霸王别姬》。吼得和刚开始唱《精忠报国》时一个德行,昏天暗地,遮天蔽日。就在我们到了收官之时,包厢门被人打开,我们四人.帮莫名其妙地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只见为首那人,一副天子第一,老子第二的模样,约摸二十岁左右,也就是和我们差不多大,但就是脸上表情太过于趾高气扬,比他妈的老子还臭屁。其后跟着几位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把式的打手,个个西装笔挺,墨镜蹭亮,看着就不怒自威……
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气迎面扑来……
看着眼前这虎视眈眈的架式,我们四人.帮知道又要和人干架了。但我们搞不懂的是,面前这位面相一般却趾高气扬的家伙既不是龙言,也不是以往我们的某一仇家,为什么会找我们的茬?
线哥微笑着走到那位面目可憎的家伙面前道:
“哥几个有何贵干?”
“刚才鬼哭狼嚎的是你们几个吧?”
“只是放纵一下。怎么了?”
“刚开始是谁踢了我家服务员一脚的?”那家伙不答反问。
我一听这意思,看来是这龙源大厦的一个小头头,心下也就平静了很多,走到那家伙面前,淡淡道:
“我踢的。怎么了?”
“怎么了?”那家伙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我阴少爷的地盘也敢放肆,是不是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
线哥听了,微微动容,连忙劝道:“不要动怒嘛……我老大也是无心之失,只是一时火大,不是故意要在你的地盘扰乱的。”线哥说完,拉我到一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淡定哥。这位是这龙源大厦的小主人。这个人我还算有点了解,就看不惯别人在他的地盘撒野,属于那种看不得别人在自家门前横的人。咱们要是和他硬扛,怕是要吃亏。还是低头给他赔个不是吧。”
比哥在旁边也听到了,不禁怒道:
“凭什么!”
线哥连忙拉住比哥轻声道:“这个家伙遇强则强,遇软则软。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莫要为了一时之气,而吃了大亏!”
比哥瞪了线哥一眼,二话没说,就走到那姓阴的家伙面前不屑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家少爷?”
“我管你谁家!在老子地盘动粗老子就得爆他菊.花!”
比哥越听越气,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往那姓阴的少爷脸上就啐了一口吐沫。一记猴子摘桃直接击中那个姓阴的阴.部,直把他痛得惨叫一声。不等他发话,他身后的那几位墨镜男立即气势汹汹地冲进包厢来……
线哥见纸终究没有包住火,便当即立断和我迎了上去。龟哥虽胆小,但这时见我们全赤胆上阵,也开始立胳膊绻袖,跃跃欲试地跟着我们向那几位墨镜男迎去……
一场厮杀,正式开始。没有电视上的横刀立马,也没有电影上的励兵秣马,仅仅是生活中的一点摩擦,就激发了我们玩命似的干架……
混乱之中,那位被踢中阴.部的阴少爷还在做着不雅的动作。我们这边早已杀得山摇地动。我腹部被一墨镜男连踢两脚,痛得死去活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不该冲动。冲动是魔鬼啊,这几个墨镜男他妈的哪是人生的,个个孔武有力,打起架来,张驰有度,打我们就像四两拨千斤一样,是那样的小菜一碟,易如反掌。就是比哥,也在干倒一个墨镜男后由于体力不支,被另一墨镜男给就地正.法了。我看了一眼龟哥和线哥,龟哥早不知倒到哪里去了,线哥仍在作垂死挣扎,有气无力地接着墨镜男的拳脚,在灯光的照耀下,脸上血光一片……
我突然感到脑袋后面一阵巨痛,然后就眼前一昏,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