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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那个纤细的手掌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李闲还是下意识地收缩了下胸腹。
虽然背部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后面的木板上,但是他总感觉到女子的手指会碰到他。
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偏偏看上了这最里面的一件衣服,真是烦躁!
李闲心中还是有几分紧张之意的,要是在这里暴露了,自己总不能对这个女子实行打晕计划吧。再说了,那样的情况也是十分的尴尬。
女子伸手够了一下,想要把那件属意的睡衣拿在手中。不过,她似乎一时没有拿稳,衣服要掉!
李闲一直转动着眼珠子,在紧盯着女子的手指。此刻不由暗叹糟糕,暗暗祈祷哮天犬的隐身术可以让对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可是,这样的幻想,仅仅就在李闲的脑海里维持了半秒钟不到,就彻底的湮灭于无形了。事实告诉他,隐身归隐身,他人还是存在的。
女子在下意识地抓紧落下去的衣服时,手指不小心从李闲裤子里的小兄弟上面划过。
要知道,李闲的小兄弟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维持着昂扬状态而没有消除的。所以,李闲经此一触,如遭雷击!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都快把舌头咬烂了,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没有发现我,没有发现,没有发现!”李闲心底不断地默默嘀咕着,身体早就处于一种极端紧张的状态之中了。
不知是李闲的祈祷起作用了,又或者是该女子在拿衣服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手指触碰到的异物。她退了出去,开始穿衣服了。
就当着李闲的面,女子就轻轻地把那件极为华贵的睡衣给穿在了身上。
李闲无声地大口喘息着,终于躲过了一劫。
不过,李闲的身体,却并未因此而完全放松下来。
因为,那一道打开的衣服柜子,并没有被关上。李闲的目光,依然可以毫无阻挡的在只穿着睡衣的绝美女子身上梭巡。
话说,在这样的一副情境之下,又会有几个人如同王者柳下惠那般无动于衷?
说实话,李闲一直觉得柳下惠其实是没能力的。
估计那女子马上就要睡觉了,先是做了个面膜什么的敷在了脸上,然后关上房间里的灯,躺在了床上。
通往阳台的那个门,也早就被女子顺手关了,空调让这个房间里的环境十分地舒适宜人。当然了,这个体验是对于床上休息的那个女子来说的。
对于躲在柜子里的李闲,可就没有这么舒适的感觉了。
虽然不再那么担忧,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直是处于高度地紧张状态中的。
而且,李闲的心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每每想到一个绝色美人就躺在距离自己不足几米的大床上,自己仿佛伸手便能得到,李闲自然会出现无端绮念。
这也怪他,颓废的这几年,过得十分清心寡欲。乍一遇上如此香艳的情况,对于这等男女之事自然就十分地想念了。
虽然李闲很明白,自己不会去做那无耻之事的。但是光是在脑海中随便想想,就已经让他十分的难受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哮天犬,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李闲深情的在心中默默呼唤着那只去找寻异端的神狗,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在放在房间里的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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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李闲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他十分地难熬。
在他心底里面,甚至都已经开始念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无奈的话了。
忽然,一道极细的声音向着他的耳朵里传来:“李闲,风紧,扯呼!”
这是哮天犬那熟悉地声音,不过却是显得甚为急切。
李闲下意识地就回答了一声:“啊,怎么了?”
可是这一声喊出后,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迅速就暴露在了昏暗的光线下了,隐身术消失了!
李闲转动眼珠,确认床上的女子没有动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哮天犬又在哪里?
耳朵里再次响起哮天犬急切地声音:“快,从阳台上跳下来,我接着你!”
似乎,哮天犬就在屋外了。
李闲于是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人,轻轻地垫着脚尖,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那道门。
就在此刻,外面有一辆车子驶过。车子上的灯光,照耀到了阳台附近,让李闲的整个脸蛋都暴露在了光线之下,他立即被吓一跳。
不过,李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心地移到阳台上,见到车子已经远去了,就立即翻上了阳台的栏杆上。
在下面,哮天犬正着急地转悠着。
“快下来!”见到李闲的身影,哮天犬急忙说道。
李闲于是点了点头,纵身跳下。
李闲相信,哮天犬能够用法力把他接住的。
不过,当他很痛苦地着落在了地面上的时候,他才知道,哮天犬似乎没有接好。
“怎么样,没事吧。我知道你小子有点功夫底子,就只用了一丝法术来接你。先不纠结你还是摔了一跤的事情,现在我们得赶紧跑路,异端追来了!”
哮天犬十分着急地对着李闲说道。
说着,它就要带头跑了。
李闲没料到最终自己还是勉强摔了一跤,不过看哮天犬神色郑重,也就不迟疑,强忍着疼痛爬了起来,迅速地跟上了。
一人一狗,以极为震惊地速度,消失在了这栋别墅之前。
……
楼上,那个女子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女子其实已经完全清醒了,此刻带着面膜的脸上,是一副震惊至极的神情!
就在刚刚,她亲眼看到,衣柜里慢慢显现出一个男人的身体,然后又跑到阳台上跳了出去。整个情景,她都历历在目,甚至还通过外面的光线看到了那男人的脸!
随即,她下意识地伸出了自己取衣服的那只手,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刚才似乎触碰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然后,她突然使劲地摇摇头,嘀咕道:“啊,我这是在做梦,马上就都不记得了。”
说着,她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把头埋在了薄薄地被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