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两场不战而胜的比试,使得外门的总决赛似乎少了些许精彩。基本上,绝大部分弟子来此凑热闹,为的就是林逸和慕戎锋的表现。在他们眼里,最起码也要有练气期四层的修为所施展出的法术才值得一看。
当然,此时林逸已经是练气期五层的修士。
之后的两场比试,都是练气期三层的弟子对决。一番险象环生的对比,决出了胜败。
然后,五位胜者抽签,以决定明日的比试顺序。
由于现在只有五人,所以有一个人注定会轮空,而抽到木牌为“三”字的那人不用比试,将直接进入前三。
林逸、慕戎锋等五人,走到张万山前面,伸手进入木箱内,抽取出一块木牌出来。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五人看,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的整颗心,注定要被这几块木牌揪住。
轮到林逸抽取木牌时,张万山偷偷地朝林逸举了举拇指,挤弄了一下眼眉,赞赏之意流露无遗。对此,林逸会心一笑,也没说什么,直接取了木牌后,就到那边青年处登记。
林逸抽到的是一块写着“二”字的木牌。而慕戎锋,竟运气极好,抽到了那块写着“三”字的木牌,直接不用比试就能进入前三。参加最后的决赛。
当然,以慕戎锋的实力,他不惧怕抽取到任何一块木牌。
那位同样抽到“二”字的名为任熙的弟子,整张脸顿时变成一张苦瓜脸,大呼倒霉。
青年公布比试单,管长老则宣布今日的比试到此为止,明日早上将决出前三名。
至于后面的四到第十名,放到前三名决出后,再比出来。
顿时,所有弟子都散了。林逸跟张万山以及乔执事一起下的山,潘羽紧随其后。
由始至终,林逸都没有去跟慕戎锋谈过一句话,也丝毫没有举报他的意思。在将幽冥十二针的毒素清除之后,他就把床上用鲜血写的字清洗掉了。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林逸不会去胡乱的蛮干,他有自己的打算。
“你这臭小子,害得老子担心那么长时间。门派大比结束后,你可一定要请老子大吃大喝一顿,慰劳下老子受伤的心。”张万山抱怨道。
“好好好!害您担心了,是我不对。等门派大比结束后,请你们去坊市的醉仙居吃一顿。”林逸连忙告罪道。张万山对他是实实在在的关心,林逸不是木头人,这一点他能感觉得到。因此,他对张万山歉疚不已。待他成为门派核心弟子后,他决定麻烦萧蓓再炼制一批大补丸出来,使得张万山能突破练气期四层,进入练气期五层。
之所以一直不敢给张万山大补丸,就是因为他此时的身份还是一个外门弟子,一次性拿出那么多的大补丸出来,难免会导致张万山的怀疑。虽然他相信张万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身上的一些秘密,林逸并不打算让他人知道的。即便是猜测,也不愿意。
“这还差不多!不过,这次非要去四楼不可。你一旦进入内门,每个月门派都有不少灵石发放,也不至于还那么抠门吧!”张万山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了。
“您说了算。”林逸心里一痛,但表面上却扯出一抹笑容来,说道。
当然,也是因为他一直节俭惯了。对于自己人,林逸自然不会小气。去一趟醉仙居四楼,也花不了几个钱,这点他还是能承受得了的。
“林逸,你已是练气期五层。可打算直接挑战核心弟子?”乔执事在一旁笑着问道。
“有这么一个打算。”林逸点头,谦虚地说道。其实,他努力提升修为,目的就是核心弟子。否则,他没必要花费那么多灵石去购买材料,租个有地火的房屋,还劳烦萧蓓帮炼制大补丸。以他之前练气期四层的修为,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内门弟子。
“无论成不成,总是要试试的。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到的,一定会帮你一把的。”乔执事笑道。他现在是铁了心把赌注压在林逸身上了。如果林逸果真能成为核心弟子,提前给他恩惠,自己日后能得到他的帮助将会极大。
“老乔说的有道理,不管成不成,去试试。核心弟子所享受的待遇,不知羡慕死多少弟子。若你能成为核心弟子,日后老子有什么麻烦事,也能有你帮照应着啊!”张万山说是那么说,其实主要是鼓励林逸去试一次,挑战核心弟子。如若他知道林逸本就是冲着核心弟子去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此次门派大比,很多弟子都准备了各种精良的装备和威力强大的符箓,你可有什么准备?”乔执事问道。
“乔执事,您也知道,我是刚晋升到练气期五层不久。以前,一直没有学什么术法,这段时间就专门在弥补这方面。至于法器和符箓,倒是没有准备什么。”林逸苦笑道。
“这下子就麻烦了。”乔执事低头沉思道。
“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操这个心,所以在几天前,专门去了一趟坊市,替你买了一些符箓回来。”张万山不满地看了眼林逸,一副恨其不争的架势。随即,从储物袋中拿出足足有六十二张符箓之多。
其中,有五张是爆炎符,五张土龙符,两张力士符,十张青藤符,二十张火球符,二十张土墙术符箓。
爆炎符、土龙符和力士符都是威力极大的符箓,价值极大。
光是买这些符箓,估计张万山的积蓄都耗得差不多了。而看张万山那满不在乎的眼神,林逸眼眶不禁一热,差点流出眼泪来。他没想到,张万山为了自己,竟然付出如此之多。对于张万山的感激,林逸感觉越来越厚重,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在麻烦张万山,而没有替对方做什么事。
由此,他更加坚定了非要助张万山突破练气期四层,达到练气期五层不可。
接过符箓,林逸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觉得“谢谢”二字实在是太轻了,不足以表达他对张万山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