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一逗:真本事,刚出生就这么大了?
薛青阳狼狈败去,众将士齐哮冲天,沙尘翻滚,他们等到的是新的希望。
东陵轩胤军令一下,就地扎营治伤,军医和伙头军忙得不可开交。
惨死的兄弟被暗血卫抬出来,在众将鞠躬下焚烧,
化作随风而去,永登极乐的青烟一缕。
伤兵处理妥当,便是殷盼已久的饱餐一顿,一场生死较量,大家都累了,
趁着援军已到,入夜已深,养精蓄锐。
荒谷风凄夜寒,明月皎洁,月光如银河流淌。
刮面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彻骨寒意。
军帅扎营里,楼箫颜伤势应属最惨烈。
被军医折腾到入夜方能消停,再三交待他不能饮酒,不能下塌后,才放心离去。
点燃的火篝,昏黄灼亮,映在楼箫颜俊隽苍白,犹带冷汗的脸上,
此时,他横躺在木塌上,犀冷的眸子正一脸怪异的看着离他不远处,
抱着一屁孩,一脸慈父形象的东陵轩胤。
“哪来的?”
楼箫颜冽嘴一笑,看着粉嫩讨喜和轩亲王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恶趣味地问向东陵轩胤。
闻言,抱着小世子的轩亲王顿时眉梢一蹙,瞪了楼箫颜一眼,
不乐意却又必须纠正的回道:“生的。”
两个字皆已看出他心中极为郁闷,宵儿和他长得那么像,
谁见了不问都知道是他的种,什么叫‘哪来的’?
见东陵轩胤有些不满,他心中的恶趣味更浓烈:“真本事,刚出生就这么大了?”
“你——”东陵轩胤狠瞪嘴贱的楼箫颜一眼。
宵儿此时舒服地坐在爹爹怀里,许是白天睡了几个时辰,
夜里倒是精神了些,不解地反问:“爹,什么生的?”
软软濡濡的字眼听得楼箫颜心头一痒,俊隽的脸展颜一笑,
配着包扎的缠布有些滑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宵儿怔怔地看着一身都被布条包扎裹住得有些滑稽的楼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