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爹?谁在说话?谁被糟蹋了?
屋内虚设馨雅,格调古奢精致,主色调是淡黄色的梨花木,
左边靠窗棂处,精雕雅致的梨花木矮阁上摆着一把长长的古琴。
屋子中间安置着圆桌披锦,摆在桌面的竟然是价值连城的夜光杯茶套,
那杯色玉彻泛着幽吟寒光,即使是在这青天白日也难掩它的奢贵高雅!
绕过玉竹屏风是玉彻精隽的梳柜妆台,那玉色上等,光滑如镜。
仔细一看,可发现那是由纯天然的寒玉石原形雕镌打造,可谓是当世无双。
这屋里的每一虚设都是价值不扉,
由此可见,书员外是如此珍爱女儿,身家更是难厚。
只是,书员外此时却正坐上精雕的梅桂木塌上抓着女儿的手凄泣不止。
“女儿啊,女儿,是爹不好,是爹不好啊,是爹没照顾好你,你可莫要狠心扔下爹爹一人啊。”
书员外老泪纵横,心如刀搅。
他一直珍弥呵护的女儿没想到,没想到就那么给人霸王糟蹋了。
床塌上,比一般女子要来得‘丰满’的女子此时脸色苍薄如纸,
血色全无,两眸紧闭,珠圆玉润的脸如沉睡一般。
书员外凄泣哭声让闻者心酸,见者流泪。
突然,昏迷中的女子黛眉轻蹙,闭阂的眼珠微微转动,稍有转醒现象!
女儿?爹?谁在说话?
头好重好沉,女子觉得自己的头重得快要裂开一样,好痛好痛,
想要睁眼,眼皮却似被重铅压着一般,只能在皮下使劲打转。
耳边那男人的声音粗厚老实,可是她却没啥印象。
奇怪,她明明捉奸在床,然后挂在小三手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书员外只顾着自责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女儿已有转醒的迹象,
鼻涕狂彪地骂道:“女儿啊,这事不怨你,定是那混蛋王八羔子见色起意,
所以就对你霸王硬上勾,女儿,你倒是醒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