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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下载的东西放在公司继续下载，两个吵着要和沈牧回去的女人也都消停了，成小凡回了自己家，温妮莎，沈牧给找了宾馆住，他则半夜去打扰齐家了。

　　 齐老爷子走后，齐家一落千丈，一天不如一天，好在在住在军区大院里，没有搬走。不仅没有搬走，还添人了。

　　 齐二姑齐青荣把工作换到了首都，也就住在了家里，好在房子不小，再多住几个人都没有问题。

　　 沈牧去之前和齐二姑打了声招呼，夜里十二点到了齐家，齐二姑和齐明还没睡。齐二姑在玩手机，齐明在玩游戏。

　　 “二姑，小明，你们怎么还没睡呢。”

　　 “在等你，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齐二姑的脸色有但难堪，沈牧知道齐二姑脸皮薄，有些事情不好意思说，他就主动问：“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去做。”

　　 齐二姑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你不是认识的人多吗？帮我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

　　 沈牧奇道：“二姑，你现在不是在银行做事吗？出什么事情了？”

　　 “其实也没什么。”齐二姑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沈牧转脸问齐明：“二姑怎么了？”

　　 齐明心直口快，说道：“二姑在公司被人欺负了，前段时间突然被调换了职位，级别下去了，工资也低了。前段时间又降了一次，现在已经是普通职员了，一个月工资……”

　　 沈牧抬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二姑，这个事情，明天我去给你要个说法。你要是不想在银行干了，不嫌弃的话，去我公司吧。”

　　 齐二姑没有犹豫：“我去。”

　　 沈牧笑道：“我还没说让您做什么。”

　　 “你的公司，让我去做什么都行。”

　　 “不是什么累活，最近公司的人事调动比较大，很多有经验的人都走了，我需要一个人事部经理，二姑你以前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我想，让你来做这个人事部经理。”

　　 齐二姑以前的级别虽然不高，但也是个国企正儿八经的小老总，这段时间经历了人生低谷，也看开了很多，对沈牧提出来的职位，没有任何异议，立马就接受了。

　　 给齐二姑安排工作，这并不是难事，难事是，怎么给齐二姑把说法找回来。能让银行那群人整治齐家二女儿的，地位必然不低。

　　 齐家现在虽然没落了，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齐家老三，现在还是军队的后起之秀，正儿八经的海军少将，假以时日，肩膀上再多两颗星星，也不是难事。

　　 齐二姑连连感谢沈牧，沈牧正要去睡。齐明又来事情了，表情比齐二姑还要难堪。齐二姑知道分寸，先行离开了，齐明这才开口说话。

　　 “牧哥，我有个事情求你帮忙。”

　　 “说，什么事情？”

　　 “就是我那个女朋友，她……”

　　 沈牧略一回想，就想起来了：“陆紫蝶，是不是。”

　　 “对，是她，她这不快接近产期了，我想，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家好的医院，那样子安全。”

　　 沈牧一拍脑袋：“都快生啦，恭喜你啊，给齐家添后了。我想想啊，首都医院这一块，我还真不认识什么人。这样，明天我帮你问问，肯定有认识的。”

　　 “还有……”

　　 “还有什么？”

　　 齐明说：“紫蝶怀孕的在这段时间，都没去上学，学校那边是休学状态，她想继续学习，这个事情，也得请你……”

　　 沈牧奇道：“这点小事情，按照正常程序走就行了，要我出面帮你做什么？”

　　 “那个，紫蝶上的学校，她不是很满意，想请你帮她换一所学校。”

　　 “啥学校。”

　　 “北大……”

　　 沈牧起身就走，齐明在后面怎么说都没用。

　　 开玩笑，真把你哥当成万能的了，一句话，说让她上北大就上北大啊，哪有这种好事情。

　　 ……

　　 翌日，沈牧先把温妮莎送到她父亲身边，而后一个电话把马道成约了出来，沈牧在首都圈子不认识几个人，马道成还算是能说上话的。

　　 和上次一样，马道成依旧客客气气的：“牧哥，昨天回来，今天就把我叫出来吃饭，约你的佳人少了点啊。”

　　 沈牧一笑：“女人在于质量，不在于数量。”

　　 “这句话精辟，走一个。”

　　 饮了一杯酒，沈牧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最近我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就想问问，上面是什么意思？他儿子搞我，弄得满城风雨的。又是这个，又是那个，昨天晚上，我还见鬼了，也是他搞的，你说说，他儿子这么弄，他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马道成的表情就很耐人寻味了，看起来，他想说，却又不敢说。

　　 犹豫了好一会，马道成才说：“其实吧，事情很简单。你现在把那些新物质拿出来，大家都好说话，上面也依旧是你坚持的护盾，谁也不敢动你。但是，你这突然一下子把东西都藏起来了，谁都玩不了，这可就不对了。”

　　 “上面也以为是我故意藏起来的？”

　　 马道成一愣：“难道不是的？”

　　 沈牧鄙夷一笑：“我要是想藏起来，当初发现后，我就不会公布出来，可笑上面一群人都没看明白这一点？还是说，她们都看明白了，却装聋作哑。”

　　 沈牧想出来的两种结果，马道成都不敢继续接下去。这是把天聊死了，实在没话说了。

　　 沉默片刻，马道成问：“那那批东西，现在到底在哪里？”

　　 “一个你我都拿不到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把那东西拿出来，但那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也不会帮忙。”

　　 马道成真没听懂沈牧的话，他装作听懂的样子，转移话题说：“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了新物质，那你的价值也就消失了，以往向你倾斜的政策，都会改变。反正当初也没有公布出来，改一下，谁都不会介意的。”

　　 卸磨杀驴，沈牧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样子干脆，他的心里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马道成说完，小心的看看周围，说：“我拿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种话，你可千瓦别往外传。”

　　 沈牧微微点头，说：“也就是说，现在，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优势，我的公司保不住了。齐家，会继续衰败下去。齐家老三呢，有人搞他没有？”

　　 马道成说：“和你说句实话，你哪家公司，他们真看不上眼，弄他只是为了给你添点恶心，至于齐家，放心。齐家老三可是海军的重点培养对象，以后说不准是要挑大梁的，上面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情，得罪海军那帮老家伙。他们抱团程度，可是最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