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呆着,你就这么不耐烦
然而!
一想到她已为六弟的妻子,并且怀有血脉,
一种矛盾的痛和焦灼在他的胸口烧着,
烫得他的心好难受,就连喘息都带着一股妒恨。
东陵烈琰幽潭的眸底溢起一层雾气,
手,狠钳进书桌的木屑,
心,好疼,这种如遭雷霆的相逢让他慌措难避,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除了面对现实之外,他别无它法!
东陵烈琰努力深呼吸,缓缓转身,
看着眼前正用一双懵然双眼看着自己的莫媛媛,
他的心再次一阵紧缩。
对上东陵烈琰的眼,莫媛媛心蓦然一震,
被他眼中的受伤震摄住,
朱唇轻启:“皇上,是弟媳,做错了什么吗?”
“不许在朕面前自称弟媳!”
东陵烈琰冷冷打断她的话,冰冷的字眼带着锯傲的霸气。
闻言,莫媛媛一震,更是莫名其妙。
她又做错什么了?
嘴角紧抿,一种受辱的感觉直涌心头。
莫明其妙被宣进宫面圣,
又莫明其妙地看他在自己眼前发疯,现在竟然还吼她。
哼!
果真是君王一个样,伴君如伴虎,真是不可理谕!
索性,她直切主题,直言不讳:“敢问皇上宣圆圆进宫所为何事?”
冰冷的字眼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东陵烈琰听在耳里,胸腔的怒火瞬时烧得更旺。
“和朕呆着,你就这么不耐烦?”
东陵烈琰咄咄反问,平日的冷静此时在她面前全部瓦解。
莫媛媛只觉东陵烈琰简直是无理取闹,
虽然心里对他有些畏惧,但却不容自己退缩,
冷言:“皇上,圆圆从进来到现在恐怕都有一盏茶的时辰了,
圆圆从头到尾都一直跪着静候圣言,
可是皇上却只是自顾自的发火,并未和圆圆密谈一句,圆圆只是不明白,
皇上所说的‘密谈’,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