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恩特被老族长灌得有些头晕,酒精一个劲儿地往上涌,只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当他听到老族长说明天还要再饮时,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倒是让老族长哈哈大笑:“小兄弟,作为男子汉,没点酒量可不行啊。”
艾纱莉笑道:“老族长,他不过才十四岁多一些,还是个孩子,算得什么男子汉。”
“十四岁,不小了,咱们草原上的汉子,十四岁便娶妻生子的多了去了,伊利娜是让我宠坏了,不然的话,早两年就把她嫁出去喽!”老族长想起自己倔强的孙女,又是一阵忧愁,这孩子,将来谁敢要啊。
“爷爷。”伊利娜一下子撅起了小嘴,“您又在客人面前取笑我。”
“哈哈……,不笑你,你这丫头,看你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到时候,把你阿爸和阿妈愁死。”老族长在小孙女的头上用力一点,爱怜地笑道。
艾纱莉也有些头晕,说话有此不利索,“伊利娜,不嫁就不嫁,那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跟着师傅,看将来谁敢欺负你。”
“还是师傅最疼我了!”伊利娜蹦蹦跳跳地走到艾纱莉的旁边,搀着她去帐篷中休息。
“这孩子!”老族长不知道自己为这孩子操了多少心,可这个小丫头从来都不在乎,“也许,让伊利娜拜艾纱莉为师,不是什么好意。”看到艾纱莉浑不把男人放在心上,老族人真担心,伊利娜在婚姻上,也会把她的师傅当做学习的榜样。
克恩特晕晕糊糊地就往外走,他脑袋疼的要命,走路也不利索,踉踉跄跄地,一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上,阿芙罗拉忙一把搀住。
“哈哈,小兄弟,帐篷里的篝火已经烧暖,好好的休息一晚!”老族长哈哈笑着。
克恩特含糊不清地答应着,一手搭在阿芙罗拉身上,在一个少女的指引下,迈着步子,朝外面走去。
绕过几座牛皮帐篷,少女将两人引到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外,一撩门帘,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克恩特翻身栽倒在一个毡塌上,一下子将阿芙罗拉带倒,一手将她抱在怀中。
少女轻掩着笑意,缓步退出。
阿芙罗拉一下栽在克恩特怀中,不由大羞,伸手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他去毫无反应,她静静地看着迷糊中的克恩特,痴痴地笑着,“你这个小坏蛋也有今天,被人家灌成了这个样子,不过说起来,这些摩图人,还真是热情呢!”
她一只手将克恩特往毡塌上推了推,就欲起身去取条毯子,帮他盖上。
可是克恩特的一条胳膊却环在她的纤腰上,箍得她紧紧地,一点都不能挣脱,阿芙罗拉笑了笑,欲再用力,那只手却撩起了她的长裙,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向上抚摸,在她的大腿内侧一滑,便又转到了她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阿芙罗拉一声呻吟,却又连忙止住,她不可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她又羞又气,这个小狐狸,都晕成这样,还这么好色。
她连忙握住克恩特那只不老实的手,要把他拉下,可连拽了两次,那只手却是纹丝不动,甚至更加的放肆。
“小狐狸,别装了,你根本没醉。”阿芙罗拉羞气交加,自己为他担心地要死,这小子却装醉在自己身上大占便宜。
克恩特笑嘻嘻地睁开了眼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一把将阿芙罗拉拥入怀中,“阿芙罗拉,今晚别走了,就在这儿陪我!”
“别,克恩特!”听着情郞直接要自己留下,阿芙罗拉不禁羞红了脸,“这儿外面有很多人,再说别让艾纱莉看咱们的笑话。”
“管他们呢。”克恩特一把将阿芙罗拉压在身下,深情地吻了上去。
“不要,唔……,克恩特,你真坏。”阿芙罗拉扭动着身子,在克恩特的身下无力的挣扎着。
只是她无力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激起了克恩特的欲望,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克恩特更加速了动作,他先是隔着长裙在阿芙罗拉纤弱的身子缓缓地抚摸了一遍,又在她的胸部和翘臀上重重地拧上几把,那只伸进长裙中的大手,在阿芙罗拉的腰腹之间不停地抚摸着,然后便雨点般的吻在阿芙罗拉的脸上。
“唔……,”阿芙罗拉的嘴被克恩特封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一双玉臂,环上了克恩特的脖子,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克恩特的身上乱擦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无疑更助长了某人的*,克恩特将阿芙罗拉的肩带一把扯断,拂去了她那件银白色的丝质内衣,一双坚挺高耸的山峰顿时显出了她的真实面目,克恩特的双手抓住了山峰上那一点殷红的蓓蕾轻轻捻动,撩拨着阿芙罗拉的欲望。
阿芙罗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洁白如玉的脸庞现出了一抹红霞,口中慢慢的低吟,一条丁香小舌轻轻吐出,同克恩特纠缠在一起。
克恩特用舌尖轻轻地在阿芙罗拉的身上轻扫,一只手握住另一座山峰,不停地揉捏将她挤压成各种形状,五指深深地陷入肉中,刺得阿芙罗拉有些生疼,但她没有反抗,反而将胸部用力向上挺去,身体不断地扭动,迎合着克恩特的欲望。
“啊,嗯……”,阿芙罗拉有些迷醉,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和克恩特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使克恩特的欲望到达了顶点。
克恩特粗暴的将阿芙罗拉的长裙撩起,一直撩到她胸部的下方,一把扯掉了她月白色的亵裤,此刻的阿芙罗拉几乎是一丝不挂,女孩子的一切隐私都呈现在克恩特的面前。
他睁着一双满是欲望眼睛,将阿芙罗拉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忍不住啧啧称赞,灵活的舌头和不安份的手指在阿芙罗拉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印记。
阿芙罗拉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细腻光滑而富有弹性,克恩特深情的吻着她,一只手掌不停地撩拨着阿芙罗拉的深情和欲望。
阿芙罗拉两目紧闭,任由克恩特摆布,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紧紧地缠住了克恩特,发出了一声声美妙的轻吟,木精灵那低沉的呻吟声在营帐中传了出去。
克恩特低吼一声,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把阿芙罗拉一反身,摆成了一个令她感到羞耻不堪的姿势,身下的坚挺用力地刺进了阿芙罗拉体内,他感到了那层阻碍的存在,长枪奋力向前一刺,阿芙罗拉多年的贞操顿时失守。克恩特兴奋到了顶点,木精灵一族实在是床上的恩物,他用尽力量在阿芙罗拉纤弱的身体上冲刺,阿芙罗拉温热的身体紧紧包裹着克恩特的坚挺,克恩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凭着男人的本能用尽全力紧紧地抱住阿芙罗拉大力冲刺,在阿芙罗拉的身上肆意妄为。
“啊……”阿芙罗拉发出一阵阵欢愉而又畅美的呻吟,一下子撕扯开身下的床单,撕得一条一缕。
她想要反身一把推开,可是克恩特一阵冲刺就瓦解了她的反抗,她无力的软在床上,任凭克恩特施为,浑身上下麻软无力,她感到一阵阵痛感袭来,浑身都好象被穿透了一般。
只是很快,她但是很快便淹没在无尽的愉悦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如潮水般袭来,把她彻底地淹没,她再也支撑不住,原本跪趴的身体,整个栽进了毡塌中,金色的长发散在了塌前,一张俏脸埋在了枕中。
时间过去了良久,阿芙罗拉的呻吟声越来越细,越来越微弱,她感到自己就快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这冰天雪地中的一顶帐篷内,克恩特却是毫不疲倦,他似乎有着无尽的精力,吸收了星辰的力量之后,他全身力量暴增,便连身下的坚挺,也是威武之极,阿芙罗拉早已不堪征伐,轻吟着软在他的怀中。
终于,克恩特大吼一声,把生命的种子注入阿芙罗拉的体内,他紧紧握住阿芙罗拉的纤腰,感到有些欠疚,毡塌上洒上了点点落红,克恩特不由欲望大起,只是阿芙罗拉实在是不堪再次征伐,让他有些难以排解。
他坏笑着将阿芙罗拉翻了一个身,把她抱在怀中,“亲爱的,舒服吗。”
“嗯,舒服。”阿芙罗拉呢喃道,同时给了他一个白眼,“小狐狸,就顾着自己舒服,都快把人家折腾死了,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说着,她在克恩特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算做对他不知道疼惜自己的惩罚,只是这惩罚,过轻了些,对于此刻的克恩特来说,基本没什么威慑力。
克恩特“哎哟”一声,装做负痛,一个劲儿地呲牙咧嘴,阿芙罗拉又是一阵心疼,“小子,这点疼就忍不住了,让我看看。”便要细看时,却被克恩特趁机吻在了前胸,又是一阵吸吮。
“克恩特,放手。”阿芙罗拉慌了,此时的她可实在是经不起再来一次了,可克恩特没打算放过她,轻轻地在她耳朵上吻过,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耳朵是精灵族最敏感的部位,不论是哪一支精灵族,都受不了这种挑逗,何况是初尝云雨的阿芙罗拉,她顿时便软了一滩泥,只是轻声讨饶,“别,小狐狸,我不行了。”
“嘿嘿,亲爱的,我有个办法。”克恩特悄声在阿芙罗拉的嘴边说道。
阿芙罗拉的碧眸张的大大的,俏目中带着一丝羞意,却是将身子一滑,轻轻地伏下身子,朝着克恩特的坚挺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