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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珍本能的挣扎，说：“你干什么？我姨夫可是你的领导。”
“别废话，你姨父和你二姨还想把你嫁给我呢。”
“你放开，你干什么……”
孙雨珍的挣扎是没有用的，手忙脚乱中，秦风把她前面的两个大白馒头用力捏了几把。
果然是弹性十足的。孙雨珍的身子有些软了。
女人软下来的样子似乎都喜欢闭着眼睛。
可是，此时，此时秦风没有经历做别的，也是只把手抓住她前面，说：“快说，你二姨现在做什么去了？”
“不中用的东西！”
听到秦风这样问，孙雨珍一下站直了身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秦风的小腹之下，“就不是个男人，还跟我横行霸道的？我二姨住院了。”
“怎么住院的？”
“谁知道，昨晚上回去就跟我姨父吵架，当时我睡着了，听到姨父大声，她跳楼了……”
秦风心里一阵剧烈的颤动，“怎么会跳楼？”
“我怎么知道，你不要跟别人说，我姨父专门叮嘱的。”
怪不得刘肯一整天没上班，原来王彩霞跳楼了。
可以想象，昨晚上回去后，王彩霞跟刘肯一定是大吵一顿的，最后可能是王彩霞想不开，所以才跳楼了吧。
不过，既然住院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的。
秦风来到了人民医院，问了问医生，在外科病房看到了刘肯。
刘肯对秦风的到来略显得吃惊：“怎么，秦风，你怎么来了？”
“哦，局长，我去百货大楼找王姐，有学校需要一批学些用品，王姐不在，我就问了问孙雨珍，才知道王姐住院了。”
“唉，别提了……”
刘肯眼睛一闭，拍了拍秦风的肩旁：“昨晚上，喝酒我回去晚了，彩霞跟我吵了几句，一时想不开……就从楼下上跳了下来……你说说……”
刘肯说着，声情并茂的样子。
看道他这样，秦风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这刘肯也真是太会遮掩了，要不是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还真是被他的表演欺骗了。
可这件事情，自己也不能说出来的。秦风只能信了刘肯的话：“原来是这样啊，那王姐没事吧？”
“她……没事是没事，不过是脑瘫了……”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秦风看到病床上的王彩霞，虽然睁着眼睛，眼珠子也动来动去的，可那是一种陌生的眼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在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了。
秦风看了看，说：“王姐，没事吧？”
回答秦风的只有沉默。
刘肯道：“好了，秦风，你来看一看，我很感谢，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我只能请假照顾彩霞一段时间。”
秦风道：“局长，我的意思的现在要把这件事情，跟局里通报一下，局长要是连续几天不上班，会有人说闲话的。”
“那好，就按你说的做吧，不过尽量还是小范围内的，不要太声张了。”
从医院出来，秦风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是心情更加沉重起来，这真是想不到的……
王彩霞现在就是植物一样的，毫无记忆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这是不是都怪自己？
除了这种无止无休的懊恼悔恨，秦风心里还多了一层未知的恐惧。
这种恐惧，就是刘肯的反应。
这让秦风想起了《沉默的羔羊》中的男主角汉尼拔来。他把犯罪当成一种艺术了。
刚才在病房刘肯侃侃而谈，那种伤心的样子，很像汉尼拔在生吃人脑的表演。可是在秦风看来那是恐惧，恶心的……
秦风这才知道，刘肯是个很厉害的对手。幸好自己没有暴露出什么。本来担心王彩霞会把自己跟她的约定说出来，现在王彩霞那个样子，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了。
回到文化局，秦风先找到了鲁飞凡把事情经过大体说了说。
鲁飞凡也没想到会这样，“太突然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说完，鲁飞凡问秦风：“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召开一个局里的中层干部会议，把这件事情传达一下，成立一个顾问小组，有捐款的，顾问小组要负责落实，又想去医院看望的，顾问小组要请示一下刘局长，毕竟人去多了也不好……”
“那好，就这样办。”
整个文化局的中层干部有二十多人。从下通知到开会，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
蓝轻柔也听秦风说了这件事情，她很平静的，说：“怎么会这样的？昨晚上，局长送我回家，还好好的。”
秦风又是一身冷汗出来，心说：这又是一个女版的汉尼拔。
看来文化局的水是深不可测的。
接下来的征途会更加的艰难了……
到了会议室里，秦风说：“老鲁，你来讲吧。”
鲁飞凡道：“还是你来讲好了，毕竟你对这件事情很了解。”
“那好。”秦风刚说什么，又问了问蓝轻柔：“轻柔，还是你来吧？”
蓝轻柔道：“我就不说了，还是你来吧。”
毕竟一把手不在，按照资历鲁飞凡是最老的一个副局长，可是一些事情上，秦风是主管的，所以才这样客套一番。
客套完了，秦风说：“同志们，今天这个会议，不是工作的事情，是关于刘局长的爱人住院的问题，我也是刚听说的，昨晚上，刘局长的爱人不小心撞在马路上，住院了，现在是昏迷状态，所以局里面决定成立一个顾问小组，由我来担任组长，鲁局长和蓝局长是副局长，有需要去医院看望的，可以跟我报名……”
捐款的倒是没有，都希望去医院看望一下。
会后，秦风给刘肯打电话说，把这件事情说了说。
刘肯道：“不要这样子嘛，影响同志们的工作，是很不好的。”
秦风道：“可是我也没办法，距离的同志们都要去看望一下，说局长平时很辛苦，都主动要承担照顾王姐的任务。”
“这就不必要了，告诉同志们，我家里的事情是小事，还是要同志们安心工作好了。”
“可是这边的工作离不开局长啊，要不我看这样，局里面出高价请一位陪护，这样局长也可以安心工作了。”
“唉，那好吧……”
同志们太热情了，我也只好这样了。
通完话，秦风又把这件事情跟鲁飞凡和蓝轻柔做了简单汇报。他们也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