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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个儿某方面的自制力,何鸿远已经习惯了事后自责。这份自责带着舒畅、愧疚和自我安慰,虽然感觉可笑,但总是如咳嗽后的喘息,和平常心有些不一般罢了。
他躺在床上,回味着一小时以来从卫生间到床上,这一香艳的过程。以如此方式打开赵小萍郁结的身心,何鸿远觉得这一治病手段,比摸骨推拿更有成效。
赵小萍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道:“小远,如果不出意外,春节后我的级别将提一级。”
“萍姐,这是大好事呀。恭喜你。”何鸿远捏着她的香肩道。
“我在纠结着,是继续留在县府办,还是到乡镇寻找锻炼的机会。”赵小萍幽幽地道,“老板让我直接任县府办副主任,为她服务。原县府办副主任方加文另有任用。”
“你听从荧姐的安排就是了。”何鸿远道,“荧姐前程远大,你跟着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赵小萍对着他的胸脯轻轻啮咬一口,道:“我也想一直跟随着老板啊,可是看到她对你着紧的样子,而我和你又是如此不清不楚,我心里总有愧对老板的感觉,只想从她眼前逃离开来。”
她对周荧和何鸿远关系,自然早有所觉。背着主子和其心上人偷偷摸摸,对她来说有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现在把这事说开了,她就是想听听何鸿远的意见。
何鸿远深知,从那夜因喝了壮阳酒,和赵小萍有了纠葛开始,赵小萍便在他的人生轨迹上不可抹却。他不是那种吃到嘴抹干净,当啥事没发生的人。
他抚着她弹性十足的肌肤,道:“萍姐,这事赖我。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我们尚未恋爱,我就对你耍流氓,虽有因由,责任却完完全全在我。”
赵小萍想到她的初夜,他酒后那颠狂的样子,其间苦楚,让她记忆犹新。她不解气地重重咬了他一口,道:“我恨死你了。现在我看到老板,就觉得抢了她什么东西,心里老是感到愧疚得要死。除了离她远远的,你让我怎么办?”
像她这样出身普通职工家庭的女子,能在县政府谋一份工作,已是用尽家里所有能量。她如果不是受周荧青睐,想在县府办里熬出头都难。如今她傍上周县长这棵大树,前程远大,但若是选择不服从周县长的安排单干,仕途发展便再无奇迹。
事业和个人感情发生冲突,让她很是矛盾。这也是她的心病之源。
何鸿远哪会不知她的真正病因。这事不妥善解决,赵小萍心病难却,迟早会再次生病。
他心里叹息一声,斟酌着话语道:“萍姐,你的人生和事业,与荧姐息息相关,你的政治生命,已打下她的烙印,不可能离开她。因此你想要违背荧姐的意志,是不成熟的表现。为了你的美好人生,咱们来个约定,怎么样?”
赵小萍来了兴致,爬到他身上,故作凶悍地道:“你说说看,怎么个约定法?如果你要毫不留情地蹬了我,我――我咬死你。”
她心里焦急,覆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一大半,春光外泄而不自觉。
何鸿远咬咬唇,压制着心间悸动,道:“约定第一条,从今晚开始,你给自己一点时间,试着不让自己想我,就是想阿猫阿狗,也比想我强;第二条,你可以试着找一名优秀男青年谈恋爱;第三条,如果前两条都不行,我们只能得过且过下去。”
三条约定,虽然给了她最大自主权,看似都是为了她好,根子上还是想着将她往外推。
赵小萍想到他最终是属于周县长的男人,她不可能和他有圆满的结果。她注视着他俊秀的脸庞,道:“我最在意第三条,咱们怎么个得过且过法?”
何鸿远暧昧地一笑,道:“就像现在这般,得过且过呗。”
赵小萍叹息道:“看似是为了我好,可是最终吃亏的还是我。得过且过,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总得有个过的过程,你得保证给予我应有的时间和空间。”
“还得保证?”
何鸿远有挖坑自跳的感觉。约法三章,人家小赵秘书就在她最关注的点上做文章,
“怎么,我都能抹下脸和你得过且过,你连个口头承诺都不给?”赵小萍可怜兮兮地道。
说着,她又摇摇头,伸手点着他的朱唇,似是要堵他的嘴,道:“算了,我还是不要你的保证,一切顺其自然吧。都说男人的承诺靠不住,我不想毁了你在我心里的形象。我只是渴盼你心里留给我那么一点空间,我以它点亮我的青春。”
她这招以退为进,让何鸿远心里愈加惭愧,对她便多了份怜惜。
有时候,男人的怜惜并不是施舍,而是爱的另一种表现。赵小萍体态玲珑有致,丰腴处透着秀美,细瘦处透着柔美,肌肤雪白光滑,在灯光下如一具瓷质美人像。二八佳人体如酥。如此美人盘坐在怀,若不冲动枉男人。
梅开二度。赵小萍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何鸿远抱起她,去卫生间冲洗完毕身子,再送她回床上,她如嗜睡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在隔壁客房里,景小甜将施光南服侍得妥妥贴贴。这施光南身材比陈如海高大有形,可某方面表现却和陈如海一般不给力,让她很有些幽怨。
不过,她内心依然非常得意。她脚踏两只船,眼瞅着沉了一艘船,可另一艘船仍能确保她在县公安局的地位。这不今晚刘志超找上她,就彭耀贵家小子遇到的事,要约施光南一起坐坐。于是便有了此前一场短暂的牌局。
施光南这人,不似陈如海那般狂妄。他一边玩纸牌,一边听彭耀贵说事,一边赢对方的钱,便显得手段巧妙。
“我的赢的这两万,应该是属于你的。”她趴在床上,向施光南道。
“就当是我给你的钱。”
施光南从床上起身,整理着彭耀贵输钱后留下的电脑包。他在包里发现了一张收据,笑道:“老彭拿着真金白银来坐庄赌纸牌,我们仨却是敲一下手指下注一万元。我都为他的财大气粗给震住了,原来他花的是人家的钱。”
景小甜道:“甭管是谁的钱,反正是到了你我的手里,这事儿你得给办喽。”
施光南沉着地道:“不急,临二十四小时让他儿子出来,这才显得这事办得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