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尘土落定后,冷树已经被雷鸶踩在了脚下。
“混蛋,你这个混蛋!”
雷鸶的玉足不停地在冷树的背部狠踩着,嘴里哼哼着,似是很享受的样子。
“哎呀,老婆大人息怒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
“教官,岳父,爹,快来救我!”
雷暴也是一脸的莫名,刚才他亲眼看到是冷树在最后关头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雷鸶的前面,才没使雷鸶受伤的啊。
雷鸶见雷暴一脸诧异,于是哼声道:“爹,这混蛋乘机吃我豆腐,他,他动了人家最重要的部位!哼,我让你摸,我让你摸!”
哦,可怜的男人。
雷暴恍然大悟,看着这一对年轻人,雷暴同时仿佛又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些风流事,脸上不禁流露出少有的真诚的笑意。
“老大,你再不救我,你就不想抱外孙了!”
“这事我可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请自然要由你们自己解决。”说着,雷暴打了个呵欠,“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找老婆去了,你们继续。”
雷暴刚走不久,雷鸶的气似乎也消了,这时候她发现冷树已经“奄奄一息”(是人都可以看出来他是装的,当然恋爱中的女人除外),于是雷鸶急忙扶起冷树,急道:“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过了许久冷树仍然没有反应,还像断了气一般。
“树,树,你怎么了?”雷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老婆你傻啊,一般情况下我成了这个样子,你总该来个‘人工呼吸’吧?”冷树终于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
可结果是——
“碰!”
“哎呀!”
“混蛋,你又骗我!”
就这样,小夫妻俩玩闹了一会儿,雷鸶终于同意让冷树搂着她,两人互相依偎地坐在一棵大树下。
“哎,我说老婆,你什么时候和老大这么亲热了,还喊他爹。”
“我为什么不能喊他爹,他本来就是我爹嘛。”
“不对啊,我记得你刚开始的时候挺恨他的,怎么现在跟他怎么亲热了呢?”
“人是会变的嘛。”
“不对,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冷树思维太宽阔了,居然把小说里常有的情节搬到现实生活中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接近他,然后乘机下手做了他?”
“你想到哪去了?我才没有那么傻呢,我要是这么做了,我娘会杀了我的。”
“啊?你娘,你娘不是已经挂了吗?”
“哎呀,你干什么又打我?”
“谁让你咒我娘死了?”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冷树委屈道。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娘死了?”
“就是那个,那个,哎,什么时候吗,嚯嚯,我也忘了。”冷树突然意识到什么,忙道,“等等,这么说你娘她现在已经在雷暴身边了?”
“嗯。其实这只是我娘的一个计策,我娘以为大娘,哎,就是小娅的娘亲啦。我娘很早以前就想回到爹的身边了,她怕大娘会阻止我们,而且娘在任何方面都斗不过大娘,所以才让我来打先锋。”
“了解。”冷树打了一个响指。
“其实我也挺感谢我娘的,要不是她,我也许就不会认识你了。”说到这里,雷鸶破天荒地红了脸,娇羞中的她显得更为娇美可人了。
“不,不,不,这不能感谢你娘,其实只要你是雷暴的女儿,咱们都会认识,你都会情不自禁、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无可救药到爱上我。”
“美啊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啊,我冷树可是天下无敌,无与伦比的超级无敌大流氓,大恶魔外加风流帅神一个。”
“臭美。”
“是啊,我又臭又美,那么我亲亲可爱的老婆大人是喜欢我的臭呢,还是我的美?”说着冷树的手便伸入了雷鸶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内。
雷鸶刚想发难,却听冷树疾然转身,暴喝道:“是谁!”
“沙!”这时一个人影从树丛里瞬间跳起,然后又消失了。
“他,他刚才全看见了。都是你啦,害人家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冷树见雷鸶如此娇人模样,当下立即抛却不快,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的老婆,咱们男欢女爱,谁也管不着。”
“谁说我管不着了?”
这时候,两个个风姿卓越的美貌妇人来到了二人面前。只见此二人,一个美如牡丹艳丽,一个靓如海棠夺目,均有绝代风华之色,倾国倾城之姿。
“大娘,娘!”雷鸶立即脱离冷树的怀抱,小鸟伊人一般地投入一个着绿色衣裳的美妇人怀里。
“冷树,你过来。”这时,另一个着红色衣裙的美貌妇人朝冷树招了招手。
“啊?”冷树她竟会认识自己,心下大是诧异。雷暴有就几个女人他自然不知道的,所以当时便愣在那里。
“冷树!”只见美妇人突然换了一个声音,这次冷树听清了——“哎呦,这不是大妈吗?”
“你说什么?”大妈又变回了原来那般柔媚无比的声音,冷树当下听了直打颤,“哎,哎,我是看错人了,您长得如此美丽动人,怎么会是大妈呢,嘿嘿。”
“妈,他就是冷树。”雷鸶指着冷树对绿衣美妇人道。
“姐姐,他……”绿衣美妇人和大妈一起点头,似是心领神会了。绿衣美妇人拉着雷鸶走到冷树面前,笑道“树儿,你和鸶儿和事大姐都已经告诉我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有些时候难免会惹你生气,你以后可得多担待啊。”
“嘿,娘,他的话我一定听。我以后对她一定加倍小心、非常谨慎,外加十分敬畏……”
“喂,你说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听冷树这么一说,雷鸶倒是不乐意了。
“嘿,老婆大人你可是我的唯一啊,你是我的心,我的肺,我的肝,我的二分之一……”
“行了,你这油腔滑调的小子。”大妈走到冷树面前,敲了一下冷树的脑袋,“你是一只未长大的小狼,里头躺着呢是一只成年的老色狼。哼,你们师徒啊,师父二十年前是那样,徒弟二十年后也是这样,现在倒好,我们两个宝贝女儿都被你这混小子给骗走了。”
“嘿,那是因为我帅嘛。”
“还说!”大妈又出手在冷树的头上敲了一记,“听说还有很多女孩子都被你骗到手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你就别想完整地走出这个院子。”