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旭就一阵大笑,说:“真正的过起日子来,如果你很爱他的话,你就舍不得打了。”
“是吗?”田乐忧表示怀疑。
这时,保姆走了过来,说道:“田乐忧小姐,田夫雅小姐,徐妈妈叫你们过去见两个朋友。”
田乐忧和田夫雅就一阵激动,说:“他们来了,唉,这么快。”
田晓旭说:“过去见见吧!”
田乐忧和田夫雅就跟着保姆走了过去,田晓旭站了一会儿,也走了过来。来到客厅前,就看到两个油头粉面的黑人小伙子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烟。田乐忧和田夫雅端着两杯水递给他们喝。
田晓旭想走进去看个清楚,却被徐哀荣拦住了,徐哀荣说:“让他们先在一起聊聊天。”
田晓旭回过头来,看到穆尔斯市长就站在徐哀荣的后面,于是就微微一笑,说:“穆尔斯市长先生好,这两个小伙子是什么人?”
穆尔斯市长呵呵一笑,说:“刚才已经给徐女士说了,他们是这个市里两个大家族的后人;政府军解放这里时,多亏了他们家族的帮助;现在,他们和你们一样,得到了政府军的无偿保护。他们听说你们在这里投资了石油勘探项目,就有意结交;呵呵,你们可谓是门当户对。”
田晓旭看到徐哀荣笑的很开心,就知道妈妈一定很满意这门婚事,只是用妹妹的婚姻做一场交易,这对田乐忧和田夫雅来说是不公平的。
一边说着,徐哀荣就一边把穆尔斯市长带到了赵新月所居住的别墅里。田晓旭觉得妈妈和穆尔斯市长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就走开了,来到前面田乐忧和田夫雅约会的客厅里。
两个男孩子听说田晓旭是长兄,就一起走过来,一个递烟一个点火,把田晓旭让到了沙发上。田晓旭觉得这两个真是太客气了,就说:“这是我家还是你们的家呀!”
两个呵呵一笑,很是憨厚。田晓旭就觉得黑人笑起来还是有点意思的,就说:“田乐忧和田夫雅是我的好妹妹,你们和她们聊也聊了,看也看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田乐忧和田夫雅对望一眼,想不明白田晓旭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赶人呢?两个黑人小伙子一胖一瘦,但是显然胖的正结实些。他们一怔,胖的说:“大哥,我爱田乐忧,我要娶她。”
田乐忧一惊,急忙捂住了脸;觉得这男孩子太痴情了,刚才她只有说看着他喜欢,他现在就已经爱上她了。田夫雅觉得被田乐忧比了下去,就指着瘦一点的男孩子说:“你呢?你要不要娶我?”
瘦一点的男孩子被田夫雅吓了一跳,身子向后闪了闪,说:“我……我也喜欢田乐忧,我也要娶她。”
“什么”?田晓旭怔住了。田乐忧也怔住了。
田夫雅却愤怒了。这么说,她是没人要了。这让她有点伤心。
胖男孩子却并没有吃惊,他看了瘦男孩子一眼,说:“还要和我挣吗?”
“挣不过你,我就不活了?”瘦男孩子说。
原来胖男孩和瘦男孩自小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他们互相攀比着长大。如果胖男孩打了老师一巴掌,瘦男孩就至少也要打上一巴掌。现在,胖男孩说爱上了田乐忧;就算瘦男孩没有看上田乐忧,也要争一争了。
胖男孩哼了一声,起身拉住了田夫雅的说:“田乐忧,我爱你,你不能爱这个瘦鸟。”
田夫雅一怔,没想到他嘴里面的田乐忧竟然是自己,难道是把自己的名字搞错了?这么笨的男孩子可不在田夫雅的选择之列。于是,田夫雅气呼呼的给了这个胖男孩子一巴掌,说:“记住,我叫田夫雅,连我的名字都搞不清楚就说爱我,你脑子有病吧!”
胖男孩怔住了,捂住自己疼痛的脸,不知道怎么是好。瘦男孩呵呵一笑,拍起手来,说:“打得好。”
现在是田乐忧伤心了,她看着自己所喜欢的胖男孩被田夫雅打了,心里有点痛。可是,也觉得这个胖男孩太笨了,就又补上一巴掌,说:“我才叫田乐忧,记住了。”
瘦男孩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急忙抓住田乐忧的手,说:“田乐忧姐姐,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田乐忧眨了眨眼睛,说:“你太瘦了,我不喜欢。”
瘦男孩就又抓住田夫雅的手,说:“田夫雅姐姐,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田晓旭看不下去,没想到黑种人求爱竟然这和疯狂,就给田夫雅做了一个手势,田夫雅明白田晓旭的意思,就牟着瘦男孩也是一巴掌,说:“滚蛋,我和你还没有正式交朋友,你就爱上我了,你爱我什么?”
瘦男孩也捂住自己被打痛的脸,一想胖子被打了两巴掌,而他才被打了一巴掌,心里相当平衡,就不急不燥的说:“你很漂亮,我每一眼就爱上你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白的黑种人。”
被人夸总是令人开心的,田夫雅微微一笑,说:“瘦鸟,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黑种人,我是白种人。”
瘦男孩一惊,看了看田夫雅,急忙来到胖子跟前,说:“胖猪,她是白种人,我们两大家族都有规定,为了保证家族血脉的纯净,不能娶别的人种;这可怎么办呀?她似乎已经爱上了我,我好害怕!”
胖子抬起头来,看了看田乐忧和田夫雅,说:“市长伯伯说,她们是变异黑种人,我想可以通婚。”
瘦男孩就稍稍安心一点,又回到田夫雅的面前,说:“田夫雅姐姐,如果跟随回家,请你一定不要说你是白种人,就说你是变异黑种人,这样,我的家人才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田夫雅觉得这两个人都有问题,就说:“我就是白种人,我不骗你,我就是白种人。”
瘦男孩又吓的来到了胖猪跟前,说:“怎么办?”
田晓旭总算明白了,说:“你们的爸爸妈妈是不是都是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青年男女?告诉你们,你们近亲结婚,所以你们才这么傻,如果你们还是娶黑人,娶自己的亲人,就会生出更回可怕的儿女。”
瘦鸟和胖猪看着田晓旭,说:“你怎么会说出和市长伯伯一样的话来?你知道这会让爷爷生气的,你千万不要再说了,我们就娶黑种人,就娶表妹,管你什么事。”
田晓旭这才确定,这两个人真是傻子,就向田乐忧和田夫雅说:“走,你们不能嫁给他们,太傻了。”
田夫雅就指着他们说:“两个大傻瓜。”
田乐忧也指着他们说:“傻的没法治了。”
瘦鸟气愤的指着田乐忧和田夫雅向胖猪说:“老兄,她们竟然骂你是傻瓜,不能饶了她们。”
胖猪气愤的说:“是呀!给我打。”
没想到胖猪的声音一落,瘦鸟就冲了上去;可是,不但没有打到田乐忧,还被田乐忧一脚踹了回去,倒在了胖猪的身边。瘦鸟看了一眼胖猪,说:“死胖子,为什么又叫我上,你怎么不上?”
胖猪说:“我从来不打女人,妈妈教我的,千万不能打女人。”
田晓旭叹息一声,就带着田乐忧和田夫雅走出了客厅,田晓旭说:“妈妈真是的,怎么能够让你们见这样的男孩子呢?太不负责任了。”
田乐忧和田夫雅都很开心,说:“挺好玩的,这两个家伙真好玩。”
此时,徐哀荣和穆尔斯市长都淡到了为田乐忧和田夫雅举办婚礼的事情上了;她的所有的要求穆尔斯市长都认真的听着,因为他要一点不差的转告给两大家族的长者。
而胖猪和瘦鸟已经打在了一起,因为瘦鸟骂胖猪骗他,瘦鸟去打田乐忧,被田乐忧一脚踢了回来。而胖猪只是动了动嘴,没有被踢,瘦鸟一想,心里就不平衡,觉得胖猪也要被踢一下,才划算,于是就站起身来对着胖猪的肚子踢了一脚。这一脚把胖猪踢怒了,于是也站起身去中瘦鸟,两个人就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起来。胖猪说:“站好,别动。”
然后就踢在了瘦鸟的肚子上。瘦鸟痛的抚着肚子,停了一会儿,说:“站好,别动,轮到我了。”
胖猪就很听话,站着被瘦鸟踢回来一脚,但是瘦鸟的力量和他相差很远,被瘦鸟踢了之后,他就立刻说:“站好,别动,再在轮到我了。”
就这样,两个一替一脚的踢了起来,每一脚都踢在肚子上;很快的,瘦鸟就站不起来了,倒在地上只是喘息。胖猪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这一次,我又输了,服不服?不服起来再踢,哈哈。”
等穆尔斯市长和徐哀荣走回来时,就看到瘦鸟满嘴是血的趴在地上,而胖猪就坐在他的身上,还不停的叫着:“服不服?不服再打。服不服?”
这把徐哀荣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穆尔斯市长却很是明白,急忙叫来护卫,把瘦鸟送进医院,又把胖猪送回家,之后又来到瘦鸟的家族里把事情说明白。因为瘦鸟在送时医院后,没有抢救回来,竟然被胖子在相亲的地方给踢死了。
直到穆尔斯市长匆匆忙忙的离开,徐哀荣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怔怔的看着地板上面的血迹。只到保姆前来把血迹擦拭干净,她才把目光缓缓的从地板上移到客厅外面的花园里。
徐哀荣看到田晓旭走过来,田晓旭说:“妈妈,你怎么能让田乐忧和田夫雅见那样的傻男孩呢?正在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像耍猴一样。”
徐哀荣‘哦’了一声,说:“原来他们是傻子呀!我只是听穆尔斯市长说,他们精神有点失常,是阶段性的,总体来说不影响婚姻生活。”
田晓旭‘哼’了一声,说:“妈妈,你如果真的把田乐忧和田夫雅当做自己的女儿,就应该用点心在她们身上,她们现在都二十岁了,这个国家的婚姻法规定女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在这里她们现在已经是剩女了,再剩下去,真的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