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旭的目的不是赢钱,他就是想抽抽唐太保的脸,当然不同意,他说:“既然玩不起就不要坐下来玩,何必呢”?
唐太保又要火了,他说:“这次我要是赢不了,就叫你三声”。
高敏捷乐呵呵的说:“田晓旭你放心,最后他要是不叫,我就替他叫”。
田晓旭无言,只好接着看牌;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好,还是发牌的小姐故意整唐太保,田晓旭又赢了。唐太保傻眼了,他猛的站起来,一巴掌抽在了美女的脸上,说:“死货,怎么发的牌”?
美女捂着脸,蹲在地上抽泣,唐太保不解恨,竟然要绕过去打。田晓旭一把拉住他,说:“你要是觉得是她做了手脚,可以不让她发牌,你可以自己发牌,要不然叫高敏捷发牌,你们自己人发牌,要是输了可不能再耍赖”。
唐太保总算放过了那位美女,就坐下来,说:“捷儿,你发牌,我就不信了,今天我的运气会这么臭”。
一圈牌发下来,唐太保又输了,这下他无话可说了,他垂着头,对着地板,声若蚊蝇的说:“爷”。
田晓旭看着高敏捷,问道:“他叫了吗”?
高敏捷皱皱眉头,推了唐太保一把,说:“你还是男人吗?叫呀”!
“叫过了”,唐太保大吼。
“没听见”,田晓旭说。
“是呀,我也没听见”,高敏捷说。
唐太保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而是田晓旭的,怎么能够跟着外人整他呢?他说:“捷儿,我真的叫了,你怎么会没有听见呢?就是真的没听见也要说听见了,我是你的男友呀!连男友的脸你都不给吗”?
高敏捷脸红了,她说:“阿保,你知道我是个诚实的人,咱们要是合伙欺负他,传出去人家会笑话的,我真的没听见;你大声点,要是等会儿田晓旭输了,也像你这么小声叫,还有什么意思”。
田晓旭看到唐太保难堪的神情,就说:“算了,这次过了,下次大声点,要不然就重叫”。
在高敏捷发牌的时候,蹲在地上哭泣的美女从桌子下面悄悄递给了田晓旭几张牌,田晓旭大喜;他把牌藏在衣袖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换了过来,结果当然唐太保又输了,他长啸一声就哭了起来。因为他自己的爷爷他都没有叫过一声,而今天竟然叫田晓旭‘爷’;他是实在叫不出口。可是输了怎么办呢?也不知道今天这手气,怎么比脚气都要臭三分。他站起身,说:“捷儿,我们走”。
高敏捷奇怪的说:“你输了,叫呀,接着玩,大男人的,哭什么”?
唐太保不作解释,而是拉着高敏捷的小手,把她拉出了房间。田晓旭大喊:“喂,唐太保,你还没有叫;你不能做个欠帐的二赖”。
唐太保不吱一声,匆忙走开;可是迎头见到了杨玉枝,他擦了把眼泪,说:“杨姐,那里有个小子捣乱,今后不要让他进来”。
杨玉枝顺着唐太保手指的方向就看到田晓旭,她微微一笑,说:“阿保,他是我的表弟,今后你要罩着点,都是自己人”。
唐太保一怔,说:“杨姐,你怎么不早说,前些日子我差一点没叫人打死他,他得罪了李哥的人,李哥让我教训教训他”。
杨玉枝把唐太保拉到一边,说:“你今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听你老妈说,要为你成亲,这都要做爸爸了,也该收敛一点了”。
唐太保嘿嘿一笑,说:“既然是杨姐的表弟,那也是我的表弟,我和他的那点仇算是一笔勾消了,只是别人的仇我可管不了”。
“你的本事都去哪里了”?杨玉枝半开玩笑一样的说道。
唐太保哑口无言,牛b虽然他爱吹,可是在杨玉枝面前他从来不吹;因为吹再大也没有用,杨玉枝要解决的问题,他是没有本事办的。高敏捷这时说道:“杨姐,我说他的牌技为什么那么好,既然是你的表弟,这就不足为奇了”。
杨玉枝微微一笑,就走开了。她喜欢在人群里穿行,她喜欢人们向她点头致意,所以她开办了这个最豪华的会所,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那么多的时间她要怎么打发。其实田晓旭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王孝眷是她很敬佩的人,既然王孝眷就被田晓旭迷倒了,那么田晓旭肯定有他的独特之处;有时候她想探寻一下,可是有时候她又觉得田晓旭可恶,就像现在,她就有这种感觉。
杨玉枝顺着田晓旭走去的方向走去,就看到了田晓旭围在丽丝奇的身边似乎在说笑。杨玉枝走了过去,只听丽丝奇说:“杨总比我会的还多,如果你想学,就跟着她学吧”!
其实田晓旭也知道这使丽丝奇很为难,可是好奇心使他不得不缠着她。杨玉枝微微一笑,说:“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
田晓旭大喜,别说拜为师父,如果能学到牌技就是认个干妈他也愿意。他呵呵一笑,说:“杨师父,要不要三拜九叩,这里人多,我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让丽丝奇做个见证人,如何”?
其实,杨玉枝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田晓旭会这么认真,她和丽丝奇笑了一会儿,说:“还是别拜了,会拜老的,跟我来,我教你几个牌技的绝活”。
田晓旭走了两步,发现丽丝奇没有跟过来,他回头看了看,看到丽丝奇向他做个加油的手势,还笑的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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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个又一个人的身旁,田晓旭随着杨玉枝来到了楼梯口;通过这个楼梯口,前面就是一扇房门,杨玉枝走过去,房门就自动打开了,当田晓旭走过去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提示道:“陌生人,男,身高一米八二……”。
下面似乎还能报告更多的信息,而杨玉枝的手一抚摸到房门,声音就戛然而止了。田晓旭也摸了摸那扇门,说:“高科技,竟然还能分出男女和身高,真好”。
杨玉枝说:“要是房门不打开的话,这里还有高压电,你是无法靠近的”。
“这就是你的家吗”?田晓旭走入客厅立刻闻到了一股人使人精神为之一振的香味;然后他就看到了豪华宽大的客厅和美轮美奂的装饰。这里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不敢相信,人可以生活的这么悠闲和舒适。他轻轻坐在沙发上面,就像有人在给他按摩一样,炫彩的客桌上摆放着昂贵的水果;田晓旭伸手取了一个,发现水果盘竟然是有保鲜作用的,像冰箱一样的在一尺以内的距离都是冰的。盘子旁边是一个水池,里面流动着清水,田晓旭看了看竟然不知道这水是从哪里流了过来。用手一摸,这才发现这不是水,而是一种像水流的烟雾。
杨玉枝拿来了一副牌,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按钮,桌面很快被清理干净,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一面光滑的玻璃板面。杨玉枝一边玩着牌一边说:“这不是我的家,这只是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休息的地方,刚刚装修好一个月,我都很少来”。
“这是什么味道?我闻了一下很有精神”,田晓旭说。
“可能是深海珊瑚散发的味道吧,据说有辅助睡眠的效果,我就买了一棵,以前我常失眠,现在觉得好多了;似乎还管用,那几百万没有白花”,杨玉枝轻描淡写的说道。
田晓旭很好奇,就走到了玻璃缸前嗅了嗅,说:“对,就是这个味道,这一点点就要几百万吗”?
“六百万”,杨玉枝说:“是从北冰洋的深海里运回来的,你摸摸那水,只有五度,常年如此,也不知道这一点点东西里面含着多少寒冰,听他们说要一万多年才长这么大的”。
田晓旭摸了摸那冰凉的水,终于相信了杨玉枝的话,他环视了一下整个客厅,说:“杨姐,穷鬼要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就不会去打劫银行了,这里比银行的钱都多”。
“更值钱的你还没有看到呢”?杨玉枝说。
“什么呀”?田晓旭好奇的说:“让我开开眼界吧”!
“不在这里”,杨玉枝说:“用黄金打造的一张床,重达二吨多”。
田晓旭果然大吃一惊,他只听说过用黄金打造的跑车,没想到还有人用黄金打造床铺,真是匪夷所思,谁会有这么多的财力呢?二吨重,美元也要好几个亿,这似乎不是中国人所能达到的高度。田晓旭问:“谁用的”?
“我老爸”,杨玉枝说。
田晓旭没有从她的语气里听出炫耀的成分,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向他说这些;也许是他问了她就说了,并没有什么为什么。但是二吨重的黄金,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数字。田晓旭又问道:“睡在上面有什么感觉”?
杨玉枝吃吃一笑,说:“没感觉,一点也没感觉”。
接下来,田晓旭的目光和心思就被杨玉枝的牌技吸引了,他来的目的就学习牌技,并不是了解黄金床铺。可是黄金床铺对他的震撼,远远大于杨玉枝的精彩的牌技,想必把财富睡在身子下面,每次醒来都能看得到,是一种踏实的感觉吧!
杨玉枝拿着牌玩了几遍,就让田晓旭像她一样的变牌;可是有一张牌田晓旭总是变不出来,杨玉枝就手把手的教给田晓旭,最后田晓旭终于学会了,只是在肌肤相亲的一刹那使田晓旭有种恍惚的感觉,他从杨玉枝身上嗅到了王孝眷的气息,这气息使他很震惊,身子不由得向后闪了闪,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害怕。杨玉枝说:“牌技百变不离其宗,其实只要把牌玩好,不管对手怎么变,总在几种可能之内;但是学了我的牌技,不能用于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