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知道大家挺不满意我最近的更新的,真的没办法,上周通过了选拔考试的比试,这星期六要去面试,这可是关系俺一生前途的大事情,自然要精心准备,全力应考。在加上白天还要上班,所以只有从写书的时间里挤时间准备了,更新跟不上我也木办法呀。
从下周一开始会恢复每日双更的,这周周五和周六要到外地去考试,应该是更新不了了,再次抱歉下。
问罢三人,赵雍的目光又落在了儿子那有些稚嫩的脸上,开口道;“何儿,你是赵王,你以为父王所说如何?”
赵何站起身子,微微拱手行礼,小脸上却有些犹豫的说道;“父王,代郡乃是我赵国北方的根基所在,意义重大,虽说中山国已灭,楼烦二部南附了我们赵国。可北方的东胡仍然时常有南下骚扰,终究还是隐患,我看大哥还是不用这么急的返回…….”
“这你不用担心。”赵雍毫不客气的将赵何的话打算,邹了邹眉说道;“中山留守赵固为代相多年,深晓代地实情,我打算让他兼管代地。有他在的话,代郡必然安然无恙。”
赵何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父王,中山地和代地于我赵国都是要害之地,同时让一人兼任两职,恐怕会有些不妥吧。”
赵雍重重的哼了一声,面露不悦的训斥道;“何儿,我教过你多少次,为人君者应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赵固虽没有极为过人的才华,但贵在一个稳字,凡事都是处理的稳妥置当,滴水不漏,这种人你若是信不过,那还信何人?”
赵何见父王脸色已经动怒,也不敢顶撞,只好口中称是。
赵雍又追问了一句,“那你可有异议?”
却见赵何一言不发,而是一直低着头。赵雍耐着性子等了一会,终究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提高声音道;“何儿,你究竟是何意思,婆婆妈妈的,哪里有半点我赵氏的血性。”
殿下的百官都还是第一次见到主父如此强势逼迫大王,大多面上都有些吃惊。要知道从大道理上讲真正的一国之君是赵何,赵雍虽然是主父,可依旧是赵何的臣子,如此逼迫赵王,与谋反又有何异?
赵何却只是低下了头,只是小声说道;“既然父王已经决定了,儿臣自然不敢有何异议,那就这么办吧,父王可以下旨了。”
赵雍见已经达到了目的,这才将咄咄逼人的目光收回,转向殿下大声道;“御史何在?”
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出列,躬身道;”臣冯保在。”御史一职正是负责起草赵王的诏令的官员。
“拟诏,传安阳君赵章入邯郸,即日启程,代地事物交付中山留守赵固兼任。”
“诺!”
早朝退去,赵信率着羽林簇拥着主父回到西殿,禁卫军则护送着赵何回到寝宫。用完午膳后,百官也纷纷自行离去。肥义一人慢步在石廊之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其他同僚心知肥义喜静,便也不敢打打扰他,只是任他一人边走便思考。
“肥相。”
真想着出神,思绪却被身后一声呼喊声给打断了,肥义忍不住邹起眉头,待回头望了一眼这才面色稍缓,拱了拱手道;“李司寇,不知找在下有何要事?”
李兑笑着拱手回礼道;“肥相客气了,只是见你孤身一人,便想邀个伴一起回府。正好我们也顺路,到可以一起。”
肥义微微一笑,脸上却是完全不信,看了李兑一眼,道;“李司寇,你我皆是聪明之人,又何必拐弯抹角了,有话尽管直说,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李兑笑了笑,脸上却不见什么尴尬,只是伸了伸手,笑道;“不如一边走一边谈吧。”
正值午后,有荫遮阳的走廊到并不是太热。肥义和李兑两人肩并着肩沿着甬道在宫中缓缓的走着,随意的说着一些家常闲话,不是还“哈哈”一笑。若非知道这二人真实身份的人,恐怕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多年挚友。
“下月初十我父亲六十生辰,肥相不知道有没有空光临寒舍一叙。”
肥义微微吃惊道;“老大人从晋阳回邯郸了?”
李兑点了点头,笑道;“家父在晋阳待久了也是烦闷,再加上思念子孙,正好借这次摆寿宴的机会将晋阳的老宅迁到邯郸,毕竟如今邯郸才是我们大赵的腹心之地。”
肥义点了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当年肥义刚刚从事之时,还受过老大人的指点和照顾,就凭这一点,老大人的寿酒,我无论如何是要去的。”
说完又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兑,似笑非笑的说道;“想来李兄是十分乐意看见晋阳李家迁到邯郸的,这样不但能大大扩充你们李家势力,也能让李兄你平步青云,凭空得到一大助力。”
李信闻言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是说道;“肥相严重了,我们李家即便再强,也终究只是臣属,这赵国,永远只会是赵氏的天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所想要的无非就是如何在乱中自保,不被牵连其中。”
肥义步子缓缓停下,目光有些深邃的看向李兑,沉声道;“李司寇,本相听不懂你话中的意思,如今我们赵国武力强大,国势鼎盛,何来‘乱中自保’之说。”
李兑也停下了步子,目光望着肥义许久,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肥相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肥义紧紧的盯着李兑,道;“我如果坚持说我听不懂呢。”
李兑和肥义目光对视许久,最终避开了目光败退了下来,道;“好吧,肥相既然不愿说出,那李兑就来做这个恶人了。”如今我赵国看似强大,却乱像已露,主少国疑,壮父在侧,国势已经有了不稳之势,肥相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肥义重重“哼”了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怒气,压低声音道;“李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妄自揣测主上的意图,试图挑拨主父大王父子之间的感情。我告诉你,我与主父相交多年,他的脾气秉性我是一清二楚,他如今不过是偏执于权利的失去,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揽回权利。但依照他对大王的疼爱,最多只是夺权而已,大王的王位可保无虞,等主父百年之后,仍然会是大王执掌赵国之事。”
李兑目光中闪过了异样的神色,冷笑道;“肥相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赵国王权只属于主父和大王二人的话,那确实可以如此。”
“可你别忘了,还有安阳君,那个你我昔日的少主,曾经的太子章!”
肥义瞳孔骤缩,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说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李兑笑容有些诡异,道;“安阳君此人少年得意,自少强横而志骄,心机极重,被废除太子后的这些年来看似默默无言,私下却党众而欲大。我得知他今日获得了一个叫田不礼的谋士,你可知此人品行如何?”
“品行如何?”
“贪婪成性,刚狠好杀,偏偏又攻于心计,有乱世之才。安阳君得此人后如获至宝,拜为上宾,二人相得,必有阴谋。”
“肥相,我心知你为人正直,一心为国,只是想在主父和大王直接寻求个平衡点。只是树欲静而风止,只是你位居相邦高位,祸必先及。若想自保,只有何不称疾辞去相位,如此可以免祸。”
肥义身子一震,满脸皆是惊愕的表情,他万万没想到李兑竟然是劝他脱身朝堂,以此避祸。
他紧紧的盯着李兑的双目,试图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他的真实意图,李兑却面色平静的微笑看着肥义,面上丝毫不漏。肥义最终只好失望的放弃,只是冷言道;“李兑,你是想让我让出相邦之位,好让你接手相位吗?”
李兑却是一笑,摇头道;“肥相误会了,我虽然也想尝尝这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滋味,但终究还轮不到我。你若辞去相位,唯一有资格继承的也只有公子成了。”
“我若不答应呢?”李兑当着他肥义的面毫不掩饰的劝说他辞去相邦之位,完全不把他这个百官之首的相邦放在眼里。
“可惜呀。”李兑却摇着头,一边叹息的一边向前走去。
“可惜什么?”
李兑停下步子,却没有回身,“可惜相国你呀,我李兑要想见你,也只能今年一年了。”
饶是肥义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面带怒色。他虽然性情稳重,极少动怒,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发怒。李兑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在说肥义若是坚持在相邦的位子上,那就只能活到今年了。
:“李兑,我肥义与你并无过节,你说如此刻薄之话为何?”
李兑也不解释,只是看着肥义道;“你可知道主父这次召安阳君回来是为何事?”
“难道还有其他事情?”
李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我若是告诉你,主父想要立安阳君为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