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集团是一家资产数百亿的大企业,是河东市的经济支柱,交税大户,在解决就业,社会公益……做出过巨大的贡献。在慕容秋薇的领导之下,整个集团在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时刻不忘记回馈社会,所得到的荣誉是多不胜数。
整个集团完全参照国际大公司,世界五百强用人的标准执行,历来不喜欢“空降部队”,热衷于内部提拔,目的是让所有员工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有了归属感的员工必然会安心的工作。在广大市民的眼中,那些穿着深蓝集团工作服的人是值得羡慕的对象,而深蓝集团的所有员工对此也是倍感自豪。
深蓝集团正式的单身男员工一直以来都是单身女青年和丈母娘喜爱的对象。他们完全符合收入高,工作稳定,职业体面,社会地位高,有车有房有款的大众标准。只要集团组织的集体相亲会,他们立刻成为被追抢的目标。
为讨好丈母娘和女朋友去女方家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义务的劳工……时不时还遭受一些白眼和奚落还厚着脸皮,敢怒不敢言的用热脸继续去贴别人的冷屁股的事情,在他们的身上那几乎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仔细一想,理由其实很简单:第一,他们工作的确很忙,时常加班;第二,男人只要会赚钱,毕竟其它事情都可以找人做;第三,他们本来就是抢手货,一般母女都会想方设法的去讨好他们,生怕被别人从她们的手中把人抢走,还会舍得让他们去做那些粗重的活儿才怪。
李书遥对父亲的话有所领悟,怀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道:“杨梦梦能进贝贝国际幼儿园应该全靠她未婚夫家的关系。仔细想一想,感觉很蹊跷。”
秉着一个父亲帮助女儿解除疑惑的心情,李父认真的问道:“你先说说蹊跷之处,看为父是否能替你找寻到答案?”
李书遥原原本本道:“杨梦梦的准婆婆是贝贝国际幼儿园的阿姨,应该是正式的那种。她婆婆和园长的关系很密切,所以她能顺利的进去,工作的职位是园长办公室的文职工作。还说她婆婆只是一个电话,就把事情办好了。”
李父听得很仔细,沉吟了一下,分析道:“你这么一说,事情的确很是蹊跷。进深蓝集团的难度堪比考地方公务员。据说,贝贝国际幼儿园录取率比考海关的公务员的录取率还要低。那怕只是召一个临时工都有完整的流程,甚至还会查你祖孙三代。”
李母突然间插话道:“有那么离谱吗?你说得也太悬了吧!”
李父一脸不容争辩的神情道:“你也不想想,能在那里玩儿的小兔崽子的家庭背景是一个比一个硬。他们的安全定然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所以进人肯定是相当严格,不会随随便便。出了事情,这个责任是担当不起的。”
前一些日子那个叫李什么的混蛋说,我爸是李刚,有本事你们去告,醉驾撞倒两个大学女生,一死一伤,判了个有期徒刑六年。他爹也托他福,上了一次cc*,用心的表演了一番。这个混小子的运气算好的。如果撞倒的是像贝贝国际幼儿园那种有背景的孩子,我保证他会睡觉死,而他们全家都会跟着他倒大霉。
有一些口干的李父拿起茶几台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一个幼儿园阿姨和一个园长很难轻易撼动贝贝国际幼儿园的规章制度。我想把你弄到体制里面来,都大费了周章。何况是私有企业?他们更是把进人看得重要,目的就是防止自己被架空或者下面的人乱来。”
李书遥还是有一点难以置信道:“我觉得杨梦梦不会骗我。她可是和我无话不谈的朋友。”
李父轻轻地笑了笑道:“社会才是一个大学堂。你还没有走出象牙塔,不明白各种门道,可以理解。谁会给你说全部的老实话,特别是这种关系网方面的。难道,你给杨梦梦说了所有的秘密和大实话吗?”
李书遥顿时三缄其口,一言不发。事情已经没有希望,她闷闷不乐的离开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爬在床上想事情。李父重新打开电视,晚间新闻早已经播完,按着遥控器换台。李母埋怨他不应该给女儿讲那一些阴暗的东西。他只是笑了一下,悠闲的继续看电视。
慕容青云和杨梦梦洗漱完毕,一前一后的上了床。忙了一天的他只想快一些的去找周公下棋,而她还处在高度亢奋的阶段,丝毫没有睡意。找到一份好工作是值得兴奋的事,但像她那样持续大量耗费能量的还是不多见。
喊了三声的杨梦梦见慕容青云不搭理自己,一边张嘴就咬他上臂的肉,一边用手发力拧他腰间的肉,直到帮他把神提起以后,才喃喃道:“你一点儿都不爱人家,只顾倒头就睡。”
被她折腾的不能入眠的慕容青云是哈欠连连,本计划早睡早起,看这个样子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早睡计划完全泡汤。他还想着早上到银行去办理转账和取钱业务,天气会没有那么热,人也感觉到清爽一些,办完事情就能早回。谁叫自己命苦,欠着两个女人得。
侧着身体,眯着眼睛的慕容青云含糊道:“你说,我听着呢!”
非要他翻身看着自己的杨梦梦用力捶打道:“聊天也是要有诚意,你必须看着我。”
仍旧是我行我素,没有半点动作的慕容青云随口道:“天天都在看,眼睛好累,少看一会儿,行不?”
“我长的这么的好看,你的眼睛是在享福,而不是在遭罪。”小女孩倔强脾气上来的杨梦梦发狠话道:“你不陪我聊天,别想睡塌实。”
“什么东西看久了,都会天仙变母猪的。”慕容青云稳坐钓鱼台一般道。
“你才是猪,而且是一只肥头大耳的大公猪。”杨梦梦发气道。
“母主配公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慕容青云不生气道。
“你就气我吧!”杨梦梦盘坐在床上,一边敲打他,一边气呼呼地道。
“我那里敢。”慕容青云很快的接过话,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
假装哭泣的杨梦梦开始使用女人最有力的两大武器,温柔和眼泪。她在旁边自怨自艾,诉说着慕容青云的斑斑劣迹,对比自己前后的待遇。以前,两人在花丛中约会,他被蚊子叮得是浑身是包,还傻拉吧唧的笑称,它们吃饱后就会飞走。现在,让他多陪自己说一会儿话都不愿意。戏称自己命苦是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你再这般无理取闹。小心我起来打你的小pp。”慕容青云佯装威胁道。
“打就打,又不是没被你打过。你打呀,你到是打啊!”杨梦梦不讲理道。
她是一边念叨,一边拱起自己的屁股,还不停的用她的翘臀去撞击慕容青云的背部。杨梦梦心想,如果他真敢打自己的屁股,保证到秋薇妈妈那里去告状。旧时代已经过去,新时代站起来的妇女要求男女平等。
被自家这个神经病折腾的睡意全无的慕容青云,睁开眼睛,揉了几下,盘腿而坐道:“我怕你了。”
满足的杨梦梦生出一种成就感,靠近他的身边,躺在他的怀里,认真道:“老公,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
脑袋有一些昏昏地慕容青云是不正经道:“我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倒插门儿,嫁到女方家里去,然后什么事情都不做,唯一干的事就是专心配种。”
有点儿无语的杨梦梦翻了一个白眼,严肃道:“你正经一些可以么?我可是很认真的。”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说。”慕容青云神情木讷道:“你骂我是公猪。公猪不用来配种,那就只能等着被杀了吃肉。”
“以后,我每个月有三千元钱。幼儿园早中晚饭都包,所以我打算每月给我们的母亲各200元,以表达我们做为子女的孝道。我和你的工资合在一起,每月存2000元,剩下的将近2000元就做为我们的日常开销。”没有再和他纠缠的杨梦梦自言自语道:“你说我这样安排,好不好?”
慕容青云认为一点儿都不好。她拿200元给秋薇姐,能换来一顿表扬。如果自己拿200元给慕容秋薇,换来得就是冷嘲热讽。当然,他能在二百的后面加一个万字,秋薇姐还是很高兴的。在工厂做工的杨母挣来的那些钱是实实在在地血汗钱,还不如多给她一些,让她别做了。
在这一方面,慕容秋薇就特别尊重人。她只要稍微的动一下手指头,杨母就可以有好日子过。擅长心理分析的她清楚杨母是一个性格要强,不喜欢别人同情和施舍的女人。十几年来,她每一次对杨家的帮助和给予都做到了恰倒好处,既保全了杨母的面子,又照顾了她的自尊心。事实上,慕容秋薇是帮着杨母养了半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