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花云你开什么玩笑!”
王小凡还以为白寡妇疯了。没听说过这女人精神有问题呀。
“谁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我就想让你吹!”
白寡妇语气坚决。气息喷在王小凡耳边,痒痒的。
“没开玩笑也不行,我是个兽医,咋能医人呢?”
王小凡推开白寡妇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人和兽也没什么区别啊。”
这句话倒是很有哲理。某些时候,人和兽可以互相转化。
“不行不行,花云呀,你让我吹牛可以,但让我吹人,我死活下不了嘴!”
王小凡的内心有些惶然。这玩笑开大了。
“你就把我当作是一头牛不就得了?该咋吹咋吹。牛屁股那么骚臭你都能下得了嘴,我这香喷喷的,有什么下不了嘴的?”
白寡妇的一双大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王小凡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那种女人味道。哺乳期的女人。
“关键是……我怕出问题啊。吹牛我能把握,这吹人……”
这话听起来,明显是有些松动了。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就在旁边坐着,还甘愿把自己最隐秘的东西给你,还想啥。
“放心吧小凡,出问题不让你负责。当然了,我ZG没牛的大,你少吹几口就成。”
白寡妇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已经在考虑吹之后的事了。
“你传出去干嘛?我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你还准备到处宣传呢?”
就是啊。荒郊野外,阒无人迹;黑灯瞎火,秋雨绵绵;瓜棚之内,孤男寡女(孩子忽略)……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小凡犹豫着。吹还是不吹?
让一个吹牛大师改行吹人,着确实需要一些勇气。前面也许是万丈深渊,也许是阳光大道。
“求你了小凡,吹我吧。你知道吗,多少次我做梦都梦见你在吹我,甚至还梦见自己变成了牛……”
白寡妇说着,在黑暗中紧紧抓住了王小凡的手。天还不是太冷,但王小凡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
“一个疗程吗?”
“嗯,一个疗程。效果好的话,长期吹也可以。”
“我不收你的费。”
“不收费不行,今晚,我就是你的病号。”
王小凡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支药卷。
白寡妇惊喜地叫了一声,麻利地把自己衣服褪了,在稻草上躺下了。
王小凡的心狂跳个不停。他拿出打火机,迟迟没有点火。
“快点呀,你这个小兽医,快开始吹牛吧,牛在等你呢。”
“啪”的一声,王小凡点着了烟卷。
“小凡,你还没碰过女人吧?来,你先摸摸,别吹错地方,浪费了药。”
白寡妇说着,拿了王小凡的手,帮他找位置。
“摸到了吧?就是这里。你不用捏,我观察过了,大小和你的嘴正匹配。”
王小凡的手有些抖。手感吗,和摸牛差不多。
深吸了一口烟,闭着眼睛将嘴巴凑了上去。
果然是香的!这女人没有骗人。
不敢用劲,小心翼翼地把一口烟吹进去。
白寡妇发出一声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
“花云,是不是不舒服?”
王小凡用手捂了,问道。万一把人吹死了,他肯定得吃官司。关键是,死因不好解释呀。医疗事故?你王小凡是一个兽医啊!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白寡妇的身子在稻草上扭动。
“那就好,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受不了了呢。”
王小凡如释重负。
“小凡你揉揉啊,你吹牛的时候不是吹一口就揉一阵的吗?”
女人观察的倒是仔细。也难怪,王小凡每次在村上吹牛,她都没有缺席。
“哦这个我一紧张忘了,好的现在开始。”
顺时针开始按摩。
……
一点一点把气放了,又吹了两口。
捂住,按摩。
“花云你别那么大声啊,会把孩子吵醒的。”
“吵醒就吵醒吧!啊!呀!”
孩子果然被吵醒了,“哇哇”地哭。
白寡妇赶紧侧身把他抱了,拍着他背说:“蛋儿不哭,你小凡叔叔在吹妈妈呢……”
孩子很快又睡着了。
第三次吹了三口,王小凡觉得不敢再用劲了,白寡妇却还嫌不够,让他又吹了一口。
这次她不敢大声叫,把被角塞进嘴里咬着。
最后随着王小凡猛地一松手,白寡妇大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像是死过去了一般。
过了十来分钟还一动不动,王小凡怕她死了,拿手在她鼻下试了试,还有气。
好半天才活过来,颤声说:“小凡啊,你今后别吹牛了,改吹人吧……我敢打赌,哪个女人都会被你吹上瘾的……”
“有没有效果,现在还不知道呢,你明天感觉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
“会有什么不适?舒服得直淌浆。我算是知道牛为什么喜欢让你吹了……”
“花云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你给我穿啊,我哪还有穿衣服的劲?你总得有个售后服务吧?”
是啊,人家啥都让你看了,摸了,吹了,你还在乎帮人家穿个衣服?头都磕了也不差再作个揖。
王小凡帮她一件件穿了衣服,说:“起来吧,这会雨小了,可以上路了。”
白寡妇伸出手,糯糯地说:“你把我抱起来,我自己起不来。”
王小凡俯身抱了她,白寡妇顺势把双手勾在了他脖子上,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个。
“咋样?比吹牛舒服吧?嘻嘻。”
“花云你果然是香的。”
“当然了,骗你干嘛。蛋儿他爸没死之前,天天晚上都吃不够呢。”
提起她的男人,王小凡心里有些不悦。这有些煞风景啊。
放开她,开始收拾东西。
白寡妇从床上下来,说:“还没完呢,你吹完牛之后还做的有什么?”
“哦对了,是注意事项。三天之后,还是这个时辰再来。注意治疗期间,不要吃枸……你也不吃枸叶啊。”
“哈哈哈哈……”
白寡妇笑弯了腰,说:“小凡,你真可爱。我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
“开心就好。但愿我没有把你吹坏。”
“三天之后,还是这个地方?”
被吹之后的白寡妇越发变得风情万种了。看来这药对女人有奇效。
“当然不是。谁还再跑这么远到这呀。”
“那去哪里?去我家吧?”
“安全吗?”
“安全。”
“好吧,那三天之后见。”
“我等你。你可不能食言啊,中断治疗说不定会出医疗事故!”
“好,如果天塌不下来我就去。”
白寡妇摸出一张钱来,塞到王小凡手里。
“花云你来真的?”
“你不是也给我来真的了吗?”
“那好,我就收下了。”
“收下就对了。小凡,你要不要也给我建个档案啊,跟踪治疗吗。”
“不用,你及时将效果向我反馈就行,这样下次好调整药量。走吧,抱上孩子。”
“还有一道程序呢?你忘了?”
白寡妇说着,弯腰把屁股对着王小凡。
王小凡想了一阵,想起来了。朝她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说:“欧了,回去找情郎试试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