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刚刚起床的梓鹤,在阳台上一边喝牛奶一边思考着,明珠的事情。
正想着,博妹的电话打了进来:“梓鹤你有时间吗?今天下午4:10分我弟弟来a市,你也过来吧,见见他,然后认识下福利院的人,以后就拜托你时常看看他了。”
“好的,没问题,对了博妹,我上次打你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打通,都是关机。”
“那可能是我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吧,我刚陪别人去拉斯维加斯玩了两天,你找我没急事吧?”
“没有,就是想谢谢你。”梓鹤没有说出打电话是为了找明珠的事情。
梓鹤到达机场的时候,看了看手上了多功能侦探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2:00,在机场出口他接到了博妹的电话,博妹说让明珠来接他去候机坪,飞机很快就到,博妹已经到了候机坪等待。
梓鹤一听是明珠很是兴奋,终于可以找到她了,她到底是不是投毒的凶手呢?
不一会儿,梓鹤见到了明珠,明珠今天穿的也很时尚,一件灰色的毛衫,外面还披了一件披肩,一双小靴子,梓鹤感觉明珠比原先在酒店的摸样,如同换了一个人,比上次见面时还要靓丽,显得光彩照人,配上原本高挑的身材,就像是在巴黎服装展上走t台的模特。
明珠招手,梓鹤赶忙快步向她走去,在距离她三米处,梓鹤就闻到了那种香水味,梓鹤已经把这香水味牢牢记住,但是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同明珠有说有笑的一起进入了停机坪。
权利实际上真的是个好东西,别人享受不了的医疗保障,权利可以给你最便捷的医疗服务,别人要在外边出口接机,而权利可以在停机坪上接,权利如同一条绿色通行道,有时候还是搂钱的耙子,装钱的口袋,相必这也是很多人不顾一切去靠近权利的原因吧!
在停机坪上,梓鹤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博妹,博妹的脸与实际年龄不太相符,虽然只有24岁左右的年纪,可是却显得成熟世故,穿了一件黑色的羊毛风衣,带了一顶礼帽。外表显得冷若冰霜,和很多年前梓鹤认识的博妹相比,梓鹤只发现那脸庞还是,可气息却变了。
博妹看见梓鹤只是笑了一下,寒暄几句。不一会儿,博妹弟弟搭乘的飞机落地了。
一个家里的老乡,搀扶着博妹那智障的弟弟,他弟弟叫强子,白白胖胖的,手里拿着一团橡皮泥,捏过来捏过去,在下飞机扶梯的时候,依然捏个没完。
博妹看到弟弟强子走下扶梯,很快上前抱住了他,慈母般的摸着他的额头:“强子,你看才几天,你又瘦了。”
强子一边捏着橡皮泥,一边冲博妹嘿嘿直笑:“我饿了。”
梓鹤以前在老家见过强子,强子成天就是手里攥着一些花花绿绿捡来的纸,一边走一边撕,直到撕个粉碎,然后再去地上找另外的别人扔掉的废纸和包装袋。
博妹把强子拉到梓鹤面前:“强子,这是梓鹤哥,他会说家乡话,要不你给他说两句。”
强子冲着梓鹤嘿嘿直乐:“嫩这早清起来,有包子和啥汤喝木?”
由于是老乡,梓鹤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梓鹤从容的说:“你嫩喜欢喝啥汤,还给你整点儿别的啥不?”
强子一听梓鹤的方言和他一样,乐了起来:“管。”(是可以的意思)
梓鹤和博妹、明珠一起把强子安顿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福利院。安顿好了之后,梓鹤在博妹的引领下,见了福利院的院长,聊了几句,便于以后梓鹤日后来探望强子,一切妥当后,月亮已经挂在了天空,博妹邀请梓鹤一起出去吃饭,但是梓鹤说约了朋友,就先行离开了。
明珠在梓鹤走了没多久,接到一个电话,着急的开着一辆车离开了。
明珠一路上车开的飞快,到了家中,鞋都没脱,就走进了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一个带着帽子的黑影,看到明珠取车离开小区后,马上去了明珠的房间,楼道里的灯打在帽檐下,印出这个人的脸,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梓鹤。
梓鹤其实没有走,他只是打电话让唐斩把车取走,又开了一辆别的车给他送来,然后他换了身衣服,戴上了帽子,就在福利院旁等着明珠出来,然后一路尾随明珠到了,明珠的住宅,由于明珠本来就很着急回家,所以也没发现他这个尾巴。
梓鹤进了楼道之后,凭借刚才在楼下看到的明珠乘坐电梯的楼层,和明珠上楼后亮灯的房间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明珠所居住的房间。梓鹤到了房间门口,用手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梓鹤从身上的兜里掏出了一个瓶子,从瓶子里取出已经浸湿了水的棉线,然后用一根粗钢针,将棉线一点点塞进门锁里,塞满后,用一把螺丝刀一拧,门开了,梓鹤把棉线从锁眼里扯出,然后关好门。
进了房间之后,梓鹤看到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房间客厅里挂着一张明珠的大写真照,房间里有两双拖鞋,有一双明显是男士的,大约43码的拖鞋,卫生间里也有男人用的刮胡刀,看来明珠在和人同居,梓鹤在化妆台上找到了那瓶叫“维纳斯的眼泪”的香水,梓鹤心中一阵欣喜,梓鹤又在房间里找了找没有别的可疑的物品,梓鹤翻看着明珠的相册,也没有找到她和现在他同居的男人的相片。
梓鹤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没有什么蔬菜和生食,说明明珠不在家中做饭,看来生活的很好,冰箱里有的只是牛奶面包和熟食。梓鹤在冰箱里翻到了一个小瓶子,封的很严实,上面还贴了“请勿食用”的标记,里面是无色的液体,梓鹤想起了“铊”,里面会不会装的是“铊”呢?梓鹤从瓶子里倒出了一点,装进了自己刚才放棉线的瓶子里,然后放好。
继续搜寻着,还有一个保险柜,梓鹤正在琢磨怎么把保险柜打开看看,突然听到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梓鹤赶忙跑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看到了每一层都有空调,然后就跳下去,落在了空调上,然后一层层的跳下去。梓鹤刚要落地,一辆越野车烘着油门撞了过来,梓鹤一个侧滚翻,爬起来就跑。
越野车上的司机,忙着调转车头,继续向梓鹤驶来,梓鹤拉低了帽檐在小区里奔跑着,车上下来了两个拿着钢管的年轻人,朝梓鹤身后卖力的追着,梓鹤跑到马路人行道的时候,虽然是红灯,马路上车来车往,梓鹤看了看那辆吉普车和两个拿着钢管的人,他们马上就要追到梓鹤跟前,梓鹤望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看了看身后的凶神恶煞,梓鹤毅然的冲向了马路,以奇快的速度在斑马线上奔跑,马路上的司机被这个突然出来的人影吓坏,刹车的时候,已经冲过斑马线几米,急刹车的轮胎在马路上留下黑黑的印记,司机定神往车的周边一看,梓鹤已经跑到马路的另一端去了,司机大骂了几声唯恐造成拥堵,重新启动车子,又继续向前开去。
而那两个手持钢管的人,却没敢冲过车水如潮的斑马线,眼睁睁的看着梓鹤从眼皮下逃脱。
明珠翻看了一下房内的物品,然后拨了一个电话:“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少的,可能他恢复的比较整齐,保险箱也没有被打开。”
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声,从电话里传来:“你把重要的东西,转移一下,然后你找个地方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