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诺和凌香儿赶到望远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现在如果连夜进城,那肯定得又要翻城墙了,到时候引起官兵的注意就不好了。因此,许诺和凌香儿就在望远镇的城外将就了一个晚上。
两人都是高手,这点辛苦不算什么。但是今天晚上,许诺就要辛苦了,他不禁要当凌香儿的哨兵,而且还要应付凌香儿。当然,这是纯洁的应付。
篝火刚刚生起来的时候,凌香儿就不管许诺,自顾自的伸了一下懒腰,勾勒出美妙的曲线,然后慵懒的说道:“好累啊,我要先睡觉了。”说完,便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这丫头,说睡就睡,也不怕半夜有色狼,许诺邪恶的想到。凌香儿这个美妙的身姿,引得许诺多看了几眼,如果不是在荒郊野外的话,许诺或者真的就忍不住了。不过也悲催,许诺和凌香儿也只有在野外进行过一次‘竞赛’,还没有第二次体验呢。
没有办法,许诺只好看着篝火,让凌香儿睡觉了。凌香儿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她本来也就假寐一下,也不好意思让许诺单独守夜不是,于是她就说道:“许大哥,我休息好了,你要睡觉就睡吧。”
“算了,我不是很累,到了望远镇在休息吧。”让许诺抛下凌香儿一个人睡觉,这是许诺做不到的。
许诺是这样想的,即使自己不睡觉,也可以和凌香儿聊天。但是,这一次许诺却犯了严重的错误。凌香儿也不管许诺,从怀中掏出那些从镇守府中顺手牵羊出来的银票,然后就数了起来。看到凌香儿一副财迷的样子,然后兴致勃勃的数起银票来,许诺真的有点无语了。这女人管起男人来,这钱的数目果然会算得很清楚呢,况且凌香儿还是一个很精明的管账的。
“十万八千,十万九千,十一万九千……”听着凌香儿的数钱声,许诺就像听了催眠曲一般,便有点昏昏欲睡了。但是许诺有这么容易如愿吗,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吗,明显是不能的。
“喂,许大哥,我这样好不好看呢?”突然,就当许诺要进入睡眠的时候,凌香儿就问道,而且还拍了一下他。这样一来,许诺想不醒都不行了。
原来,凌香儿数完了钱,然后又琢磨起包袱中的金银首饰起来。女人,哪个都是爱美的,凌香儿能放着这么多的‘诱惑’而置之不理吗?
现在,凌香儿正带着一只精致的金钗在问许诺。看着凌香儿那希冀的眼神,许诺只好说道:“嗯,很好看。”
确实,凌香儿带上一些金银首饰之后,就能显出她一种华贵的气质。女人,只要是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这个女人肯定就很吸引人。而凌香儿随便带上一只金钗,就能增加一种气质,许诺现在也被她吸引了。但是,做男人也要有矜持不是,也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喜欢一件东西,也不要表达的太明显了,所以许诺淡淡的回答凌香儿。
但是,或者是看到许诺没有多少感兴趣,也激起了凌香儿的表现欲望,就不断的换着首饰给许诺看。凌香儿换着各种不同的首饰,也确实是好看,而兴致勃勃的她,现在不知道许诺正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许诺想的是,如果凌香儿现在换的不是首饰,而是不断换着衣服,那该多好啊。如果不是衣服的话,那换着肚兜看,这更是不错。
面由心生,心里想着什么,一般情况下,面上也会现出什么样的神情来。凌香儿一看到许诺那副花痴的样子,心中甚是得意。她自然以为是许诺看了她太漂亮而着迷了,而不是正在yy着她。如果被她知道了,许诺可能又要受一翻皮肉之苦了。
就这样,许诺在yy之中,凌香儿字兴致勃勃之下,天色慢慢的亮了。天亮了那就要继续赶路,所以,凌香儿又在兴致勃勃的状态之下赶路,而许诺却有点疲倦的移动着步伐。即使许诺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yy了一个晚上,却守而不发,任谁都受不了啊。
唯一许诺感到庆幸的事情,就是他们要进入望远镇了,所以又变回了少爷和丫鬟的状态。少爷那是肯定不能背东西的,所以两个大包袱就挂在了凌香儿的肩膀上。许诺在前面大摇大摆,摇着扇子走着,凌香儿只好再后面跟着。
平和镇那边的消息还不会传来太快,所以早上的望远镇很是平静,即使是在酒楼之中,也没有人议论新鲜事。虽然没有新鲜事,但是却有了麻烦。
本来,许诺和凌香儿正仔细的品着早点,隔壁几桌的人就吵了起来。能在酒楼中吵起来的,一般都是江湖中人。而江湖中人肯定有一两手的本事,所以嗓门也特别的大,别人想听不到都难。
“切,什么破跑马帮,还天下第一大帮派呢,我看是一群乌合之众,只会两三手三脚猫功夫的马夫,烂泥扶不上墙。”隔着许诺的桌子的一张方桌子上面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个人口中很是不屑的说道。
“你他妈的,你骂谁是烂泥呢,敢不敢和我来比比?”那张桌子的临桌上,有一个大汉忍不住了,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光是这个大汉,还有几桌的客人也是面露不愉,看来他们是同一个阵营的。
这十几个人,被那四个人骂得只有一个人敢还口,这样看来,那四个人的功夫肯定不错。而这一些被称为跑马帮的人,武功可能确实不怎么样。
“比试,我才不跟你比呢,免得掉了我的身价。”刚刚开口的那个人,脸上十分不屑的说道。
“望远四小人,你们既然不敢比试,就不要乱说我们跑马帮,等我们帮助回来,就有你好看的。”那个大汉很是愤怒,但是还是坐了下来。
“跑马帮,你们还有脸称呼他为帮主,现在你们跑马帮已经四分五裂了,他那个帮主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那个人继续戳着这些人的痛处。
果然,那个人一说出跑马帮的这一个情况,虽然斗狠生气,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发作。看来,那个望远四小人中的那个人说的是事实。
听到这一个消息,许诺也不禁有点吃惊。在两年之前,这跑马帮还是好好的,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帮。虽然只是人多的第一大,但是也算是齐心协力,怎么现在搞得四分五裂了。
这个情况,也是许诺两年之前,在平和镇接了那个杀跑马帮中分舵舵主的时候才知道的。跑马帮都是一些社会中低层人员组成,而且帮主还算不错,但是现在怎么搞到分裂的状况呢?
这个事情,还是要从许诺杀了那个分舵的舵主开始说起。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跑马帮很多分舵的舵主,都莫名其妙的遭到暗杀。而那些没有死的舵主,都变得人心惶惶,开始质疑是不是帮主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就在帮主也解释不清楚的情况之下,那本来有些野心的舵主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就利用着这个名义,利用了很多人害怕被无缘无故遭到杀害的心理,成功的从跑马帮分离离出去。
也就是这样,一个偌大的跑马帮,在近两年之内,被分成大大小小的很多帮派。虽然死忠原来帮主的还有很多人,也算是这些帮派中认输最多的,但是都不能改变跑马帮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跑马帮的这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