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结束，鲍晓芙躺着没动。王小凡要给她盖上毯子，也被她一把挡了回去。

　　 “怎么？还有什么不满意地方，要投诉我吗？”

　　 王小凡看着眼前的美景，笑着问。

　　 “服务这么到位，怎么会投诉你呢。小凡，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

　　 鲍晓芙眉梢一挑，脸上浮现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

　　 “有什么想法你说，只要我能做到，肯定答应你！”

　　 王小凡以为，鲍晓芙要提的，肯定是服务上一些需要提高的地方。

　　 “你刚才给我保证的很好，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守住底线。但我太了解你们男人了，在诱惑面前，哪还有什么底线？底裤都不要了。我的想法是，既然你终究要在白马湿身，倒不如让我先把这个头筹拔了，好歹也算是便宜给了自己人。你说呢？”

　　 王小凡万万没想到鲍晓芙提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心里有一万只驴奔腾而过。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真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刚才吃一口是试探，这回是不是又来了一个？

　　 想到此，就说：“晓芙，你说的男人，可能有，但我不是。我来白马之前，和范总说好的，绝对不从事理疗之外的其他服务，谁来都不行，范总亲口答应的。所以你这个担心，是没必要的，当然了，你提的这个要求，更没必要。”

　　 王小凡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咬着牙捏着蛋说的。万一鲍晓芙这次不是试探呢？那岂不是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良鸡？

　　 “对呀，小凡你提这样的要求，是完全正确的。你有祖传的绝技，足以让白马起死回生，所以范总也绝对不会强求你去做其他方面的服务的。别说你有这个决心，我也支持你这样做。但是，这条规则是对别的女人的，关键我不是别的女人呀！再说，上次你还欠着我呢，怎么，要耍赖吗？”

　　 想起那晚，王小凡的确有一些愧疚之心。直到现在，他还经常幻想，那晚如果不是久久的电话把他叫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彗星撞地球的事。现在，鲍晓芙旧事重提，着实让他的心跳加速。

　　 “这个……”

　　 王小凡犹豫起来。他大胆地去看鲍晓芙的眼睛，想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最起码，他得搞清楚，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真意。今晚如果被她耍了，那可是贻笑大方的事。

　　 鲍晓芙的眼睛里，装满了温柔，装满了对某种事物的渴望。为了配合她的眼神，她的身子也在床上扭动起来，一切都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小凡，你还等什么？今晚，我再次下定了决心，你还要把这个机会像上次那样浪费掉吗？别忘了，我们在梦里……”

　　 鲍晓芙说着，伸手拉住了王小凡的胳膊，摇晃着。

　　 是呀，在梦里，在虚空里，他已经和鲍晓芙进行过最深入最彻底的交流。特别是在模拟的空间站里，由于失重的原因，交流的更是别开生面，别具一格。王小凡只要想起来，心湖就像是被人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

　　 今晚，只要他答应一声，他就可能再次掀起巨浪。

　　 更何况，说良心话，这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也许从见到鲍晓芙的第一眼起，他就产生了有朝一日能征服她的愿望。虽然这种愿望有些令人不齿，但没办法，这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想法。王小凡比正常的男人还要正常一些，有了这个想法也不足为奇。

　　 “晓芙，这样吧。”王小凡思考了一会，找到一个好的办法，说：“我呢，已经立下誓言，不在白马做出格之事的。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也赞成，再说我确实也欠你的。你看能不能这样，咱们这会呢，就结束，等我下班了，去锦绣找你，咱们在你房间……你看行吗？”

　　 王小凡也是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这个妙计。以为鲍晓芙会答应的，没想到她摇胸道：“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实在等不及了！你也不是没看到我着急的样子，怎么忍心再让我等下去？反正都是做，在哪都一样，你赶紧洗澡去！”

　　 说着，伸出腿来，在他腰上蹬了一下。王小凡顺水推舟，只好半推半就了。说：“那你稍等啊，我马上好。”

　　 怀着一颗鸡动的心，去了洗手间。在花洒下洗着自己强壮的身体，想象着呆会的一场恶战。本以为鲍晓芙这样的女人，应该是非常难以上手的，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立下的誓言，干脆从明天开始生效好了。

　　 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在异度空间里和鲍晓芙的两次大战。第一次浅尝辄止，第二次酣畅淋漓。不知道在现实中，鲍晓芙会不会像在虚拟中那样疯狂？她是有些本事的，都用出来的话，差不多是可以抵挡住自己凶猛进攻的。还是不要把自己的意念控制大法用出来吧，留得青山，还愁没柴烧？搞坏了今后就用不成了。

　　 一招一式地想着，把自己想了个生机勃勃，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心里着急，不到十分钟就洗完，裹了条浴巾走出来。

　　 床上不见了鲍晓芙。以为她和自己躲猫猫，哈哈笑道：“别藏了，出来吧，窗帘后面呢，看见你脚了！”

　　 等着鲍晓芙调皮地走出来，却啥都没等到。又叫了两声；“晓芙！晓芙！”并没有人回答他。

　　 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了看床头，鲍晓芙的包包也不见了。看来她是走了！

　　 王小凡以为她也像自己上次那样，突然被电话叫走的。拿起手机，拨打了她的号码。但鲍晓芙并不接听。

　　 恍然大悟。原来鲍晓芙这次还是试探，他中计了！

　　 懊悔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唉，刚才如果能再坚持一下好了。现在，鲍晓芙对他的看法，肯定是改变了。

　　 懊恼地在床上坐下来，发现枕头边有一纸条。拿起来看了，是用眉笔写的：以后不要再见我。

　　 不但人漂亮，字也很漂亮，刚劲有力了，不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看着纸条，硬是发了十分钟的愣。鲍晓芙这个女人，果然好复杂！

　　 范总的白马会所恢复营业后，因为有王小凡这个自带光环的人物出现，不但起死回生，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和蓝海不同，白马的客户，是来自于全国各地的，所以王小凡的神技，有着更为广阔的市场。好多女人不远千里万里赶到白马，为的就是享受牛太岁那神奇的效力。

　　 来白马消费的女人，一般都具有两个条件，有钱，有闲。如果再总结的多一些的话，这些女人一般精神都比较空虚，喜欢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白马除了有优秀的技师，还提供客房服务，远道而来的富婆们往往一来就是三四天，过足了瘾后才离开。不到一个月，就又心痒难耐，再次光顾了。

　　 王小凡来白马不久，就遇到一个奇葩的客户。这个女人来自邻省，三十岁出头的样子，长相一般，身材却有些夸张，前凸后翘，很带感。通过交谈，王小凡猜测到，她可能是某个大官或者富豪包养的金丝雀，但已被抛弃。抛弃的同时，获得了巨额的青春补偿金，所以寂寞空虚冷，除了钱和空虚的灵魂饥渴的身体，其他啥都没有。

　　 这个女人也是慕名而来。接受过王小凡的几次理疗后，就霸占了他。具体是这样的，因为有闲有钱，她在白马包了一个房间，长期住在这里。体会到了王小凡神技的妙处之后，她觉得，这么好的神药，这么好的男人，被别的女人享用的话，就太可惜了。所以她几乎霸占了王小凡所有的钟点。每天晚上都要来点他的钟，并且一味地加钟，也就是说，不允许他再为别的女人服务。

　　 遇到这样的女人，也确实够头疼的。王小凡几次苦劝，都没有效果。那女人霸气的很，说，老娘是来消费的，只要给钱，你就必须为我服务。

　　 王小凡解释说：“我这种理疗是有时间间隔的，每次必须间隔三天，天天吹的话，会适得其反，把身体搞垮。”

　　 那女人说：“没关系，你不用吹药，你就吹空气就行，我还付你药钱。”

　　 王小凡哭笑不得，但也拒绝不得。只好按照女人的要求，卖力地伺候她。女人又对他进行各种诱惑，甚至开出了一次二十万的高价，但王小凡有了鲍晓芙的前车之鉴，牢牢地守着自己的底线。

　　 越是这样，女人越是来劲，就住在白马不走，死死地缠着王小凡。给他送这样那样的礼物，王小凡一概不收；理疗过程中提各种各样的要求，王小凡一概不答应。硬是缠了将近一个月，才突然消失。

　　 白马名声在外，所以女客户中，少不了金发碧眼的老外，甚至黑珍珠。因为人种的不同，王小凡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欧美的女人，用药量显著地比亚洲女人要多很多。这导致牛太岁的快速消耗。

　　 王小凡盘点了一下，药量已经维持不了几天了。就向范总请假，回老家取药。

　　 临行前一天晚上，他给翠翠发了个信息：明天回去采药，下午抵达。

　　 翠翠的信息马上回了过来：我在我爹家等你。我爹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