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当白天再一次反强奸而征服了黑夜之后。
某间木屋内,当阳光直直地射在了一张大木床之上。
“阿波罗,你个混蛋——”
新的一天,新的心情。
找一个极好的角度,放眼看去,只见冷树光着强健的身体,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挺着下面那根大东西站在金色的阳光之下。
“姑爷,吃饭啦!”
相较其她三女,夏菲菲放得比较开,而且冷树的身体她似乎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不过面对冷树那个大家伙,她的脸儿还是微微泛红,稍稍瞅了一下,然后赶紧把视线移开。
冷树扭了扭脖子,对夏菲菲露出一脸的阳光。“小菲菲,早饭吃什么啊?”
“姑爷你出来就知道了。”
夏菲菲似乎意料到了什么,急忙退出卧室。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夏菲菲诸女对冷树的性情有了一点的了解。她们对冷树那强烈的性欲是又爱又怕。如今对她们而言,冷树的每一个挑逗动作都意味着某些甜蜜又疯狂的事情。而现在冷树脸上的笑意夏菲菲已经完全读懂了。
虽然昀儿对待她们就像是亲姐妹一样,但毕竟主次有别,她们四女还是昀儿的侍女而已,感情上虽然放开了,但是这个礼儿还是需要的,夏菲菲再开放,也不敢公然在大白天和冷树狂欢,而且冷树在那方面是毫无节制的,谁都不能保证和冷树做过激烈运动后不会在床上多躺几个小时,或者干脆睡上一两天。
“哎,早晨甜点没有了。”
冷树微微耸肩,随即习惯且条件反射地以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然后一脸欢快地走出卧室。
“姑爷。”秋潺见到冷树还是那样羞怯,也正是这一点使得冷树对秋潺格外喜欢,当然,对待女性冷树的胸襟是无比博大的,他自然不会厚此薄彼,用他的话说:“我对她们的爱都是无限的,当然,一点点偏爱是需要的,不过你可以想想,无限减去十或者减去一和会无限有多大的差距?”
无论是夜里,还是白天,秋潺都是一副娇羞惹人的模样,使得冷树每一次见到秋潺都不免将她搂在怀中亲吻一般。这不,他的魔手已经开始在秋潺的玉背上游移了。
当然,按照一般小说故事发展来看,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会有人出现。
“二哥,二哥!”
果不其然,这时候猎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从他的声音来看,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儿。
秋潺当然不会让外人见到如此场景,于是从冷树的怀中挣扎着起来,急忙躲进了昀儿诸女所在的厨房,这时厨房内也传出了诸女如银铃一般的娇笑声。
“二哥……”
“个你爷爷的,你小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你哥我风流快活的时候打搅我!我告诉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可要收费了!”
所谓的“收费”指的是分水寨当年的流行俚语,意思和砍人差不多,有时候也可译作敲诈勒索什么的。
“嘿,二哥你要砍我也得看时机嘛。哎,你窝里来人了。”
“哪个窝?”
“你还有几个窝啊,当然是青龙城啊。”
“靠,这么晚才派人来。对了,是男是女?”说着,冷树脸上露出了极为淫亵的笑容。
“女的……”
“哦?”冷树立即睁大了眼睛,眸子里闪烁着特有的光芒。
“可是……”
“虾米?”
“她人长得很抱歉。”
“那算了,叫她滚。”冷树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可是二哥,如果你把她赶走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下校冷树听命!”这时候门外又想起了一个响亮的女声。
“有!”冷树一阵风地来到一个长相跟大妈似的少女面前。只见此人身材矮小,脸上更是坑洼一片,鼻子就像坍塌的地板,嘴巴贼大,牙齿黄黄的,长得要多抱歉就有多抱歉。不过冷树对丑女有着的绝强免疫力,所以当下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姐姐好啊。”
“哼。”大妈少女冷哼一声,随即打开个卷轴,朗声道:“下校冷树听命!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下校冷树以奇军击败凡越上将启蒙,功不可没,特令冷树即刻回皇城,接受御赏。钦此。”
“谢猪弄恩。”(谢主隆恩)
何时冷树的嘴里已然咬着一块肥猪肉,正“吧唧吧唧”地咀嚼着。
“冷树!”
“有。”
“咕噜。”冷树一口将肥猪肉吞下,随即人影一闪,待那个大妈少女看清时,冷树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竹签,还一脸悠然地剔牙。
“冷树……”
没待大妈少女发作,冷树忙伸手道:“别动!”
“你,你想干什么?”
“你的头上有东西。”冷树慢慢地,小心翼翼的,装模做样地走近大妈少女。
“哎,就是这个。喏,你看。”
大妈少女惊恐万分地盯睛一看,却发现冷树手尖上粘着一……一片头皮屑!
“冷树!”
“哇,杀人啦,救命啊!”
闹剧就这样进行了几分钟,
这时候昀儿众女从里屋走了出来,恰好冷树闪身来到昀儿面前,将昀儿一把抱住,笑道:“老婆,你老公被人打哎,你们给我一起上,制住她。”
昀儿微微一笑,道:“爷,你别说笑了,人家可是姑娘哎。再说要欺负人,只有你欺负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有人欺负你呢。”
说着昀儿挣脱冷树的怀抱,走到大妈少女面前。她拉过大妈少女的手,颔首笑道:“姐姐,我家相公就是这样,还请姐姐见谅。”
“没事,习惯了。”
“啊?”
这也许是大妈少女的口误,也许是出于一种习惯,反正她这句话听到众人的耳里,众人都一起发出了惊叹。
难道她认识冷树?
“哦,你们别误会,我是说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男人了。”
“是吗?”大妈少女刚才说的那一句话的语气让冷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反正就是一种很久违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
“难道不是吗?像你这样的流氓,咱们军队里多的是,我也见怪不怪了。”冷树刚要发话,大妈少女打住道,“好了,什么都别说,我们必须早点上路,迎接你的人已经在昆阳城里等你了。”
“昆阳在哪?”那种感觉又突然不见了,冷树呼出一口气,也不再追究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一直深信这一点。而且以他豁达的性格,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中。
“昆阳城在昆阳城的北面,距离这里有三个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